“這傷口有些眼熟。”
池曳湊過去看:“眼熟?”
源意點頭:“是啊,像極了滄山派的刑罰,你看。”
源意直接上手扒開了血肉:“看這裡,這裡有一道水印,這是滄山派拿來懲治罪者的,水印會一直跟著,但是為什麽只有這一點呢。”
池曳提出假設:“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源意怎麽可能接受這種質疑,他再次扒開傷口:“你們來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漫詩低頭:“像。”
沃衣和潮行是見過這種傷口的,兩人仔細一看:“確實是。”
“咦...”
池曳嫌棄的將源意拉起來:“血水流到你衣服上了。”
源意給自己施了個清潔術:“多謝老大提醒。”
被幾人這樣對待,澤泉是泥人也該有脾氣了。
他睜開眼,聲音低啞:“出去。”
池曳笑:“出去做什麽,反正你都要死了,與其到時候找死因,不如現在找,還能滿足滿足我們的好奇。”
澤泉:“你...咳,咳咳。”
池曳說完耳邊就響起了凝清的聲音:“別鬧。”
池曳收了笑回凝清:“沒鬧。”
誰鬧了!
沃衣想著什麽突然道:“你這傷口是門派裡的刑罰,而這水印會無時無刻折磨你,門派裡能取得下這水印的只有掌門,幾位長老和凝清仙尊,你犯什麽事了,你也會犯事?”
最後這句話沃衣是真的覺得不解。
池曳補充:“三長老不在,凝清昨晚和我出去了,你這水印是二長老取的吧,二長老看著挺認真一個人,怎麽給你取水印都沒取乾淨。”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到了澤泉,澤泉嘶啞的吼:“出去,全都出去。”
池曳勾唇:“澤泉,你不會在搏二長老的同情吧。”
第26章 約飯
池曳這位話一出,房間裡瞬間寂靜了,澤泉嘴唇嗡動,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甚至連出去都不朝著他們喊了。
澤泉以往都是最重規矩的人,現在犯事卻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池曳很好奇,對方能犯什麽事,照他對滄山派的了解,滄山派雖然說是門派,但內門之中,卻像是家人一樣,漫詩,源意和他闖了黃泉,幾個長老都只是意思意思,他這個長相,滄山派的人哪怕不喜都會因為他是凝清的劍靈而接受。
許多事情都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這般模樣的滄山派,澤泉能犯什麽事需要受到刑罰,而且這刑罰也不重,並沒有廢掉澤泉的靈根和修為,似乎只要澤泉給二長老服軟或者是達到什麽目的,二長老本人就能將澤泉的傷勢醫治。
池曳大膽猜測:“澤泉,你犯的事不是什麽對滄山派有危害的事吧,甚至是不是隻與二長老有關。”
澤泉現在乾脆閉上了眼睛,不理睬池曳。
池曳笑:“看樣子我猜對了,二長老那樣嚴肅的人,你能與她有什麽相關的,還需去接受刑罰。”
他故意道:“澤泉,你不會是......”
話說到這裡沒說了。
澤泉微弱的聲音響起:“沒有,什麽都沒有,與師尊一點關系都沒有。”
“個人妄念罷了。”
這話說得重,哪怕是對這些事不甚敏感的源意都能察覺出問題。
“別問了。”凝清的聲音在池曳耳邊響起。
池曳:“我好奇。”
“你告訴我,我就不問了。”
凝清:“先給他治傷。”
池曳:“行。”
池曳蹲下去看著澤泉傳音道:“先治傷,人家苦肉計是搏心疼,我們幾個站在這裡就說明二長老心疼過了,澤泉,過猶不及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懂。”
池曳的傳音,若他不想,這天下誰都聽不到,哪怕是凝清也一樣。
他伸手一個法訣將澤泉背上那塊水印摘除。
“沃衣,避免得他死了,你再來一次吧。”
沃衣伸手給人治療,這次澤泉很配合,背部恢復如初。
池曳迫不及待的問凝清:“他治傷了,快說說。”
凝清沒有回。
凝清知道他位置,所以能給他傳音,他順著凝清也能傳回去,這就代表池曳不能自主給凝清傳音。
他耐心等了會,床上澤泉都起身了,凝清也沒回他。
幾人都準備出去。
池曳:“嘖。”
漫詩望過來:“你怎麽了。”
池曳現出道侶結,像彈琴似的拉著這跟鮮紅道侶結。
“有些人利用我。”
源意瞪眼:“誰啊?誰敢利用你。”
池曳接著撥弄道侶結,一下一下的扯著那邊的凝清。
漫詩見狀,拉過源意:“別問。”
沃衣看著池曳:“得瑟。”
池曳換了一副那天漫詩懟源意的嘴臉,舉起手,讓道侶結給所有人都看見。
“和凝清結為了道侶,換你你不得瑟。”
剛說完他就改口:“哦不,你們沒這個機會。”
沃衣:“。。。”
漫詩咬牙:“你別以為你現在是凝清仙尊的道侶我就不打你。”
池曳一臉我不怕:“你們若是打我,我就去告狀。”
“哦對了,你們別總拿我年齡說事,雖然我這個身體才出生沒多久,但是我現在是凝清的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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