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清帶著三人看了戲又帶著他們去遊玩,這幾天人間很熱鬧,雜技,吃食,小物品層出不窮。
凝清買了一個風車給池曳,給了深暖和長灼一人一個撥浪鼓。
時間就在幾人玩樂中和凝清潛移默化的言傳身教中過去,半年很快就到了。
池曳這段時間每天晚上固定要親吻,其余時間看心情,心情好了去親凝清,心情不好比如自己跟著凝清種的花開了,結果卻被天上來的鳥給摘了,這種時候就要凝清抱回房哄好久。
而長灼在慢慢變化,在內依然是以前那個他,有外人在時行事表情越發的像凝清了。
深暖愛玩愛吃,和池曳很像,卻和凝清一樣溫和。
只有池曳表面上如以前一般,實則一些觀念也被凝清影響了。
今天恰好是人間的七夕。
池曳拉著凝清上街玩才想起半年之期到了。
他見凝清沒有提起這事,以他的玩性忘了可以理解,但是說凝清忘了他是不信的。
既然如此,凝清不主動,那他就來主動。
池曳白天沒說什麽,跟著凝清四處玩樂,夜裡深暖和長灼睡了後,他拉著凝清回房。
池曳:“凝清,今天是七夕。”
凝清點頭,從百寶囊裡拿出一個玲瓏骰子,骰子裡面是空的,裝了許多冰水珠,搖一搖就會響。
前段時間池曳迷上了人類的賭博,當然,多玩了幾天就不喜歡了,但是很喜歡裡面的骰子,買了許多來玩,他那滾來滾去,一天摔幾遍的玩法,沒多久骰子就全壞了。
凝清的這個骰子,外面的骨架是早年他得到的珍惜異石,是當初仙魔門初開時散落的碎石,經歷了百萬年,這種石頭早就絕跡了。
這個石頭沒什麽用處,就是堅硬而且好看,這種白很有質感,且只有不是池曳的那種火,火燒不化。
滄山派有一把刀,是滄山派的寶物,能切萬物,這是他抽時間陸陸續續回去找他哥借用那把刀磨的。
裡面的水是池曳親手種的那幾朵花初開時的露水。
骰子不是法器,沒有具體的作用,只是意義非凡。
池曳結果骰子搖了幾下,聲音清脆,他一拋一接,聽著裡面冰珠碰撞的聲音笑:“凝清,這個好玩。”
凝清:“你喜歡就好。”
他看著池曳,對方有時就像貓一樣,對什麽都好奇,喜歡這些小物什,注意力總會被別的東西吸引走。
池曳玩了會骰子才想起來自己今晚的計劃。
他從百寶囊裡拿出一條紅繩,靈活的拿繩子編了個結。
這是他與一個老奶奶學的,雖然以他的歲數,比那個老奶奶大多了。
池曳將骰子系在了自己手腕上。
他嚴肅的給凝清說:“半年時間到了,你要是不信守承諾和我雙修,我要對你用強了。”
凝清聞言有些心虛和尷尬。
他以前沒接觸過這些事,對這方面什麽都不懂,後來喜歡上了池曳,一時忙著將人穩定下來,七月還沒到他就惦記著這回事,想著去找書看,結果池曳喜歡上了骰子,他想給對方做個禮物,就將這事擱下了,七月一日過後,池曳黏他黏得緊,晚上他一消失池曳就醒了。
一直找不到機會。
他現在依舊不明白兩個男人該怎麽雙修。
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按捺不提。
現在池曳主動提起,凝清臉色微紅,還是決定如實告知對方。
“我不太會。”
池曳眼睛一亮:“那你是願意和我雙修嗎?”
凝清點頭:“嗯。”
半年了,凝清很確定池曳心裡有自己了,半年裡池曳的佔有欲與他相比都差不了多少,池曳從不克制自己的情緒,他能清晰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因為自己而變化。
池曳:“沒關系,我會啊。”
雙修的書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池曳將凝清推去了床上。
幾下將凝清的外衣扒了,然後動手去掉剩下的。
他現在親吻可熟練了。
凝清不動配合著池曳瞎摸索。
最後成功被池曳撩起火氣。
池曳三兩下就除去了妨礙自己的東西,不過哪怕他記得很清楚,實踐之下依舊還會緊張到忘記細節,他抬手,手裡拿著書本,聚精會神的看,一步一步照著上面所說的做。
凝清眼前仿佛看見白玉一般的白色,他沒怎麽想就歪開了頭,後面又覺得這只是開始,於是又將頭正回來
窗外的池塘裡的荷花開得正好,窗內明黃的燈光搖曳。
池曳剛開始還很有氣勢,後面慢慢的事情就朝著他掌控不了的方向去了。
兩人對調了位置,主動權便不在他手裡了。
後來,池曳眼角有些晶瑩,手腕上的骰子叮叮作響。
漸漸的骰子被換了個地方綁,紅色的繩身,白玉的腳踝。
在骰子的響聲中,燈芯燃盡,房內一下暗了。
凝清親吻池曳:“感覺如何,有沒有你書中寫的那般快樂。”
池曳手裡拿著書,這書被凝清看了一頁,然後就用到了他身上。
不過。
池曳搖了搖腳踝道:“感覺不賴,不輸書裡寫的。”
凝清笑著說:“那就好。”
池曳:“再來。”
等到第二日,一夜未睡的兩個人總算起身,凝清還要去做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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