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它一撲過去池曳就接住了它。
月天狼:“嗷嗚。”
後面進來觀禮的魔門人。
“!!!”
“這隻靈獸是不是絕跡百年了?”
“是的,百年前有三隻,其中兩只在仙門,被那些人拿來煉藥了,還有一只在魔門的絕地,沒人敢闖進深處抓它來煉藥,所以那隻活著,不過後來從沒有聽到那隻的叫聲了。”
“我聽說那隻老狼懷崽了,很多人想趁這個機會悄悄進去偷一把。”
“然後呢?”
“不知道,那批人沒回來過。”
“噓,小聲一點,後來有人去查看了,那幾十個人死於炎。”
後面所有人就噤聲了,炎是魔尊的生來自帶的火,獨一無二。
而魔尊,一直不喜他們用靈獸或者是化形靈物來煉製丹藥和武器,魔宮就有很多魔尊收納的精怪,能力強還有魔尊護著,沒人敢動。
池曳讓月天狼趴在自己旁邊,別搗亂。
他和凝清認認真真的敬了天地。
這片欲海曾經叫靈海,每一滴水都飽含大量靈力,後面人的欲望越來越強,靈海枯竭,一次翻天覆地的洗禮,那批人類滅絕了。
這裡重新漲滿了水,水裡依然有靈力,卻沒有那麽強了。
而且從那次起這裡的水隻適合修煉不合適飲用,一旦飲用就會被放大心裡的各種欲望,人都會有欲望,欲望到達一定地步是毀滅性的。
所以這裡又被叫欲海。
只有靈物能生存。
月天狼以前飯量沒有這麽大,一次他因為肋骨疼痛掉進了欲海裡,月天狼潛進去將他拉出來,喝了欲海的水,後面便一直纏著要吃的。
他都盡量控制了,結果還是讓月天狼吃成了胖子。
那十幾年他沒出欲海一步,每天拉著月天狼鍛煉,才讓對方成了現在這個矯健的樣子。
池曳以前也喝過欲海的水,卻什麽都沒發生,就像在滄山派禁地裡壁畫中的心境上一樣,什麽都沒有。
他很好奇,以前他沒有,那現在的他有嗎?
兩人敬完天地,禮成。
敬天地算是完成了,在一片恭賀聲中,池曳捧著一捧水喝了。
凝清:“阿曳!”
池曳品了一下,清甜的。
池曳望著凝清:“我有什麽變化嗎?”
凝清仔細看:“沒有。”
池曳不解:“怎麽還沒有,我以前也沒有。”
凝清突然想明白了是為什麽,因為池曳沒有心。
無論是欲海還是壁畫都講究欲由心生,他們激發不了神魂,只能探心,
池曳沒有心自然什麽都沒有。
人都有心,若是成了神魂就無法飲用欲海的水,若是修煉出身體,必定先修煉出心。
這無解,而池曳特殊,他全身都是氣運所化,沒了心也能活著。
凝清:“天地敬完了,走吧。”
池曳:“好吧。”
他低頭問月天狼:“要和我們出去玩嗎?”
月天狼搖頭:“嗷嗚。”
它要陪著下面睡著的蛇蛇。
池曳笑:“好。”
“凝清,我們走吧。”
難怪月天狼這麽喜歡玩鬧,卻從未破壞過那幾棵茶樹,茶樹周圍的東西都被他刨禿了,就那幾顆茶樹活得好好的。
不過百年,蛇妖一年醒來一次,一蛇一狼卻玩得挺好。
幾人出了欲海,發生了點狀況,一個男修飛快脫了衣服朝著一邊看著冷淡的男修去了。
“呀,他是不是偷喝了欲海的水。”
池曳聽見這聲音看過去,嘴角微動。
百年不見,魅魔怎麽把自己折騰成了這樣?
以前的魅魔人長得好看,打扮得也很妖媚,現在的魅魔,穿著一身從頭遮到腳的黑色長衫,就露出了一雙眼睛。
魅魔不是常和他說,長得好不將臉暴露出來簡直是暴殄天物嗎?
魅魔注意到了池曳的目光,過來見禮:“魔尊,魔主。”
動作落落大方,看著柔弱不能自理。
池曳想起魅魔在魔宮打過的架,不知道說什麽。
凝清:“嗯。你是?”
池曳接話:“她就是你兒子口中的魅姨。”
凝清想起長灼三歲在一些方面就比他懂得還要多的樣子,看著魅魔有些懷疑。
這人看著不像是會這麽教長灼的啊。
魅魔看著周圍問:“魔尊,您能感受到白氏有人在這裡嗎?”
池曳搖頭:“這裡沒有白氏的人。”
魅魔一下子抓下頭上的帷帽:“憋死老娘了,裝了這麽多天難受死了,嗚嗚嗚,魔尊你要救我啊。”
凝清拉著池曳。
池曳拍著凝清的手:“放心吧,她隻喜歡那種文弱書生型的修士。”
魅魔:“屁的文弱書生型,白宵那家夥只是看著是文弱書生,床上比誰都狠,嗚嗚嗚,床下也狠,我怕死了。”
凝清不再懷疑,長灼確實是被這人教壞的。
池曳倒是好奇:“白家人不是只剩一個白侯了嗎?”
魅魔鄙夷:“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白宵是白家最後一個少主,算起血緣,算是白侯的侄子吧,當年白侯屠了白家,放過了他這個侄子,恰好,他這個侄子也不是什麽好人,白家沒了,他還就像被放出籠子的猛獸,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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