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曳毫不猶豫:“你說我做。”
凓淺:“我們先去平原,那裡是今年的仙采大會,各家各派都在. . .”
池曳拉著人:“邊走邊說。”
凓淺在路上三言兩語說清楚了自己的計劃,到了仙采地點,池曳讓凓淺躲起來。
“這種事我來做,仙門無人能為難我,你不一樣,滄山派不一樣。”
凓淺想起滄山派眾多弟子。
“好。”
池曳臨時只能召喚魔宮幾個人的分身,不過夠用了。
他帶著人大鬧了仙采大會,各門各派都慌了陣腳,沒想到魔門人會來鬧事。
滄山派幾個長老和掌門趁機回了滄山派。
池曳鬧完了仙采大會,就按照凓淺給的機會和路線,強行召喚炎,一處一處的毀了靈脈,毀得乾乾淨淨。
凓淺暗中給池曳出主意,打所有門派一個措手不及。
不到一天,凓淺地圖上的仙門靈脈盡毀,兩人來到秘境。
凓淺欣喜:“薄弱了。”
池曳伸手感受,還得在等一會破了才不會傷到凝清:“凓淺,給滄山派的人去信,讓他們宣稱他們的靈脈也是我毀的。”
凓淺:“為什麽?”
池曳淺淺勾唇:“滄山派若是獨立於眾仙門在之外,恐遭排擠,清醒的融入最好。”
凓淺聽話的給師門去了信。
滄山派幾個長老才知道這件事有凓淺參與。
凇沉:“別管,隨他們去。”
涼瀟:“人類掌管靈脈本就不該,這些年多少地方因為靈脈強行攝取靈力導致絕地暴動,仙門人本來就不多,這些年還因為此事死了快一半了。”
淨渺:“或許這是一件好事。”
冽淋:“我知道你們意思,我只是擔心凝清,還有凓淺那小丫頭,一言不合就出去了。”
凇沉拍桌:“凓淺做的就沒錯。”
冽淋:“我知道沒錯,我擔憂仙門人會因此追殺他們。”
此話一出,全場沉默了。
追殺是肯定的事了。
凇沉坐不住了:“我去幫他們。”
冽淋拉著人。
涼瀟:“怎麽去,我們如果去就是和全仙門作對,我們是不怕,那門派裡的小家夥們呢?這些人報復不到我們,如果對孩子們下手怎麽辦?”
淨渺:“我覺得凓淺傳回來的消息是個好辦法,現在凓淺在暗處,誰都不知道她,魔尊在明處,魔尊似乎一直在藏匿凓淺的存在,這是件好事,我們去仙盟吧,就以滄山派靈脈也被魔尊毀了為由去,到時看他們的動向,還能給凓淺報個信,然後從內部反對他們追殺,極力勸阻能勸阻的門派。”
冽淋:“好辦法,我們這就行動,凇沉你和涼瀟留下來照看門派,同時留意其他事,防止有人渾水摸魚,到時候在安一個魔尊的名頭,那他們就更難了。”
凇沉冷靜下來:“好。”
這邊開始行動,那邊池曳和凓淺在秘境裡漫無目的的尋找凝清。
找了十幾日池曳終於感受到道侶結的波動了。
池曳:“我找到了。”
凓淺:“不好了。”
兩人同時開口。
池曳望著凓淺,凓淺道:“大長老他們說,仙門人進秘境來追殺我們了。”
池曳感受著道侶結越來越弱,召喚出道侶結輕吻,給凝清傳音:“凝清,你要做什麽就放手去做吧,屏障已破,一切有我。”
在道侶結即將消失的那一刻,池曳聽見了凝清的回音。
“阿曳。”
像是下意識的呢喃。
池曳眼裡帶著堅定,他給凓淺一個隱身符咒。
“凓淺,躲起來,只要我不死,這個符咒就不會消失。”
凓淺:“我幫你,雖然我沒有你強,但我不弱的。”
池曳笑:“百來歲修為就只差凝清一截,你很強,不過這不是弱不弱的問題,你一旦出手,滄山派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凓淺無法,隻好用了隱身符咒,隱去了身形也隱去了氣息,她沒離開,找了個地方靜靜的看著。
仙門來的人特別多,大多數都是一些年長者,修行了大半生,其中仙盟的人幾乎都來了。
這些人滿嘴仁義道德,明顯借助靈脈來汲取地下靈氣這件事就不對,門派每年都會有人因為這事爆體而亡,這些人卻覺得這是件好事。
池曳在他們口中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
凓淺在一旁看著,從一開始的擔憂變成了震驚再變成了崇拜。
池曳也太厲害了吧。
這麽多人,他還能佔上風。
凓淺發現池曳沒有下死手,不然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撐下來。
打了一天一夜,凓淺都看累了,這是她第一次覺得仙門人如此之多,來了一批又一批。
被池曳打殘就換人。
休息好了就接著上。
漸漸的凓淺察覺出了不對勁,天上開始聚齊起了雷雲。
仙門中人:“魔頭,天道都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為,今日這乾坤就是你葬身之地。”
池曳對於頭頂的雷雲不屑一顧。
他和下面的人接著纏鬥,天上的雷雲降下雷,不分敵我。
池曳化解了雷,看著自己身旁的人被擊退。
天道會有這麽好心幫他?
果然,天道沒有這麽好心,他是不做區分的想將此地的人全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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