凓淺聞言後仔細想,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魔尊是誰。
凇沉現在一聽見魔尊兩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用手腕將凓淺隔了回來道:“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出關了也別操心太多。”
凓淺面對凇沉一項乖巧,現在也是乖乖的點頭:“好。”
凇沉看著池曳:“你之前在外殿所說的可是真的?”
池曳聞言真誠的說:“真,真的不能在真了。”
他故意召出自己的本命火,金燦燦的火焰從手心燃了起來,可能是因為他現在是凝清的劍的緣故,這在魔門人人都怕的火焰不但不熾熱,反而有一絲冷意。
在座眾人都對凝清很是熟悉,完全能查出火焰中凝清的氣息。
凇沉再次直面事實,一時覺得自己需要掐人中。
冽淋扶著凇沉,他道:“好了,知道了,你先收起火焰吧。”
池曳收起火焰,假意問:“掌門這是怎麽了?”
凓淺狀如無辜的道:“應該是不能接受,氣急攻心了吧。”
冽淋有些無奈:“小淺,別鬧。”
凓淺眨了眨眼,乖乖道:“哦。”
然後背對著眾長老俏皮的給池曳一笑。
涼瀟板著一張臉給池曳道:“此事不可亂說。”
池曳看著凓淺,學著她用那種乖乖的語氣道:“好的二長老,我絕對不亂說。”
涼瀟點頭:“那你們幾個下去吧。”
池曳說是這樣說,出了門就給漫詩,源意,澤泉道:“其實,魔尊和凝清有過一段情!成為道侶的那種!而且,凝清是魔尊媳婦!”
秀青山上,凝清將吐出一口鮮血後往後仰,衣襟散開了一些,脖頸白玉一般的白中帶著青筋,喉結微動,下巴處漸漸匯聚一滴汗水,沿著脖子流入衣襟裡。
等待這陣劇痛過去,凝清漸漸坐直,眼中彷佛深淵。
自從百年前他借了天道後,這雷劫對他來說越來越難對付了。
他一個指尖凝起水,將室內以及自己洗了個乾淨,還沒來得及攏起衣襟,室內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凝清抬眼看去,池曳帶著一身水汽進來了。
池曳看著凝清這樣,下意識咽了下喉嚨,然後直愣愣的問:“你剛沐浴完?”
凝清還沒說話,秀青山的陣法動了,有人闖入了秀青山。
凝清五指張開虛空一轉,空中出現一面水鏡,水鏡裡的畫面中,秀青山腳,一群人正在往山上來,其中,有凝清認識的滄山派一系的大弟子漫詩,五系的大弟子源意,甚至連平日裡最守規矩的二系大弟子澤泉都在。
池曳看著水鏡,突然有些心虛。
這些人都是追著他到這裡來的,原因是他說凝清和魔尊有一腿,還說凝清是魔尊媳婦,這話不僅被三個大弟子聽見了,同時也被一群被挑選出來參加仙采的弟子聽見了。
這些弟子本來是凇沉叫去外殿的,結果凇沉因為他的事把這事忘了,這些人就來明極殿找凇沉。
池曳感覺到明極殿外有人,但是他就是故意的,卻沒想到這些人會這樣瘋狂,追著他都追到了秀青山。
池曳也不是打不過,只是他若是出手,這些人必死,那他估計就不能留在秀青山了,而且勢必會暴露自己。
不過。
這些人也太不能承受事情了,不就是說了句凝清是他媳婦,怎麽一個個反倒比他這個魔尊還凶神惡煞了起來。
池曳看著凝清望過來的眼神,決定惡人先告狀。
眼睛一轉,委屈巴巴的看著凝清。
“凝清,他們看不慣我的樣貌,說看著想揍,這些人都想找我切磋,他們人太多了,我打不過,所以跑回來了。”
池曳說著說著小跑過去坐在凝清身邊,去拉凝清的發帶。
“為什麽他們都為難我啊,我這張臉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凝清攏好了衣衫,任由池曳玩他的發帶。
“沒什麽問題,你這張臉很好。”
池曳很是玩味,連這滄山派的掌門都接受不了他的這張臉,怎麽凝清如此淡定,他心裡正門想,嘴上說出去的話卻是帶著委屈的:“是嗎?可是他們都說我像魔尊,凝清,魔尊是誰啊?是你什麽人嗎?”
凝清轉頭看著池曳這張臉,最後垂下眼簾,將發帶拉了回來。
“我們出去吧,我會給他們說,不會讓人為難你的。”
池曳不放過這個機會,他跟上凝清,亦步亦趨的跟著。
“凝清,你還沒有說魔尊是誰呢,而且凝清,我好像會魔尊的術法。”
凝清腳步一頓:“我看看。”
池曳隨手一召,手上的火焰就起了。
池曳將手遞給凝清,火焰就這麽舉到了凝清眼前,尋常人要是這麽靠近他的火,眉毛都要給燒了,結果凝清毫發無傷。
果然,他是凝清的本命劍,是無法傷到凝清絲毫的。
池曳歪頭問:“凝清,這個火怎麽是這個顏色的呀,滄山派的人都說這是魔尊的火,凝清,你明明是冰屬性,為什麽我會是火屬性的呀,我是你的本命劍,怎麽和你屬性不一。”
凝清盯著火焰,眼裡有了一絲波動,但很快就沒了。
“你這個火焰,是炎,金色的炎代表品質極高,你以後好好用,別浪費了。”
池曳心裡詫異,修真界居然有人知道他的火是炎,他笑,靠近凝清,將頭歪在凝清的肩上:“凝清,你還沒說,為什麽我會是火屬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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