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狼和銀霜樹無論壞了哪一個,把他和漫詩賣了都賠不起!
他快哭了:“雪瀛,別聽漫詩的,你才不是石頭,你是凝清仙尊的劍,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劍,那些破石頭哪能比得上你,漫詩,你快說句話,這銀霜樹要是被打斷多次,汁液流光就長不回去了!!!”
漫詩看在銀霜樹,為它彎腰她不丟人,這可是仙門唯二的銀霜樹,想想,如果她破壞了一次藥谷的樹,哪怕隻流出一滴樹汁,藥谷都能追殺她到天涯海角。
嗚嗚嗚,人家藥谷的樹汁都是以滴計算的,怎麽這禁地的銀霜樹是大碗大碗的流啊。
好心痛啊!
漫詩忍著心疼:“雪瀛,你是天下最好的劍,誰都不能和你比,我承認我剛剛說話大聲了點,對不起。”
漫詩一邊被追一邊提氣喊道:“雪瀛,你是真男人,你快幫忙啊。”
池曳聽完了,大發慈悲的過去掌住銀霜樹。
月天狼不攻擊他,池曳站在這裡,成功的讓銀霜樹愈合如初。
源意:“雪瀛,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漫詩也道:“雪瀛,你簡直就是救命恩人。”
第7章 大人的冒險
兩人一邊發表著感言,一邊被月天狼追著。
池曳靠著銀霜樹沒說話,看著兩人上躥下跳。
源意眼尖,看著有一處草在發光。
“漫詩,那個是不是月見草,正發著柔和的白光。”
漫詩聞言一瞧差點喜極而泣:“就是月見草。”
源意一合計:“我拖住月天狼,你去摘,傳言月天狼只要吃了月見草就能溫順下來。”
漫詩:“好。”
兩人配合默契,源意拖住了月天狼,漫詩衝著草去,手剛摸到草的根部,一陣寒冷襲來。
漫詩立即將手收回,往旁邊一滾。
源意:“怎麽了?”
漫詩這次是真的要哭了。
“啊啊啊,這是凝清仙尊種的,月見草上全是仙尊的靈力。”
源意發愣,被月天狼給壓住了。
月天狼沒有咬他,只是壓著他東看看西看看。
源意頭皮發麻卻又躲不掉:“所以,這隻狼也是凝清仙尊養的?”
漫詩有氣無力的道:“應該是,不僅月天狼,我懷疑連銀霜樹都是仙尊種的。”
而她們浪費了這麽多銀霜樹的銀霜,想想都是罪過。
源意看著遠處站著的池曳:“難怪月天狼不追雪瀛,是因為雪瀛身上全是凝清仙尊的氣息。”
池曳:“?”
什麽玩意?哪怕他是凝清的劍,但是你們能不能說清楚點,說得這麽有歧義做什麽!
源意見月天狼要來舔他,嚇得直喊:“雪瀛,救命啊,身為同門,不能見死不救啊。”
池曳看夠了戲,過去一把抓著月天狼。
月天狼沒有掙扎,反撲到了池曳身上蹭,然後左嗅嗅右嗅嗅。
池曳將狼提了起來,月天狼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池曳暗罵:蠢狼。
然後放開了手,月天狼掉在了地上。
月天狼在地上撐懶腰,亦步亦趨的挨著池曳。
這個人的氣息他很熟悉,很像主人。
“嗷嗚——”
陪這兩個人玩了這麽久,他餓了。
清晰感知到月天狼在想什麽的池曳:“......”
月天狼見池曳不動,用頭頂著池曳往月見草那邊走。
這些草可好吃了。
池曳失笑,有朝一日他居然也會得到動物的喜愛,在魔門,他可是人見人怕,連鬼都嫌的體質。
現在成了凝清的劍,倒還得了隻狼的依賴和示好。
池曳去拔月見草,上面凝清的靈力對他沒有一絲阻礙。
漫詩見池曳動作,連忙道:“別拔。”
池曳指著自己身邊蹲著等著投喂的月天狼:“它餓了,想吃。”
漫詩道:“我的意思是別拔,從根莖處弄斷,這樣仙尊的靈力還能立刻在催生出一株,月見草稀少,拔一株少一株。”
池曳:“嘖,麻煩。”
他試著弄斷一株草,草才到手裡,就被月天狼一口吞了。
剛剛弄斷的地方又新長出來了一株。
他將靈力塑形成鐮刀似的形狀,給月天狼割了一片。
月天狼張開大嘴,一次就給全吞入口。
池曳好奇問:“好吃嗎?”
月天狼咀嚼著草點頭。
池曳去揪了一片草葉子扔進嘴裡,清甜的,入口後全身都暖洋洋的,像被人用靈力梳理了一遍經脈。
這哪裡是草,這明明的靈力的載體!而且這裡面不僅有凝清的靈力,更多的是天地的靈力。
凝清的靈力只是起到了一個保護和指引的作用。
這不就是拿來收集天地靈力的東西嗎!
池曳心癢,到了他這個境界,最缺的就是天地靈力這種東西了,天地是公平的,魔修隨心所欲,所有東西都是隨心而為,當一個魔修到達了頂端,受到天道的約束越少,因此能夠吸收的靈氣也越少,還不如仙門裡漫詩,源意這兩個剛剛修煉到元嬰期的小崽子,相對應的,他所用的招數也幾乎都是不耗靈力的。
但是,他也是最難再進一步的。
池曳邊想邊偷吃月天狼的草。
月天狼在一旁嗷嗚嗷嗚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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