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格嬌小的雄蟲看著便十分柔軟,實際上抱著手感更好。
希爾回味著,很想再次將雄蟲擁入懷中。
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看著五官精致的小臉此時看著終端頁面的表情十分認真嚴肅。
就像是在研究什麽重要的合約條款。
他悄悄地偏了一下身體,兩個挨著的間隔不是很遠的座椅讓希爾很容易就看見了雄蟲終端上的內容。
【雌君登記注意事項】
專注無比的雄蟲全然沉浸在終端中,完全沒發現雌蟲的靠近。
希爾壓製住內心的驚濤駭浪,直到回到宅邸。
*
時宿把仆蟲都趕走了,隻留下了幾個機器蟲。
這個時間點機器蟲都去充電了,他和希爾一起坐在廳房的沙發上,偌大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
希爾無比煩躁,焦慮不安。
雌君登記......
是誰?是宴會上的哪個貴雌?
怎麽會這麽快,才這麽一會的時間就準備登記了嗎......
也不知道他以後和未來的雌君要怎麽相處......
然而在一旁忘乎所以制定求婚扯證辦婚禮一條龍的時宿眼裡,希爾仿佛已經穿上的潔白的婚紗。
自己則穿著西裝牽著希爾的手走過長長的紅地毯,在一片掌聲和祝福中,在生老病死貧賤富貴不相離中互相許下我願意的承諾,臉上洋溢著幸福,在彼此的無名指上帶上他們的愛情信物。
想著那種浪漫的場景,時宿激動壞了。
看著坐在不遠處的“新娘”,“新娘”臉上卻沒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反倒充滿了失落壓抑難受等諸多不好的情緒。
時宿立即停止了自顧自的想像中的開心,趕緊挪到希爾身邊。
小臉巴巴看著不開心的雌蟲,“希爾,你怎麽了?”
為什麽表情會這樣的難過,看得他的心臟自己都隱隱做痛。
“沒什麽,雄主。”希爾迅速將自己的負面情緒收了起來,“抱歉雄主,讓您擔心了。”
騙蟲,明明就心裡裝著事。
時宿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於是展開了雙臂將雌蟲緊緊抱住。
再次感歎:希爾的身體真的好有彈性!
時宿幾乎是將自己埋進了雌蟲懷裡,是稍微再一挪動,整個蟲就坐到希爾腿上的那種。
希爾雙眸暗了暗。
他感覺自己像是要失控了,越來越難以控制。
他出生的地方向來信奉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在那裡強大的雌蟲一個蟲能擁有好幾個雄蟲,而弱者只能依附強者。
而不是像這裡,運行著帝國制定的法則,是無論強弱都要遵守的,雄蟲和貴族至上的法則。
或許是出自自己肮髒血脈基因的本能,又或許是懷裡的雄蟲過於撩蟲。
雄蟲抱著自己,而臉蛋輕輕地在自己的胸口處磨蹭著,點火一般。
希爾感覺到嘴唇有些乾燥,舌頭舔了舔,心裡無比地想將雄蟲翻過身狠狠壓製住。
然後對這個自己深深愛上,無限沉淪的靈魂,做那種會把雄蟲欺負得不斷哭泣不斷求饒的事。
“希爾,你好受點了嗎。”
雄蟲的頭離開了他的胸口,此時看著自己,披散的紫發柔軟而乖順,絳紫色的澄澈眼瞳看著自己,裡面的愛意仿佛要溢出。
不準娶雌君,不準有其他雌蟲!
你只能有我!
希爾感覺自己的另一半靈魂,那個邪惡無比的自己就要出現。
將眼前這個,長著這張曾經讓自己厭惡憎恨的臉。
後來卻擄獲了自己心,讓自己深陷情愛之中,像一個被捕獲的獵物,再難以逃脫。
平生第一次,產生了這樣強烈的情感。
他要讓這個雄蟲,余生和自己緊緊捆綁在一起,讓他的身邊,只能有自己一個!
“希爾?”
時宿看著希爾像是在發呆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於是伸出小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希爾正視著這個撩撥自己的雄蟲。
雄蟲疑惑地看著他,眼神可愛又無辜。
他要娶雌君......
頭痛欲裂,像是要瘋掉。
在雄蟲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對著雄蟲俯身,精準無誤地吻住了雄蟲的嘴唇。
允吸著,唇齒相依。
沒過多久,在雄蟲一臉呆愣中分開,接著迅速起身逃離。
逃到了自己的房間,手指摩挲著嘴唇。
雄蟲嘴唇的觸感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好,味道甜甜的。
讓他根本就難以滿足於此,還想得到更多。
自己真是該死。
......
思緒不知怎麽的,像是又回到多年以前。
在暗無天日,冰冰冷冷的牢籠裡。
厚重的鐵索桎梏著他。
他抬著頭,看著高台上不斷打量自己的蟲族。
為首那個容貌俊美,衣著華貴,身後是幾個衣著同樣華貴的老蟲。
都是和以往一般無二,如同打量死物的眼神。
“這就是他們費盡心血的傑作麽?怎麽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
時昕看著下面被關押著的亞成年雌蟲,竟然是一副天真善良的好蟲模樣。
據說還在地下城區認了個兄弟。
這是在體驗正常蟲的生活麽?
“殿下,您別看他現在這副模樣,這就是個怪物,留下來絕對是個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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