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金色的雙眸乞憐般看著時宿,睫羽微顫,暴露了此時惴惴不安的心,祈求著得到雄蟲的寬恕。
他從前以為自己得到的一切都是憑自己的本事,但經歷多了之後,他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
他會敏感,會害怕。
尤其是對他的雄主,此時抬頭仰望著的雄蟲。這個在他至暗的世界給了他光的雄蟲。
他願意用所有的一切,守護住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留住那種光和溫暖。
希爾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雄蟲面前已經暴露了一切,時間在他的世界變得很慢,無邊無際般。直到一截白皙好看的手腕伸到了他眼前。
“快起來。” 時宿此時語調極慢,語氣是自己都未曾覺察的溫柔。
將周身的戾氣都收斂,時宿作弊般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安撫著他炸毛的小刺蝟。
直到希爾乖乖將手覆上了他的手掌,順著時宿手上的力道站起身來。
時宿再次確認,雄蟲的精神力是真的好用!
雌蟲站在他面前,微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嘴唇依然抿得緊緊的,像緊閉的貝殼,越發讓時宿將它撬開。平日裡一絲不苟的軍裝此時略微有些凌亂,裡面的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更是不知什麽時候散了開,露出了本應緊緊包裹住的鎖骨。
不由得喉結滾動了一下,“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解釋什麽麽?”
“比如你這幾天為什麽對著我鬧別扭,搞小情緒。”時宿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隨便亂用詞。
害得希爾想張口解釋也不對,閉著嘴也不對。
但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又聽見雄蟲聲音幽幽傳來,“還有,作為你的雄主,我應該有權知道你的過往對吧。雌君?”
最後的雌君兩字像是嚼著說出般,是那種明明很火大又不敢發火的樣子。
時宿將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疑問說出,目光毫不避諱地看著雌蟲,然後腳向前走了一步。
或許是懾於時宿如同想拆之入腹般的眼神,希爾心莫名戰栗著,竟然向後退了一步。
時宿見此反倒揚著眉,再次往前,而雌蟲果然再次退後。
然後愉悅地看著雌蟲不安地晃動著身體,抬起那張潮紅的臉,眼裡盈滿了霧水。
希爾極力控制著自己身體,他的手腳在頂級雄蟲的信息素刺激下抑製不住地發軟,現在連保持身體都極其不易,再沒了往後退卻的力氣。
他看著雄蟲朝著他貼近,感受著雄蟲的手緊緊箍著他的腰,而雙唇先是被手指摩挲著,隨即變成了揉,再然後,雄蟲的臉貼近,那雙溫熱的唇覆了上來。
希爾感受著腰間的力度,唇間的攪動,當雄蟲終於放開他,給他片刻的喘息時,終於抑製不住,幾乎變成了哭腔:“雄主。”
不斷釋放的頂級信息素完全將他包圍,希爾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濃烈而霸道的信息素。在片刻就擊潰了他,讓他立即便求饒。
但又渴望更多,想要得到更多。
完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在說完後,他清晰地看見了雄蟲的雙眼瞬間變得深沉。
“雄主,求您。”
“給我。”
腦海中回蕩著希爾潮紅的臉,雙眼氤氳,而後緊閉的貝殼自己打開,傳出魅惑般的言語。
時宿勾著希爾的腰,磅礴的精神力湧出,在後背具現化成一對巨大的翅膀,攬著希爾就要朝著遠處的星艦飛去。
“雄主。”雌蟲的聲音渴求中又夾雜著恐懼和不安,斷斷續續道:“雄主,那上面有很多軍雌......”
話落就感受到屬於頂級雄蟲的巨大精神力威壓,雖然不是對著他。片刻後,希爾看見遠處的星艦上軍雌們接連著逃似地離開。
“現在沒有了。”時宿說,隨即將精神力具現化的紫色翅翼展開,抱著希爾不一會就飛到了星艦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宿宿不行,是我不行(狗頭)。
第40章
這是中型的作戰用星艦, 在軍雌們離開後露出裡面寬敞開闊的空間,足夠他們施展。
希爾身體緊緊貼在雄蟲身上,雄蟲像是故意般, 絲毫沒有收斂信息素的打算。
他只能難以控制,任由雄蟲攬著, 在星艦裡穿梭。
時宿對這種作戰用的星艦一點也不熟悉,隻好一面放出精神力探尋最適合最舒適的地方, 一面速度極快地帶著希爾不斷挪動。
星艦分為好幾層,房間更是有許多。
此時雄性的本能讓時宿異常難受, 他不滿地看著希爾牙齒緊咬下唇的行為, 伸出手指將雌蟲的唇齒撥開,並伸入其中攪動著, 直到津液順著雌蟲的嘴角流下,斷斷續續地傳來極其輕微的□□。
卻依然一言不發, 即使身體不斷受到雄蟲信息素的催動。
時宿的雙眼愈發暗沉, 手劃過雌蟲修長的脖頸來到鎖骨, 順著襯衣衣領位置因紐扣掉落的空隙伸了進去, 來到了胸前的位置。
他聽見了耳旁雌蟲吸氣的聲音,小心翼翼的, 生怕讓人聽出其中的隱忍和魅惑。
時宿另一隻手從雌蟲的腰肢環繞了上去, 將雌蟲的軍裝外套解了開。失去阻力後,那隻蟄伏在雌蟲胸前的手立即捕捉到獵物, 然後細細地撫摸揉捏。
嘴唇在雌蟲的耳後挑逗般舔舐著,如惡魔般低語,“自己選個房間。主動些, 就像上次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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