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
“王爺,青天白日的,別……”
“沒人敢進來。”
容華剛穿好沒多久的衣服被扔到了一邊,沈白景的手不安分的從裡衣摸了進去。
“…”容華實在受不住的掙扎,
沈白景像沒聽見似的,,沒多一會兒,容華的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層霧氣。
“你怎麽……”沈白景輕笑,他早就知道容華青澀,卻不想他居然這麽敏感。
“王爺……”容華聲音軟了幾分,
第二十七章 我不欺負你
容華自己也慌了,不停的往被子裡躲。
“別躲,聽話。”
沈白景顧忌著容華臉皮薄,放下了床幔,暗了幾分光線。
容華
沈白景在容華耳邊得寸進尺的提要求。
容華最聽不得沈白景在他耳邊說葷話,羞的直搖頭。
沈白景有太多種辦法讓容華乖乖聽話,甚至有辦法讓容華哭著求他,也許就能直接把錯過的洞房補上,但見容華紅著眼尾,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柔軟,不舍得折騰他。
“容華,別怕,我不欺負你,
沈白景說到做到,溫馨的陪著未經人事的正君度過了屬於他的第一次。
……
過後,容華脫力般的躺在床上,像是水裡撈上來的一樣,用手擋著臉。
沈白景命人打了熱水送進來,幫容華簡單的擦了擦身子,就回溫柔鄉把人摟在懷裡。
“喜歡我剛才那樣待你嗎?”沈白景柔聲問懷裡的人。
容華直往沈白景懷裡蹭,耳朵紅的能滴血。
沈白景也不追問,容華的行動已經在告訴他答案了,有時候沈白景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懷裡的小兔子,真的是暗中掌控整個定國的隱帝嗎?
直到午膳時兩人才起身,容華還是不敢直視沈白景,臉也還紅紅的。
“王爺,賀側君病了,譴人請王爺去看看。”魏德正說道。
“大夫看過了嗎?”沈白景心知肚明,賀夏是裝病,這樣的爭寵手段真的不高明,若是前世,他或許還會去看看,順便寵幸一下,不過現在,在他心中激不起一點波瀾。
“說是著了涼。”魏德正回道,心裡也覺得賀夏這手段實在是不聰明。
“那就少出門,免得過給了旁人。”沈白景淡淡的說,賀夏是戶部侍郎賀海的弟弟,當時賀海失職,軍餉遲了半個月,沈白景自己私庫先補上的,還沒等沈白景寫折子,賀海就親自送把人過來了。
“是。”魏德正是看著沈白景長大的,這會兒不由得想著,容華若是能讓沈白景收心,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容華的品行,是沒得說的。
容華這會兒根本就沒發現魏德正寄予厚望的眼神,滿腦子都是剛剛和沈白景在床上胡鬧的場景。
黃昏,楚鶴揚來訪。
“王爺。”
“殿……容公……正君。”楚鶴揚沒想到容華會跟著一起出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好端端的,怎麽還口吃了。”沈白景調侃道,“對皇子不敬,可是大罪。”
“殿下恕罪,在下並無冒犯之意。”楚鶴揚正準備行禮告罪。
容華虛扶了一下,“楚公子不必多禮,王爺說笑的。”
楚鶴揚本是有名的富商楚家的庶子,九歲時與母親同被逐出族譜,幸得沈白景的母親相救,後期楚家敗落,但楚鶴揚卻有著極高的從商資質,如今各地的楚氏商號,都是楚鶴揚的。
同樣名揚天下的商號,同樣的姓氏,卻時移世易,天壤之別。
第二十八章 罰跪
“楚公子可是有要事與王爺相商?”容華見楚鶴揚不說話,以為是自己不方便在場,“正巧我還有事吩咐冬留,就先失陪了。”
“殿下誤會了,並無什麽要緊事,只是閑來無事,尋王爺出去小酌兩杯而已。”楚鶴揚解釋完又想起剛進門時沈白景的調侃,又補了一句,“想來王爺是舍不得出府了。”
“這句你還真說對了,本王不舍得出府,想喝酒,不如就在府裡吧。”沈白景被調侃了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魏德正。”
“老奴在。”
“備一桌酒菜,本王與楚公子,不醉不休。”沈白景笑著說,“殿下賞光嗎?”
“我是真有事交代冬留,再者,我酒量不好,就先失陪了。”容華謙謙有禮的婉拒。
“好。”沈白景也沒有強求,只是湊到容華耳邊私語,“本王若是喝醉了,正君記得伺候本王更衣。”
容華瞬間就想到了上次沈白景替他更衣的樣子,臉色微紅的瞪了一眼沈白景。
“王爺這是回心轉意了?還是……”楚鶴揚正色的問。
“並無其他,本王心悅容華。”沈白景直白的和好友表明自己待容華的心意。
“說實話,這位正君比王爺府裡那這個都好的多。”楚鶴揚說道,以往他來,同為男子,不必忌諱,偶爾由蕭晚接待,也會遇到其他側君侍從,他們只是當著沈白景的面才笑迎,楚鶴揚是什麽人,九歲就被迫自立門戶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那些人眼中的不屑與假意,但容華貴為皇子,卻能對他真誠的以禮相待,可見其品性與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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