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麟山也是有這麽好的妖呀!
欣慰。
扭過頭去看,皂莢妖微微歪了歪腦袋,似乎不是很懂。
於是動手準備再從自己身上薅一個……
白須瓷驚的連忙去阻止了,手忙腳亂的表示自己不是想再要一個的意思。
皂莢妖手上的動作慢慢停止,然後才繼續目視前方邁步走了起來。
白須瓷這才放松了起來,坐在托盤上,調整了下姿勢。
抱著那個巨大的皂莢。
欸,為什麽植物系妖怪的發育情況如此不同呢?
有的甚至能把藤曼甩的像武器,有的就像皂莢妖一樣,有些遲鈍。
但是也太可愛了吧!當時他還嚇到了。
果然妖不可貌相。
白須瓷也懶得轉身去看路了,就這麽和皂莢妖面對面,耳朵開心地一甩一甩的。
有些好奇的聞了聞對方身上葉子的味道。
好清香呀。
嗷嗚,想要吃一口。
就在這麽暢想的時候,白須瓷一下子感覺重心不穩,往前栽了栽,攤成了個兔餅。
那顆異常大的皂莢,直直的砸到了他的背上。
白須瓷:“……”
兔腿這回是真的翹了翹。
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呢,白須瓷就感覺自己的托盤被往前一遞,皂莢妖離自己的距離遠了一下。
“??”
托盤微微一晃,兔腿不僅沒能站起來,反而滑溜了一下。
“!!”
欸欸欸,他的皂莢。
掉了掉了!
“下去吧。”
梵越順手替人接著了那個青色的大皂莢,順帶把他的兔子從托盤裡撈了出來。
倒是乾淨了不少。
不過……
眉毛皺了皺。
“你到底用靈池了嗎?”淡聲質問道。
白須瓷本來正在對方手裡掙扎著,想要去拿自己的大皂莢,聽到這話後。
略帶奇怪的回答:
“我去了啊?”
梵越在指尖凝了一小團光,按在了懷裡兔子的腦袋上。
仔細的查探了一番。
乾涸的丹田沒有得到絲毫的滋潤。
“你怎麽用的?”很是“平和”的詢問。
順便用兩根手指錮住了兔頭。
動彈不得。
白須瓷對此感到一臉問號,這能怎麽用?
“我洗了洗毛。”慢吞吞的說。
“……”
梵越微微挑了挑眉,然後轉而提著手裡兔子的後頸,拎到了自己面前。
“沒了?”
白須瓷四隻兔腿耷拉著,有些不明所以:“沒了……”
耳朵翻折了下,然後又自動捋直了,表達了一下本體的疑惑。
難道還有其他的環節?
就在他兔腦風暴的時候,後面有了腳步聲。
“尊上,屬下奉命前來。”一個略帶清冷的聲音。
白須瓷有些好奇,扭著兔頭往後瞧,眼睛微微放大。
這個化形也好好哦,但是看不出是什麽妖怪。
“嗯,帶他下去吧。”淡聲吩咐道。
白須瓷再度的睜大眼睛,回頭望了過去,怎麽又要交接?!
符霖目光漸漸移動,最終落到了尊上所言的“他”身上。
“……”
“尊上,您——”語調放緩,眉眼之間依舊很冷淡,“讓我來看這隻……”
“兔子?”
白須瓷本來是在梵越手裡的,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開心。
怎麽還種族歧視呢?
耳朵豎了起來,很是戒備。
“我需要說第二遍麽?”語氣沒變,但就是使人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
符霖立即彎下了腰,很是恭敬地解釋:“自然不用,屬下遵命。”
梵越本來想直接把兔子交予對方的,但是就在此刻,軟乎乎的毛掃過了他的手指……
思考了一下。
轉而又放到了托盤上,白須瓷一臉懵。
“嗯,就這樣帶下去吧。”
符霖嘴角抽了抽,但還是“端”過來了那個盤子。
白須瓷見這妖態度不是很好,於是換了個姿勢,背對著對方。
耳朵甩了甩。
互相看不對眼。
*
“尊上怎麽會看上你的?”符霖冷淡的聲音響起。
白須瓷坐在前面,留下一個“高傲”的兔的背影,然後反駁道:
“反正尊上不喜歡你。”
腳步一頓,直接把盤子給轉了個圈,兔子因為慣性的緣故,歪了一歪。
“誰說的?!”
聲音有點大,嚇得白須瓷耳朵一抖。
噫,不會是個毒唯吧?
原文裡其實就有對此進行說明,大抵是作者想要采用欲抑先揚的手法,通過描寫大魔頭之厲害,來凸顯後期主角之光輝偉大。
這個目的其實挺好理解。
但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方面,因為前面揚的太厲害了,導致後面怎麽也抑不下來。
導致妖界、修真界和人界都有魔頭的傳說。
修真界和人界典型的先罵後懼,常見句式為“……就是無惡不作,喪盡天良巴拉巴拉,但是他是真的修為高強,吾等一定要奮發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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