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醋啊?
深夜——
白須瓷不止一次說自己要睡覺了,可是某人就是執拗地和他說話。
扯些更喜歡哪條龍的怪話。
白須瓷臉頰很紅,暈乎乎的,有點煩,靠著梵越脖子,稀裡糊塗地說:
“小龍,小龍,更喜歡小龍。”
身後的人僵硬了一瞬,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須瓷困得不能行,有點討厭梵越,不止一次地推開對方的臉。
黏糊糊的。
這人怎麽這樣……
梵越原本被撫平的心頓時又起了巨大的波瀾,覺得肯定是懷裡的人沒有見過好的龍。
原先那種半成品小龍有什麽好的。
他才獨一無二的。
黑暗之中,白須瓷緊緊閉著眼睛,額頭上滲出來一層一層的汗水,微微仰著頭。
有點說不上來的難受。
輕微地喘息了下,有點別扭。
倘若有光亮的話,便是能發現他身上被纏著一圈一圈的,顯而易見是條龍。
這種動作,除了佔有欲極其強烈。
沒有什麽別的指代含義。
白須瓷被完全環住了,整個人宛若浸在水裡,臉頰都是嫩的。
似乎一掐就出水。
“喜歡鱗片嗎?”
白須瓷渾渾噩噩的,整張臉被欺負的哪裡都是紅的,本來不想回答的。
但是被一刺激,肩膀抖了下。
“不喜歡。”
是個不太正確的答案。
長夜漫漫,時間還余下很多。
對話似乎隱秘而又簡單。
“喜歡嗎?”
“本座要你喜歡。”
“嗯……”
“喜歡不喜歡?”
“嗯……”
白須瓷似乎是覺得這麽被孩子氣地纏著也還好,沒心沒肺地逗人玩。
“你靠近些……”
聽話地靠了過來。
“我不喜歡你的鱗片哦。”
笑了笑。
開始惱羞成怒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