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一個悶呼呼的聲音響起。
順道停下了腳步。
梵越隻好去問:“不想要個法器?”
白須瓷微微一愣,然後抬頭看了過去,疑惑地問:“我……我原來是要買法器的?”
說完自顧自地抬了抬自己的手,蹙起了眉毛。
“也不是,但你可以拿來玩玩。”
白須瓷聞言更覺得奇怪,然後抬起了下巴尖,看向梵越。
“應該不用了吧?我不會用什麽法器……再說了,我已經學會了一招了。”後面說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並且伸出了食指。
梵越反應了一會,才知道面前人說的是那個“水球”。
“……”
剛想要開口說幾句,一個腦袋就貼了回來。
“不想學習。”有點執拗。
白須瓷其實大抵也能猜出來,應該是和天道有關,畢竟那玩意還是去封印梵越的罪魁禍首。
仔細想想的話,天道應該是扮演著劇情推動者的角色。
估計是和主角站一起的。
而按照劇情發展的話,梵越是要——
白須瓷一下子抬起了自己的腦袋,表情有些緊繃,突然變了想法。
“我、我們去買法器吧,給你買。”
說完就拉著梵越往前走,有幾分氣勢在的,開始左右環視看看攤子上都是什麽。
上面放著刀類,還有些靈劍擺在地上,不過都在嗡嗡振動。
有點像活的。
白須瓷往前走了幾步,又快速地退了幾步,正好碰上梵越的胸膛。
“想要?”一個略沉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白須瓷當然不是在這個意思,於是抓住梵越的手臂,解釋道:“給你買。”
認認真真的語氣。
但是這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下一秒就被拉走了,順帶手裡多了個小錦囊。
“本座不需要,你拿來玩就好。”
白須瓷跟在後頭,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小錦囊,眨巴了下眼。
這、這就交易完了?
但是回頭看過去,攤子上早就空空如也,隻好又轉眼看向手裡的東西。
掂了掂。
一點也不重。
“是有些累了?”梵越出聲詢問道。
白須瓷被往前輕柔的一帶,腰被攬得近了些,隻好抬頭說:
“其實也沒有……”
語氣悶悶的。
他確實在擔心,擔心劇情無法改變,那到時候怎麽辦。
但是滄烺山的傳承——
白須瓷眼睛一亮,然後抬眼問道:“那傳承什麽時候開啊?”
按照原文來講,這個傳承可能是必然讓蕭雲翊得到的,因為這畢竟是一個小關卡的福利。
他的修為也在此之後大大提升。
說實話,白須瓷也是有私心的。
他確實想梵越拿這個傳承,雖然不清楚這是個什麽玩意,但是萬一能讓蕭雲翊打消討伐麟山的想法呢?
為什麽非得一戰?
白須瓷皺了皺眉,覺得這劇情沒有任何意思,不就是硬生生創造一個靶子讓主角去射嗎?
“快了。”梵越開口回答道。
但就在這時路邊不遠處傳來叫嚷的聲音,似乎是一個馬車在疾駛,速度很快。
白須瓷還沒怎麽反應過來了呢,就被梵越給抱開了。
隨即便感覺到一陣塵土飛揚,隻好閉了閉眼,微微縮了下肩膀。
一陣馬的嘶鳴聲,似乎是一堆人停了下來。
白須瓷眉毛擰著,想要看看是怎麽回事,就發現了眼前是兩三個修士。
為首的好像是衣著華貴,身後跟了兩三個小廝。
周邊的攤子幾乎被毀的差不多,整個街道亂七八糟的,但是始作俑者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反而還洋洋自得地下了馬。
往周遭環顧了一下,隨後看上了一個攤子上的東西。
“這都什麽玩意?都給本少主包起來了!”
白須瓷眼角抽了抽,頓時有些無語,這種台詞,這種動作。
果然是標準炮灰。
隻好扯了下梵越的衣角,打算說回去的事。
但是就在這時——
“喲,你!站住。”
白須瓷覺得沒必要吧,這也能扯上關系,於是打算頭也不回地拽著梵越走。
但是沒扯動。
“??”
有些疑惑了,不過剛想問一下,就發現背後的聲音更大了。
“你這東西從哪裡弄來的?”很是貪婪的語氣。
白須瓷轉過身去,才發現對方視線看的是自己腰間的……鱗片?
動手藏起來了,雖然還是有點不適應那種涼涼的觸感,但還是有點煩。
這人要做什麽?
梵越抬眼看了過去,表情平淡,倒是覺得是個好機會。
“我們走吧?”白須瓷不太想待在這了,這人有點怪。
但是他沒有拉動,隻好陷入了疑惑。
梵越是有什麽事要處理嗎?
旁邊這人似乎是某個門派的少主,姿態全然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周邊的攤主看著被毀壞的東西。
卻也沒有出手,大抵是怕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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