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沒空跟對方瞎聊天……
很快,洞窟裡就又安靜了起來。
白須瓷坐在自己的石桌旁,用手支著下巴開始回想之前的事。
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血月……
白須瓷皺了皺眉,有些無語凝噎。
不會之前他在山頭撒歡,全被看到了吧?
痛苦地閉了閉眼,覺得自己簡直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不過想通了也沒什麽大事,白須瓷倒是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銀手鐲。
抬起來觀摩了一下。
鑲嵌著彩色的石頭,聲音似乎是從內部傳來的。
白須瓷轉了轉手腕,然後表情微動,直接用另外一隻手去抓了。
想要直接摘下來。
但是好像是他剛有這個念頭,那個手鐲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識一般。
直接縮小了,正正好地錮在他的手腕上。
白須瓷表情變了變,再度嘗試了一下,發現紋絲不動。
這手鐲像是長在了他的手腕上一樣。
白須瓷表情有些怪異,定定地看著那個手鐲。
“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但是他現在也找不到梵越,暫時無法搞清楚這個問題。
於是索性放棄了。
重新垂下了手。
但就在這時,原本很緊的手鐲突然變大了些,重新變得舒適了起來。
白須瓷抿了抿唇,倒是沒想到這小東西這麽人性化。
不過總歸這東西是梵越給的,應該不會有什麽事。
白須瓷把視線收了回來,依舊保持著一個松散的狀態。
待會在去找找看吧……
白須瓷趴在了桌子上,有點累。
伸出手錘了錘自己的肩膀,心裡有點莫名其妙。
為什麽胳膊這麽酸痛呢?難不成睡覺的時候壓到了?
因為睡得不舒服,導致白須瓷現在有點精神不振。
趴著沒一會,就想閉上了眼。
打算小憩一下。
不過——
白須瓷很快就醒了,然後定定地看著面前的一盤桃花酥。
略帶無語。
所以這是要幹嘛?
白須瓷這次也不打算吃了,只是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那東西,轉而就起身出去了。
漫無目的地找人。
順帶拽了一把路上的草,心裡想著一些事。
原文劇情裡有說道血月嗎?好像也並沒有描述過什麽……
白須瓷回憶了一下前些年,也不記得自己受到過什麽傷害,好像就是跑到山頂玩了好久。
看月亮來著。
腳步一頓,白須瓷扔掉了手中的草。
這樣是不是說明血月其實也沒什麽,畢竟他自己就安然無事啊?
白須瓷想了想,還是快步跑了起來,想要再回大殿去找符霖問問。
興許有別的辦法呢?
不多時——
被扔到一旁的狗尾草,被人撿了起來。
仔細端詳了一下。
*
白須瓷跑到靈藥閣的時候,正好撞見符霖在煉丹,對方看了他一眼。
神色有些古怪。
白須瓷早就習慣了對方看他的眼神,倒也完全沒有在意。
簡單打了個招呼後,就找了張椅子坐下了。
“我還是想問——”
符霖:“你是來取藥的?”
一個毫不相關的話題。
白須瓷愣了一下,然後慢吞吞地說:“不是啊……”
但是話還沒說完,符霖就站了起來,十分認真地從自己的藥櫃裡翻出來了最好的東西。
全部都擺到了白須瓷的面前。
白須瓷垂眼看了下,有點懵圈。
“不是,我來找你是問——”
符霖:“這些都是我攢了好久的,你用了肯定會穩固一□□質的。”
白須瓷仔細抬眼看了下符霖,然後面無表情地說:
“可你的樣子不像是自願給我的。”
符霖頓時緊張了起來,把東西直接手動塞到了白須瓷懷裡。
“胡說八道,都、都是給你的。”
白須瓷被這一堆東西搞的往後退了兩步,差點身形不穩。
“啊?我不是來要東西,我想問問你尊上他——”
符霖整個人都僵住了,然後視線移向了白須瓷的身後。
“??”
白須瓷眨巴了下眼睛,本能地就轉身看了過去。
“欸?你回來了?”語氣相當正常,順道把那一堆藥盒子給扔到了桌上,嘩啦嘩啦的。
符霖心痛的無以複加,連忙給重新放好了。
白須瓷仰頭看了過去,仔細湊過去看了看。
還想抬手去摸摸看。
是金色的啊……
不過還沒碰到就被梵越抓住了手腕,直接被攔腰抱走了。
白須瓷眨巴下眼睛,有點不明白現在是個什麽狀況。
“沒事吧?”
湊近了點,有點子擔憂。
梵越移眼看了下懷裡這隻:“為什麽不吃東西?”
白須瓷一下子往後退了退,目光有些閃躲。
“就……不想吃……”
符霖深呼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危機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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