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當白須瓷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被拽住了兔腿,很粗魯的動作。
有點疼。
“吊臉給誰看呢?早就瞧你不順眼了,過來,爺給你臉上添個彩。”語調慢慢悠悠,抽出了自己的劍。
白須瓷:“!!”
什麽情況?
他沒有靈力的……不費什麽功夫就被扯走了。
白須瓷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個“主角”,開口說道:“你讓他把我放開啊!”
但是對方依舊面色平平,沒有反應。
白須瓷被扯的生疼,品出了點問題所在,似乎他再怎麽開口和蕭雲翊說話,周遭的“人”都不會意識到蕭雲翊的存在。
只是自顧自地來欺負自己。
這尼瑪不就是個替身!!
白須瓷真想唾一口,這什麽狗主角?
“喂,你這樣太沒道德了吧?我都替你承受攻擊了,你就不能……”白須瓷不死心,開始一頓輸出。
但是對方依舊沒有反應,只是冷漠地看著這邊,不知道在想什麽。
白須瓷覺得沒救了,還擱著藝術觀賞呢?
有病吧!
“你你你……蕭雲鶴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太離譜了,太離譜了!”
白須瓷覺得無語凝噎,等他出去一定要和蕭雲鶴說。
你塌房了!!
但是就在這時,蕭雲翊面色變了。
動手把那些人給殺了,白須瓷還沒怎麽反應過來,就發現面前的人變成了煙霧。
欸?
原來真的有用。
“確實無趣。”
白須瓷聽到這話後,本能地往那邊看了過去,但是下一秒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字面意義上的坍塌,全部變成了煙霧。
白須瓷一臉懵圈,然後就感到眼前一陣刺痛,天旋地轉。
隨即就聽到“欸,怎麽你也暈過去了?”的問話。
白須瓷悠悠轉醒,才發現蕭雲鶴已經醒了過來,周遭的弟子都在小聲交談著。
問題……解決了?
不自覺地把伸著兔頭到處看,直到對上一個冷冰冰的眼神。
“阿鶴。”
“師兄,怎麽了?”蕭雲鶴起身抱著兔子,眼眸很是清澈。
“待會把它扔了。”
白須瓷:“……”
果然還是有病。
蕭雲鶴本來是打算反駁一下的,但是看到師兄陰沉的目光。
還是違心地說:“哦……”
有點敷衍。
隊伍很快又行進了,沒有什麽交談的話,仿佛方才的事只是小插曲一樣。
因為沒有那群腐肉的攻擊了,他們很快就走出去了。
平坦的道路出現在眼前,白須瓷終於覺得松了口氣。
但是——
“師兄,它現在傷害沒好,要不等段時間再放生吧。”
“師兄,你看它的腿有塊毛都禿了……”
“師兄,我覺得我們帶著它也沒什麽……”
白須瓷覺得自己都聽的耳朵起繭了,扭頭看了下蕭雲翊,居然發現對方始終保持著平穩的姿態。
甚至還每句話都回應了。
不過都是“不行”。
蕭雲鶴覺得有些泄氣,停了一會。
白須瓷也得以安靜地睡了會,他想好了,要是真的被扔下來,他就找個隱蔽的地方刨個坑。
先藏進去再說。
“那不帶入門派,我把它送給小鈴鐺好不好?”蕭雲鶴再度問道。
白須瓷耳朵動了動,思考了一下,在腦海裡搜索有沒有這號人物。
“你和她什麽時候走那麽近了?”
白須瓷耳朵掀起了個邊,眼珠子動了動。
“上次凌雲大典見的啊,她肯定會很喜歡……”
“她過些時日就要及笈,你離她遠些。”
白須瓷不由自主地拱了拱兔頭,想要聽清楚些。
這個小鈴鐺,好像是……一個另外的門派的少主吧?那不是主角的一枚小迷妹?怎麽和小師弟走得很近?
談話還在繼續,不過白須瓷也沒什麽興趣聽了。
也不太想被送人,自己還是隨便找個地刨坑算了。
梵越的話……他那麽厲害,大抵也是不需要自己的。
白須瓷這麽想著,就伸著兔頭往旁邊看了看,趁蕭雲鶴不注意“拔”出來了自己的爪子。
待會從哪裡跳呢?
漫不經心地想著。
但是正當白須瓷打算往下一躍呢,突然被錮著了脖子,又重新給撈了回去。
欸?
一陣風吹了過來,周邊突然安靜了起來,隊伍也不再行進。
白須瓷的兩個耳朵被蕭雲鶴給按下去了,為了降低存在感,成了無耳小兔。
蕭雲翊看著擋在路中間的熟悉人影,頓時血氣上湧,本命劍發出嗡鳴聲。
“閣下前來所謂何事?”聲音降到了冰點。
白須瓷順著目光往前移動,然後頓時愣住了,眼神有點空洞。
梵越……
來了?
幾乎是把視線移過去的一瞬間,就立馬得到了回應。
白須瓷慌裡慌張地垂下了腦袋,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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