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一仰。
貼住了唇瓣。
碰到了那個傷口, 白須瓷的眼睛微微彎了彎,咬了咬。
但是血已經沒有先前那麽大的吸引力了, 小舌只是嘗了幾下, 又轉移了目標。
想要往裡吻。
但是因為梵越太高了, 哪怕是面對面坐著, 白須瓷也要仰著頭。
“唔……夠……夠不”
眼淚又蓄滿了淚, 簡直像是有了個開關。
梵越往前彎了彎腰,不打算讓他費力,輕而易舉地先打開了對方的牙關。
直接把那個作亂的小舌頭卷走了。
“嗯……”滿足的小呢喃。
纖細的兩個手腕掛了上去,不知疲倦地往下拽。
靠近些。
他的,他的。
頭髮最終還是散了滿床,睫毛一直打著濕,甚至因為方才的“哭”,還掛著幾個水珠。
“嗯……哈……親……”
明明都呼吸不夠了,還要仰著下巴往上湊。
梵越壓製住眸中的暗色,單手錮住了那兩個亂抓的手,往上束到了白須瓷的頭頂。
“欸?”很小很小的一聲疑惑。
眼尾泛著紅,眼睛裡籠著一層水霧,很是迷茫地往上看了一眼。
似乎不懂自己的手怎麽被壓住了。
拽了拽,沒弄開。
嘴角往下一撇,眼淚瞬間盛不住了。
“嗚嗚嗚……放、放開。”
梵越覺得哪裡不對,這也不是排異,已經喂過血了。
丹田也沒問題。
靈力也沒事。
抬手捏了個傳靈訣,打算問清楚。
但就在這時,梵越察覺到小臂傳來濕漉漉的觸感,和一點刺痛。
垂眸看去。
對上了一個紅彤彤的眼睛,滿臉的無辜。
咬破了點皮,滲出一點血跡。
白須瓷本能地伸出小舌舔了舔。
梵越面色瞬間一變了,喉結滾了一下。
松開了對方的手腕,起身站在了床邊,小臂還有殘存的感覺。
[符霖……]眉頭緊皺,傳聲了過去。
就在此時,床上的那只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發現又可以動了。
頓時開心了一些。
白須瓷坐了起來,銀發披散在肩頭,雙頰紅潤得異常。
直直地盯著前面的背影。
抬起了手,想要往前湊。
但是因為衣衫太寬松了,被白須瓷自己的腿壓住了都還不知道。
身子歪歪扭扭,差點要絆倒。
“呼……”輕微的喘氣聲。
梵越此刻正緊緊擰著眉頭,面色抑製不住的煩躁,手背有青筋鼓起。
[他身體又出問題了?]
符霖現在正在一處山頭喝酒,本來都讓小藥童準備好了酒桌什麽的,結果一個傳聲過來。
他一口都沒喝上,膽戰心驚的。
[也不是……]符霖有些支支吾吾的,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這種事,也要他來指導嗎?
床鋪後面的那隻,此刻正乖乖地坐著,埋著腦袋解自己的衣服。
一層一層地扔,很快樂的樣子。
發出點細細簌簌的聲音。
但因為梵越現在全然沉浸在白須瓷可能哪裡又出問題了的焦慮之中。
根本沒聽到。
[不過,尊上您是暫時恢復了嗎?]符霖突然反應過來了,有些激動。
血月的影響是變小了嗎?這可是個好事——
[沒有,倘若你再不回話,本座現在就去殺了你。]語氣淡淡的,但卻不想作假。
符霖頓時一口老血吐出來,緊張地無以複加。
隻好磕磕巴巴地說出了實情:
[尊、尊上,他沒事……他就是,就是發情了。正常現象,小動物不……不都得要過這一關嗎……]
說的愈發結巴。
他們尊上,怎麽連這個都不懂。
梵越輕微地歪了下頭。
[可他還小。]
符霖抿了抿唇,友好地提示:[兔子成年……一般是六個月……他還是個妖怪。]
[發泄出來就好了。]再度補充。
梵越表情雖然恢復了正常,但是並沒有完全松懈,只是沉聲繼續說:
[可他現在並不清醒。]
符霖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倒是有些疑惑了,發情是正常生理反應,按道理來說是不會有什麽不清醒的症狀的。
[是先前有排異反應了?]
床上這隻目前進度良好,把外衫脫的乾乾淨淨。
看了看自己的腳,上面的白靴子穿的很規矩。
白須瓷眨巴下眼,盯著前面。
覺得有些礙事。
符霖聽完之後倒是放下了眉梢,覺得沒出什麽問題。
[哦,那沒事,就是被外在刺激了下,但他好像本來就該發情了吧……]
[發泄出來就好了,最好直接雙修一下,這樣也可以更好——]符霖說的如此順暢,神色坦然,直到最後一秒才反應過來,勉強刹住車。
呃呃呃呃,這好像不是他管的事……
[本座知道了。]梵越打算把訣捏散了。
但符霖突然一種老媽子心態上來,還是補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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