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些滋補的東西……
白須瓷聞言蹭地一下抬起了自己的腦袋, 直勾勾地看向了梵越, 臉色有些泛紅。
但莫名有點傻氣。
“不行。”一個完整的詞。
梵越微微抬了下眉,看了過去, 並等著下半句話。
“我得……去去找符霖, 萬一……萬一他把我毒死了怎麽辦?”白須瓷控制不住地結巴, 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小孩,但是表情中帶著幾分認真。
胳膊推了推,是真的很憂心忡忡。
梵越微微停頓了一下, 然後捏了個靈訣問了下。
[你亂喂他東西了?]
那邊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回復道:
[靈煙草有點多……但是不會有問題, 頂多興奮點, 過段時間就好了。]
梵越看了眼懷裡表情呆滯的人, 然後接著問:
[可本座看著不太對勁, 他有些——]
懷裡這隻直接仰頭過來了, 啃上了梵越的喉結,咬了一下。
順帶舔了舔。
這什麽東西,凸起來的?
符霖正一臉土色地拿著調配好的解藥,打算還是送過去算了。
好說歹說,是讓他給搞“傻”了。
但是想到這,符霖微微蹙了下眉,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思考。
傻一點應該也不妨礙吧?
但頂多持續一天,真的有必要送這玩意嗎?
符霖有些自我懷疑,但出於周全,還是打算問下尊上。
手指翻動,捏成基本的靈訣。
[尊上?]
但是沒有回應,似乎根本就沒連上。
符霖快速地眨巴了下眼,突然又陷入糾結之中了。
這,是需要還是不需要啊?
*
白須瓷還沒咬完,就感到後頸有個大手,直接被這麽提起來了。
堪堪分離。
紅色的眼珠子還在看著那凸起來的地方,興趣好像更重了點。
快、快咬掉了欸!
不由得往前又傾了傾身,還想再試一下。
但是被梵越揪住衣領了,倒是沒能前進一寸。
“為何要咬?”
梵越倒也不打算去問符霖了,重新邁步往前走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手頓了一下。
力氣看來是大了些?
白須瓷腦子一會清醒一會又不清醒的,聽到這話後條件反射的就回答:
“他凸起來一塊,好怪。”
梵越微微蹙了下眉,不懂這其中的必然聯系,邁步進了大殿裡面。
接著才問:“你也有。”
說完便順道把人放到了紅木桌子上,環著人的手腕探查靈力。
平穩、但是很弱的靈力。
單就結一個契的話,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益處。
梵越眼眸略微沉了下,覺得還是要……
移眼看了過去,然後唇角無奈地抿了抿。
白須瓷再十分認真地低著頭,想要看看自己凸起來的那一塊,然後咬掉。
梵越覺得這麽也不是一回事,還是打算把符霖給召過來了。
但是下一秒。
白須瓷抬起來腦袋了,一臉懵逼地說:
“那是喉結啊,我在幹嘛?”
臉頰還是有點泛紅,目光中透露著自我懷疑。
白須瓷低頭看了下,發現梵越再拉著自己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慢吞吞地說:
“待會是要雙修嗎?”
梵越被這話給擊的猝不及防,但還是勉強穩住心神,開口說道:
“嗯,本座想分你一半修為。”
“白給我的?”語氣有點懵,往前湊了湊。
白須瓷一個沒有控制好,耳朵放出來了,垂在腦袋後面,看著倒是有點乖。
“嗯,要不要?”聲音帶著點討好,有幾分溫柔。
但是白須瓷只是短暫地思考了一秒。
“不要。”語氣有點低落,垂下了腦袋。
梵越微微皺了下眉,開口詢問道:
“為何?你有了修為就沒有人能傷害你了,會更安全。”
“不要。”還是原封不動的一句話。
白須瓷似乎是想明白了,抬著腦袋看了過來,慢吞吞地開口接著說:
“那你就打不過主角了。”
梵越聞言不著痕跡地變了神色,想起了先前古怪的識海,但還是往前傾了傾身。
“主角是誰?”
把人圍在了自己懷裡。
白須瓷垂著腦袋,撇了下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被套話。
朦朦朧朧地拽住了梵越的衣擺。
老實交代了。
“蕭雲翊啊!”
梵越眼眸頓時冷了起來,心道果然如此,天道就如此鍾情於那小子?
面前的這隻,還在磨磨蹭蹭地說話,零零散散地拚湊出了幾句。
“不、不能被他……打敗……”
“不要你……你的修為。”
梵越環住了白須瓷的腰,表情倒是淡然。
“你得要。”
白須瓷晃晃悠悠地抬起腦袋,眸子全是不理解。
“給……給我有什麽用?要是主角……把你給殺了,那我、我怎麽辦?”語氣雖然磕巴,但是勉強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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