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你在哪裡買的啊?”
可詢問的眨眼間,墨硯寒已經抽下他的束腰,隨意扔在一旁,緊接著掀開他的衣擺。
“泉池溫熱,正好能幫師尊放松放松。”墨硯寒的語氣越發急切。
沈懷君知道今日是躲不掉了,臉紅著叮囑:“聽說神識和現實中不一樣,你、你可別太過火。”
墨硯寒眼睛一亮:“弟子當然心疼師尊!”
......
......
沈懷君的墨發披散在玉石磚石上,望著描金繪彩的屋頂,他眉頭緊緊皺起:“硯寒,為師怎覺得好奇怪?”
“師尊再忍一忍嘛。”
“可你說過心疼師尊......”
硯寒將人抱在懷中輕輕一吻,得意地笑了:“師尊,不經歷點疼,怎麽能嘗到歡愉呢?”
第74章
這一晚,沈懷君體會到了何為“艱澀”,也體會到了疼痛後的歡愉。
清晨時分的竹林小院裡,臥房的大門並未如常開啟,清早奉餐食的小童子們一邊放置碗筷,一邊好奇地向屋內瞧去。
窗子開合的瞬間,瞧見沈仙君雙眸緊合,慵懶地躺在被褥間,唇角發白,眉眼間滿是疲累。
小童子心裡一驚,布置好碗筷後,急急忙忙回去稟告了柳齋大人。
而小童子走後,臥房裡傳來一陣輕柔的對話聲。
“師尊的腰可還疼?我再為您揉揉。”
“......不,還是酸......”
“那便用些蓮子粥,清火安神。”
等到柳齋急急忙忙跑到竹林小院時,發覺後山的鬼修已經少了大半,他特地繞到山後去問,那鬼修說鬼主本打算建八層的白玉宮殿,今早不知為何忽然改口,說三層的宮殿也不錯,叫他們快快封頂。
“如今只剩下門窗擺設等小事,用不了多少鬼修了。”這位鬼修如是道。
“真、真的麽?”柳齋差點笑出了聲。
“自然。”
柳齋看著殿內挨個離開的鬼修,欣喜之情溢於言表,他看著看著,忽然疑沈懷君到底是用了何種方法,竟能讓鬼主乖乖將人撤去?
“我覺得,代價肯定不小。”小花精煞有其事地分析。
柳齋一路向裡側走,一隻領頭鬼修正在指揮手下:“快,把湯泉旁的水都擦掉。”
而乾活擦地的鬼修們暗自嘀咕:
“奇怪,哪兒來的這些水跡?”
“不知道,昨晚離開時還沒有呢。”
“是不是鬼主弄的?小鬼主最愛玩水了。”
“也有可能欸。”
柳齋站在一側,心驚膽戰望著溫泉池邊蜿蜒旖旎的水跡,一直從溫泉湯池口蔓延到殿門口......
他似乎明白了沈懷君用何種方式勸動了鬼主,過程又是如何的艱難,想來昨天玩的不是水,而是......
“沈仙君,您辛苦了啊。”小花精歎氣。
柳齋抹了抹臉,來到竹林小院,臥房大門果然緊閉未開。
墨硯寒正拿著一方小瓷碗舀蓮子粥,見到他們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早啊。”
神色饜足懶怠,像是一隻剛剛被喂飽的貓兒。
柳齋瞪大眼睛:“早......”
他心中的猜想果然被證實了。
柳齋看看鬼主,又看看屋內,沒說話,隻留下一小瓶的白瓷盒,提醒到:“外用啊。”
說罷轉身向院外走去,小花精滿臉擔心,揮舞著小手:“我不行,我要去看看沈仙君!”
“得了。”柳齋拽住他的小腳丫:“這個時候見沈懷君,你不怕鬼主給你撕了?”
而墨硯寒眼看著柳齋和小花精遠去,拿起桌上的白瓷藥盒掂了掂,端起蓮子粥回到了臥房。
臥房裡彌漫著一股藥香味,轉進屏風內,沈懷君靜靜躺臥著,身下鋪了好多層的軟墊。
可即便如此,沈懷君仍然睡了醒,醒了睡,總睡得不踏實。
“師尊。”墨硯寒輕喚一聲,上前輕柔地托起仙君的身體,將這人兒靠在自己懷中,另一隻手舀起一顆軟糯的蓮子。
“師尊,吃點吧。”他又喚道,他的聲音如同鴉羽般輕柔,生怕傷到這人一星半點。
沈懷君在連聲催促下,睜開了雙眼,輕聲道:“疼......”
神魂和軀體終究不一樣,神魂內可以肆意妄為,可這副軀體卻實在折騰不得。
不過軀體內,的確嘗到了新鮮的滋味,只是要付出更大代價罷了。
“嗓子也疼,想吃銀耳羹......”他呢喃著。
沈懷君這副脆弱無助的模樣,硯寒看得心都要碎了,又不敢用力緊抱,沈懷君不是病痛,純粹是被折騰出來的難受,除喝藥外只能多多休息。
“徒兒錯了,徒兒再也不這般折騰師尊了。”墨硯寒垂著腦袋,喪喪地道歉,內心是悔不當初。
沈懷君笑了笑,揉揉他毛哄哄的腦袋沒說什麽。
墨硯寒卻抽了下鼻子,轉身一溜煙兒地跑出去:“我去拿銀耳羹。”
“你呀。”沈懷君無奈一笑。
隨後的日子裡,清霄門恢復了安靜,柳齋滿嘴的火泡很快消去,每日帶著小花精一起巡視山門,好不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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