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沒事。”沈懷君伸出指腹輕輕撫著它的小腦瓜,柔聲安撫,示意硯寒:“前面的河裡有好多夜明石,你拿來一塊給它照明吧。”
眾人身處一處地下宮殿,以花莖為牆,花苞為蓋,仿照地形走勢建成,前方是一條河流,河流下滿是夜明石,熠熠生輝,修者們皆以為奇,下河去撈。
墨硯寒深深看了他一眼:“師尊好些了?”
沈懷君點點頭。
墨硯寒不情不願地離開,去河邊撿夜明石去。
小花精得了機會,急忙對沈懷君提及:“仙君您看到了沒?您徒弟方才在摸你!”
沈懷君奇怪:“硯寒是在幫我恢復體力啊。”
小花精哼了一聲:“今天只是隔著衣服摸,明天便是要脫下衣袍,後天你不允許他摸他還不高興呢,仙君您萬萬別被他的外表所迷惑,這種白切黑的徒弟簡直是人神共憤......”
而沈懷君看著義憤填膺的小花精,輕輕掩唇,笑出了聲。
“仙君你笑什麽?”小花精傻了。
沈懷君垂下眼睫,為小花精整理卷曲的樹葉衣飾,悠悠道:“卷宗中記載花精愛吃醋,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哈?”小花精張大嘴巴。
沈懷君取來一滴花蜜塞進它嘴巴裡,揉了揉小腦瓜:“放心,你和硯寒,我會一視同仁。”
小花精正要反駁,一股青竹香氣撲面而來,它眨著眼,定定地望著這位絕色美人,莫名其妙地紅了臉。
怎麽心口跳得好快呢?難道自己真的在吃醋?
夜明河畔,妖王朝庭悄無生氣地靠近了墨硯寒。
“真丟臉,一上來就中了醉香粉。”朝庭高聲說起。
墨硯寒聽到聲音扭過頭,對妖王滿眼的厭惡。
他敢保證,若不是沈懷君在場,他會立刻讓波舍喊來十幾位鬼修,一起暴打妖王。
“滾。”墨硯寒低聲威脅。
妖王輕哼一聲未再說話,背後忽然扔出一只花,他猝不及防,被花粉濺了一聲,而妖王身形一閃飛快地溜了。
“你堂堂妖王還搞這種幼稚的東西!”墨硯寒不屑道,可聞到花粉味道時,他的神色驟然一變。
這是醉香粉的味道。
*
眾修者身處地下宮殿的入口處,眼前擺著四道門,每一扇門撞開都會有寶物,眾人正在各顯身手,約定好了誰第一個砸開門,誰就可以率先挑選被寶物。
陸族長早早經歷過幾輪,早就不新鮮了,坐在沈懷君身旁問:“仙君上次來挑了什麽寶物來著?”
沈懷君笑笑:“一隻靈果,給柳齋吃了。”
“千年靈果,柳齋若不快些長高,可對不起仙君的心意啊!”陸族長調侃。
沈懷君擺擺手,笑呵呵沒說話,兩人說著閑話,他遠遠看著自家弟子走過來。
“硯寒?”
硯寒沒有回答,將一塊拳頭大的夜明石塞給他,自顧自坐在旁邊擰衣衫裡的水。
“硯寒,你怎麽了?”沈懷君關心問道。
硯寒也沒有回答。
沈懷君奇怪,走上前將少年的臉掰正,直視自己,少年的肌膚熱得發燙,似火一般灼燒著,竟主動起身攬住了他。
“硯寒?你幹嘛?”
硯寒緊緊抱住他,如同小貓兒般在他脖頸間蹭著,含糊著:“我想......”
“你想幹嘛?”沈懷君掙扎著。
“我想、我想和師尊雙修。”硯寒喃喃道。
沈懷君瞬間呆住,徒然瞪大了雙眸,在他未回過神時,少年的手已經肆無忌憚地扯開前胸衣襟,大力探進去撫摸柔軟的肌膚,他一個恍神,製止住少年的手腕。
小花精見狀來了精神,叉腰告狀:“仙君你看啊,他膽子這麽大,今天上手,明天就要開親了!”
“親?”硯寒抬起頭,雙目茫然地看向沈懷君:“已經親過了啊。”
沈懷君驚異:“親過了?什麽時候?”
硯寒如同醉酒般,斷斷續續道:“客房裡。”
手指點了點他的臉頰:“這裡。”
附近的小花精、陸族長皆是一驚,而硯寒說完,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硯寒中了大量的醉香粉,雖然不知道醉香粉來源於何處,但沈懷君已顧不得許多,他取出藥粉調配好,為渾身燥熱的少年灌下去,又拿寒冰石降溫,少年悠悠轉醒。
“師尊!”墨硯寒清醒的一瞬間,回憶起所有的事情。
隱約記得自己說了雙修,還有偷親的事?還膽大包天扯開衣服?完了完了,都完了。
墨硯寒倒吸一口涼氣,他明明身子發燙,心口卻呼呼地吹起冷風來。
他起身要解釋,而沈懷君的手摁住他的胸口,搖搖頭:“躺下,你一會兒還要再服用一劑藥汁。”
隨即,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師尊遠去,走到夜明河旁取水調配藥汁。
“活該!”小花精十分解氣道。
陸族長見形勢不妙,起身溜了,而墨硯寒滿臉懊悔之時,耳邊卻傳來一道欠揍的聲音。
“怎麽?被沈懷君發現了齷齪心思?”朝庭搖著折扇,慢悠悠走上前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