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YXZL。、道侶啊。”沈懷君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蕭知瑞一臉的不相信,蕭知瑞自小被柳齋帶大,除了愛看古籍外,思維也有些跳脫。
“不會是......”蕭知瑞放輕了聲音道:“不會是他向你尋仇,你一時無法應對,便以身償還吧?”
沈懷君:“......”
“不是!”沈懷君正要解釋,忽然一隻手隔在兩人中間門,小鬼主一臉嚴肅道:“師尊,該入寢了。”
沈懷君望了望月色,隱約記得沒到入寢時候啊?
可墨硯寒不管,乾脆環抱住沈懷君的腰身,一溜煙兒地跑回了竹林小院,直到走到床榻邊才肯給人放下。
“又吃醋。”沈懷君無奈地掐著小鬼主的臉蛋。
墨硯寒直接探身,將人壓入床榻深處,聲音沙啞:“是呀,我還沒吃過仙尊味的師尊呢。”
沈懷君一怔,隨即笑了,耳垂透紅如櫻桃。
察覺到少年的急不可耐,他笑笑,道:“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話音剛落,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幾息間門,沈懷君的衣衫盡數褪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
情到深處,墨硯寒忽然抬起頭:“師尊換一下吧。”
沈懷君情迷意亂,茫然睜開眼睛:“換什麽換?再怎麽換不都是你壓我?”
墨硯寒狡黠一笑:“可由不得師尊。”
隨即二人天旋地轉,交換了位置。
沈懷君皺眉:“再換我腰都斷了......”
“師尊換一下嘛,換一下就知道其中的妙處了。”
“孽、孽徒!”
......
......
......
隔日,沈懷君是扶著腰走出的臥房。
兩位奉茶飯的小弟子暗自嘀咕著:
“沈仙尊腰疼?仙尊怎麽會腰疼?”
“不知道欸。”
沈懷君:“......”
他很想告訴兩位小弟子,因為飛升仙尊,他能清楚聽到二人的悄悄話。
於是當罪魁禍首扶住他的腰肢,想要輕輕按摩下時,被他無情地拍開了。
“師尊。”墨硯寒撒嬌著。
忽然小院門被撞開,通傳弟子氣喘籲籲道:“沈仙尊不好了!靈虛仙尊要隕落了!”
沈懷君一怔,手中的茶碗應聲掉落。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書閣,只知道自己進入書閣後,師尊正起身微笑望著眾人,師尊全身泛起金光,金光在一點點流逝。
此乃隕落的征兆。
“師尊!”沈懷君淚水奪眶而出,噗通一聲跪在了師尊面前。
怎麽回事?師尊昨日還好好的,今日為何便要隕落了?
他本以為師尊會沒事的!
“為什麽?載德石難道不評判師尊的功績麽?”沈懷君難以置信地吼著:“為什麽師尊會隕落?”
“不知道啊,可能天道根本容不下這副皮囊。”靈虛仙尊慈愛地望著沈懷君,以及早已哭到暈厥的蕭知瑞。
“為師今生能收你二人為徒,實屬幸事,懷君,你和鬼主好好的,為師就心滿意足了。”
一句話說罷,身體的金光流逝得更快,眾人悲痛地看著靈虛仙尊的身形變小,直到——
直到變成了個八九歲的小娃娃。
隨即金光也消失不見。
痛哭的沈懷君當即愣住,抬起頭,同時晃醒暈厥的蕭知瑞。
而靈虛仙尊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晃晃小腳丫,一臉懵逼:“怎麽、怎麽回事?本尊變成娃娃了?”
連話語都是孩童稚嫩的聲音。
“我知道了!”柳齋興奮地大喊:“靈虛,這是好事啊!”
“你這副娃娃身體只需再成長,長大後便可以長成一副完整的神魂了!”
眾人的臉立即轉悲為喜,靈虛仙尊也身出小手撓撓頭,滿臉尷尬。
“剛才隕落之際,說了些胡話,哈哈哈哈。”
想到方才酸溜溜的刨白心意,靈虛仙君頓時覺得一陣牙疼。
沈懷君卻上前深深擁住了靈虛師尊,再度淚灑衣襟。
直到很久過後,沈懷君才平複心緒,放開靈虛仙尊:“師尊回來想去哪裡逛逛?徒兒給您安排。”
可靈虛仙尊的面容忽然變得古怪。
“若說見誰,本尊倒是想見一見......白笙。”
*
地牢大門應聲打開,眾人走了進去,一進門便見到了白骨森森的白笙。
蕭知瑞震驚瞪大了雙眼:“這、這?”
百年前臨行時白笙還笑吟吟地同他打招呼,一轉眼成為魔族余孽,還被人剔去上半身的皮肉,這衝擊力著實大。
靈虛仙尊沉默地看著白笙,冷冷吐字:“魔族余孽,當年我真是看走了眼。”
白笙手腕被鐵鏈束縛著,瘋了似地狂吼:“魔族又怎麽了?你們殺了我呀!殺了我呀!”
在場人都陷入了沉默,的確,他們沒辦法殺掉白笙,還要時時刻刻用靈藥延續他的生命,不然魂魄逃竄附著到別人身上,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可沈懷君微微一笑,從袖口的芥子空間門取出一方黑瓦罐。
“這是什麽?鮫人族的罐子?”白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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