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麽多年,才來求饒?”郝大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也太遲了吧?”
“當年他為了不遭受反噬而死,弄死了一個聯隊,但是反噬只能壓製,卻不能消除,為此,他向我跪地求饒,又說自己是被軍部逼來的,根本不想祭祀安魂,我放過了他,但是要求他這輩子都不能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過他這次來,是為了家族,以為我要趕盡殺絕呢,是來道歉的,可惜,連大門都沒能進來,就滾蛋了。”黑龍局長道:“早知如此,為什麽不好好教導後代?還敢來這裡惹是生非。”
“他活不了多久了。”金龍局長冷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是此時車子已經開動了,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車子兩個半小時,就到了地方。
下了動車出了車站就有人來接。
來的不是他們辦事處的人,是博物館的人。
博物館因為經常要接送一些參觀的團體,所以他們這裡有幾輛大巴和小客車,負責來回一些客人。
這次就是開了一個能載十二個人的那種小巴過來,這小巴車別看小,卻是嶄新的空調車。
來接他們的是館長和司機,還有一個博物館的策劃人。
說是策劃人,其實有點類似經紀人的意思,他負責宣傳博物館,然後拉一些團體來參觀,打開知名度。
可是這段時間博物館裡頭各種損失,也讓這位策劃人焦頭爛額。
偏偏館長請來的人,還不告訴他來自哪裡,擅長什麽?
只知道是來了人解決問題,他不放心館長,也不放心來人,就跟來了。
三個人看到出來的八個人,就有些面面相覷。
除了秦勇主任看著靠譜點兒,郝大川一看就不是技術人員。
其他的人都太年輕了!
雙胞胎就不說了,許諾張揚像是驢友,兩位局長看著更像是來選秀的小鮮肉!
這麽一夥八個人的組合,說實話,策劃人看的都皺眉。
要是來一群老學究,他可能就不這樣認為了,可是來了一群年輕人……就有點失望了。
他們能幹什麽啊?
郝大川這樣的,他們博物館裡頭有五六十個呢。
都是一個部隊下來的特戰退伍兵。
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這裡頭他對兩位局長視而不見,隻跟秦勇主任握了握手。
黑龍局長跟金龍局長這會兒誰也不吭聲,裝的可老實了,沒辦法,秦勇主任隻好出面:“我們這次來是為了案子,這都是跟我一起的同事,別看年輕,但是經驗豐富,我們先去博物館看看吧!”
“還是先去吃飯吧,博物館周圍三裡地之內沒有吃東西的地方。”博物館館長自我介紹:“我姓邵,你們就叫我邵館長就行,喊我老邵有點兒別扭。”
老邵,老少,是挺別扭的。
“行,邵館長,我們聽安排。”秦勇主任從善如流。
看秦勇主任如此好說話,策劃人也忍不住跟他道:“那就先上車再說。”
他們這樣外來的客人,是不許在車站逗留的,隻好一股腦的上了車走人。
車子直接拉著他們去了一個附近挺大的飯店。
這個飯店就是做正宗河南菜的風味飯店,其實他們幾個吃的東西並不是多昂貴的燕鮑魚翅,而是本地特色。
琥珀冬瓜長壽魚,老廟牛肉桶子雞。
芙蓉海參鐵鍋蛋,羊肉燴面三不沾。
張羅吃飯的是策劃人,這忙前忙後的可殷勤,但是秦勇主任就對邵館長說話:“這小夥子不錯啊?”
這會兒策劃人出門去挑點飲料,沒有上酒,因為秦勇主任說了不喝酒。
“心眼兒多。”邵館長笑了笑:“這次的事情,他也很麻煩,當時按照我的意思,就是等有了文物再開門營業,這是博物館,也不是非得盈利才行,他不同意,說是要闖出名堂來,非得火急火燎的開始宣傳,為此不惜接了很多東西來,文物這個東西,很特別,丟了就沒地兒描補,他現在也是急了,不然不會非要跟我來接你們,我沒跟他說你們的身份……。”
說到這個,邵館長就猶豫了一下:“你們的身份我該怎麽說?”
“就說是公安部下來的專案組吧、”秦勇主任摸了摸水杯:“說別的身份恐怕也不能服眾。”
這可是個大案子。
要是說別的部門可不太合適,只有公安部這個大來頭,才能鎮得住人。
“那個,有證件嗎?”邵館長小聲的道:“我們畢竟之前報了案子,省裡公安廳都掛了號了。”
這麽大的案子,市局跟省裡都十分關注。
“我們會解決,不用擔心。”秦勇主任這一點還是很肯定的,他們這次來就帶了公安部的證件。
許諾他們都非常老實的一聲不吭,飯菜上來了就吃飯,誰都不說一句話,讓想活躍氣氛的策劃人都有些張不開嘴了。
吃過了飯之後,下午一點,他們就去了博物館。
這綜合博物館佔地面積大,自然是不可能開在市中心的位置,旁的地方也不行,是單獨開在了一個小山丘上,這裡原來個鹽鹼地,後來用了幾年的時間才沉澱好地基,因為是建的博物館麽,這地下設施也非常重要。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