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眾人這次是終於可以去躺在床上睡覺了,而不用擔驚受怕。
許諾跟張揚還是一個屋子:“有了人手幫忙就是不一樣。”
張揚躺在床上,連襪子都沒脫,就閉著眼睛想要睡覺了,但是還跟許諾聊了一句。
“睡吧,晚上還有一場硬仗呢。”許諾也很累了:“沒想到這裡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最主要的是,二局的人耽誤了時間,沒來。
只能他們自己扛,現在來了外援,也不知道能力怎麽樣。
“他們能扛得住嗎?”張揚小胖子別看迷糊的要睡覺了,可還擔心楊毅主任他們的能力,能不能成啊?
“應該可以,秦勇主任都叫我們聽他們的了,大權都交出去啦。”許諾翻了個身:“睡吧,醒了再說。”
任何事情都要養精蓄銳好了才有精力去應對。
他們其實也沒睡多久,晚上六點吃的飯,七點小憩,到了十點就都被叫了起來,一人一口氣喝了一大杯的茶葉,提神醒腦效果超級好。
然後等到了十一點,這個時候風很大,雪也下了起來,風吹著雪花打著旋兒的在天地間飛舞,乍一看上去,那雪花像是橫著飛的,不像是從天上落下來的。
就在風雪咆哮之中,那位竟然又來了。
這次是楊毅主任跟他的侄子侄媳婦在前面,他們三個看到這位老祖宗,也是有一些不適應的,雖然是自己的老祖宗,也有留下畫像,每年供奉,祭祀不斷,香火不絕。
可是看到真身的時候,還是很驚訝的,跟畫像上的差不多,不過這到底是僵屍,不是真人。
何況這位身上的血煞氣息可挺濃鬱,還有屍臭氣也很熏人,手上的長指甲黑色的都泛著烏光。
眼睛裡的血紅色更深了一些。
楊毅主任歎了口氣:“看樣子是真的拉不回來了。”
這明顯是吸了血的現象,只能毀滅了,不可能再關回棺槨裡,讓它繼續修煉。
許諾他們在後頭屏息靜氣的看著,秦勇主任不動彈,他們也不敢說話。
只見楊毅主任拿出來一個小孩兒拳頭那麽大的一個銅鈴鐺,晃蕩了一下,清脆的鈴聲,在寂靜的夜裡,風雪咆哮之中,竟然傳出去老遠!
那東西聽到了鈴鐺的聲音,在原地蹦躂了兩下。
楊毅主任又晃動了一下鈴鐺,其他人看的稀奇,但是並不敢出聲打擾。
一直到楊毅主任晃蕩了好幾下,那位才慢吞吞的蹦躂出了門,出的是大門。
所幸這裡今天不僅因為有暴風雪,很多人都在家裡貓著不出門,更有警察將附近給秘密的圍了起來,不讓人進出。
再說了,這個點兒,這個時候,這個環境,也沒人進出這裡。
這地方又不是什麽繁華所在,大雪咆天的誰來這裡啊?不僅黑咕隆咚的還很冷。
這位往外蹦躂,楊毅主任站起來:“走吧,各位,跟上就行了。”
“哦,好。”秦勇主任一招手,眾人跟上。
前面走著的就是楊毅主任跟他的侄子侄媳婦,後面跟著郝大川,左右是雙胞胎。
郝大川身後就是秦勇主任與許諾和張揚。
九個人,走了個九宮格,三三三的陣勢。
而老孫則是說在家給他們預備宵夜,等他們回來好吃,但是沒說做什麽。
九個人跟著前頭蹦蹦跳跳的那位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個養殖場的大門口。
“這是哪兒?”秦勇主任抬頭看了看這地方。
大門還可以,上面還掛了名字的,但是因為這會兒都天黑了,也沒亮燈的關系,根本看不太清楚是什麽地方。
楊毅主任打著手電找了一下牌子:“松花養雞場?”
“賣松花蛋的地方?”張揚看兩個主任開口說話了,他也跟著開口說了話:“還是養雞場?養來雞蛋做成松花蛋賣?”
“不是,就叫這個名字。”楊毅主任皺眉頭:“這個松花養雞場,是跟陳家兄妹的養雞場搶生意的,我記得這裡,都鬧上了新聞。”
“怎麽回事?”秦勇主任也皺眉了:“一個養雞場的老板,不至於吧?”
“怎麽不至於?這養雞場的老板姓羅,叫羅大財,在圈子裡小有名氣,他家不是祖傳的手藝,是他跟一夥不乾淨的馬匪學了點皮毛,在拆遷之前,就整日裡上躥下跳,沒少乾壞事兒,後來拆遷他發達了,這才老實的收手,弄了個養雞場,可是他這人太急於求成,給那小雞崽子喂飼料,人家起碼三個月出場,他兩個月就賣了那些雞,幾筆生意過後,就沒人來他這裡進貨了,反倒是隔壁的養雞場,因為小雞養得好,進貨的人都排隊,他就嫉妒了,喝了點酒去養雞場鬧事,被刑拘了七天。出來之後他又喝多了,去養雞場鬧事差點放了把火,好麽,這次刑拘半個月。”
這事兒在當地鬧的很大,都上了新聞和報紙了。
“那他拿了花盆底兒?”秦勇主任想了想:“有可能啊!”
這種人就是容易冒險的,也有點亂七八糟的小手段,只是他這樣的門外漢,是不會知道,他這個小手段,使不好,會引來大麻煩。
“先讓老祖宗進去找一下花盆底兒吧。”楊毅主任能說什麽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