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將劉浩照顧的很好,夫妻倆難得又在一個臥室裡住了。
“我也不知道,就這麽倒霉了。”劉浩自己還鬱悶呢。
許諾跟張揚趁機去看了看保家仙,保家仙是搖頭的狀態,證明這事兒不是它做的。
那就是劉浩真的倒霉了。
回頭問了醫院那邊,說三天就能拆石膏,但是七天之後才能拆線,讓在家好好休息。
村長也過來看了看,按輩分,村長還算是劉浩的表舅舅,吳雲的表叔叔。
兩邊兒都沾親帶故,所以村長才會對兩口子的事情那麽上心,再說了,他們兩家都沒什麽人了,要是兩口子再沒個孩子,以後怎麽辦啊?
“這樣也好,我們呢,也回去準備一下,過兩天再過來,保家仙估計是生氣了,是不是你們犯了什麽錯誤呢?”秦勇主任一本正經的忽悠他們:“劉浩先生,你要說實話,不然這三不五時的就倒霉,保家仙估計也受不了,最後跑了可就不美了。”
保家仙都不保佑你了,你說你做人多失敗?
“我……。”劉浩是自己知道自家事兒,他在外面好幾個女人,平時也喜歡跟一群狐朋狗友的去泡個吧,釣個妹子什麽的,約個會。
當然,在他狐朋狗友跟前兒,他也說了,只是玩一玩,家裡還是有妻子的,他們這一群人,基本上都是生活清閑又富貴,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也沒見誰弄出事情來。
但是,這不能讓家裡人知道,或者是抓到把柄。
不然的話,婚內出軌,按照情節嚴重與否,最嚴重的就是淨身出戶。
如今他們夫妻倆的財產都是放在一起的,真的被爆出來,他肯定是淨身出戶的那個。
“說啊!”吳雲淡淡的看著他。
別以為她不知道,丈夫這腿,也不是不小心摔著骨折的,而是跳牆頭,想要出去幽會,結果不小心,腳下打滑,自己掉下去了,骨折都是輕的,沒直接摔死他。
這幾年,吳雲也心冷了。
保家仙再怎麽樣,也只是能頂一時,解決不了一世的問題。
要不是怕自家父母的遺產,落在這個沒良心的手裡頭,吳雲也早就跟他起訴離婚了。
如今夫妻倆就都是在隱忍,就看誰先忍不住了。
“我就是出去找幾個朋友一起去喝一杯。”劉浩能說實話麽?他才不會說呢。
吳雲淡淡的哼了一聲,給他倒了一杯水。
看到他們倆夫妻也算是和睦,村長歎了口氣:“行了,好好過日子,大晚上的跑出去幹什麽?現在都什麽情況了?我連外地來的人都不敢入村,你們啊,讓我省點心吧。”
劉浩不吭聲了,吳雲也低頭不語。
倒是秦勇主任,跟村長說了說,他們就走了,但是沒回單位,而是直接去找了個私人推理社,郝大川跟那私人推理社的人認識:“這是我的老班長,如今開了這家推理社,他以前是偵察連的尖子兵。”
這位老班長,也是這家推理社的老板。
說是私人推理社,其實就是私人偵、探、社。
只不過不能叫的那麽直白,而且他們承接的業務,無非是那幾樣,抓奸,捉贓,或者是拿到婚外情的證據,也就這些而已。
再不就是有的學生家長想知道,某個學校好不好,還有那極端的家長,請他們偷偷摸摸的調查自己家的孩子是不是在早戀?
“這些都是你的同事啊?”老班長驚訝的看著郝大川:“都是年輕小夥子。”
“是,都是我的同事。”郝大川拉著他進了屋裡頭:“老班長,給幫個忙唄?”
“幫什麽忙?”老班長請他們都坐下來,一人分了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
“不白幫忙,我們啊,是請您給調查個事兒。”秦勇主任開口了:“放心,我們單位能報銷的,不怕花錢。”
“對對對!”郝大川忙不迭的點頭:“但是我們著急,找您給加個塞,插個隊。”
一般都是有個先來後到,依據所調查的內容,排個先後順序。
像是郝大川他們這樣才來的,也不知道要安排到什麽時候才能有個結果。
但是找了老班長就好辦了,同樣是給錢,而且秦勇主任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老班長定價也才一萬塊,結果秦勇主任給批了三萬塊的費用,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快,還要足夠多的證據,能證明劉浩婚內出軌,而且不止一次。
“這種事情我們常辦,放心吧,後天聽我的好消息。”老班長拍著胸脯保證,他那偵察連尖子兵的頭銜不是白叫的。
何況他們給錢痛快,又是老戰友介紹來的,自然是優先啦。
結果三天之後,許諾他們又來了這裡,老班長準備了三份一模一樣的資料給他們,同時感歎不已:“真是花花世界,花花世界啊!這男的這麽玩兒,沒把自己玩成腎虧,真是老天保佑了。”
“他是不腎虧,但是他死精。”許諾看了一眼資料。
上頭有好幾家專科醫院給出來的檢測結果和診斷書,都說劉浩是死精,要求他治療一下,但是劉浩不信,也沒對外人說過,誰問他都說自己很健康。
另外就是吳雲的檢查報告,吳雲是真的身體健康,甚至生理期都很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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