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明清十三陵,其實以前也去過的,來京城旅遊的誰沒去過故宮、皇陵跟長城啊?
但是自從他們倆的眼睛“與眾不同”之後,他們倆就想用另外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了。
盡管封建時代已經結束。
但是皇陵那裡的氣運還是不同的,每一座皇陵都是氣氛祥和,莊嚴肅穆。
加上國家對這些皇陵的維護和重視,它們並沒有消失,而是依然聳立在那裡。
許諾記得很清楚,當時講課的孫長空部長說過的,古代社會在喪葬方面有事死如生的傳統,即侍死如侍生。
尤其是當皇帝的,那可真是天下第一折 騰人。
生前,帝王有奢華的享受,死後,亦有如此。
甚至帝王通常在登基後,即開始為自己營造陵寢。
帝王的陵墓通常規模宏大,花費巨大,即便是以節儉著稱的帝王也不例外。
西漢的文帝,開創文景之治,生活節儉,為人寬厚。
可是《史記》稱文帝在建造霸陵時,皆用瓦器,不得以金銀銅錫為飾,不治墳,想要節儉,不煩擾民眾。
但實際上霸陵的修建,耗費了全國三分之一的財政收入。
一九五六年至一九五七年期間,在政府的主導下,國家考古科研所對明定陵進行發掘。
但數十年後,即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嚴重損害。
後來,國家領導班子痛定思痛,不主動挖掘帝王陵墓,成為了政府的既定政策之一。
所以即便是封建時代結束了,那皇陵的氣氛還是那麽正,沒有任何妖邪入侵帝皇陵墓。
再看這裡,陰氣重重,鬼氣森森。
說是地獄閻羅殿還差不多,皇陵?
那這皇帝的天下和後代,得是個什麽樣的結果啊?
“也是啊,但是這裡太不尋常了。”張揚也揉了揉眼睛。
這個時候,他們走到了底,這裡是一個很大很空曠的地方,隻留下一些前頭人過來的痕跡,可是四周圓咕嚨咚的,只有一些不太光滑的石壁,以及留下來的一盞大探照燈,剩下啥都沒有。
只剩下對面同樣黑漆漆的洞口,估計對面又是個什麽地方吧?
“怎麽,又留了燈?”許諾跟張揚已經是見過三盞這樣的大探照燈了。
說實話,對方這是給自己留了後路呢。
同樣的,他們也留了記號給後頭的人,萬一支援的人到了,可以循著記號找上來。
張揚看了看後頭的路:“我覺得這設計的怎麽跟一串糖葫蘆似的呢?一個連一個的,山洞都是圓咕嚨咚的,大小不一,形態各異,還有那水潭,湖泊……。”
“山,水,山山,水水……這應該有一個水的吧?”許諾數了一下:“是這麽一個規律吧?”
“誰知道呢!”張揚將剩下的半瓶水,一口氣全喝了:“我還有一瓶水,你呢?”
“我還有一瓶半。”張揚的水一直沒舍得喝。
何況這裡空氣潮濕,呼吸都感覺的到水汽,身體還真不缺水。
“走吧,咱們繼續深入。”許諾一抹臉,端著槍的胳膊都有些酸了,幸好是經過訓練的,不然以前他的體能,可沒這麽強。
結果他們剛到入口那裡,還沒等進去呢,就聽到了前面有槍聲。
倆人一驚,拔腿就跑進去了,生怕慢了一點,讓吳安有個什麽閃失。
他們跑進去一看,頓時也頭皮發麻了。
這裡是個地下溶洞,空間很大,就是四周都是白慘慘的樣子,而在溶洞一邊呢,是一座骸骨山。
為什麽這麽說?
是因為這座小山啊,就是各種各樣的骸骨堆積出來的,不知道多少年的骸骨,也不知道多少個骸骨,且都是無頭的那種,一條地下暗流,從這裡淌過,正好將這個白慘慘的山洞一分為二。
他們倆在洞口這裡,面前就是那條暗流。
而對面,一個黑洞洞的洞口,還是往上有台階的那種。
一邊是那座骸骨山,一邊是美杜莎他們。
骸骨山上站著一個東西,這東西一件白色的長袍,一頭烏黑的長發捶地,看不見臉。
因為長袍就跟麻袋似的,也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
另一邊,是美杜莎跟她的手下,而吳安已經在一個角落裡,哆哆嗦嗦的抱著他的背包和登山杖,看著眼前的東西,充分體現了一個文人,在這個時候的沒用表現。
但是實際上,他手裡頭握著一個微型的炸彈,這是他給自己最後的防身東西。
可是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認知,這是個什麽東西?
美杜莎他們都是拿著槍,對著那東西,一頓掃射!
可是那個東西就跟個透明的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倒下去的意思。
他們打過去的子彈,就跟打進了泥裡頭似的,根本沒有一點漣漪蕩出來。
支起來的大探照燈,將這裡照的是雪白一片,加上這裡白色洞壁的反光,白慘慘的一片,不能更清楚了。
而許諾跟張揚跑了進來,一下子就被人給發現了。
“你們是誰?”美杜莎的人,槍口都對著那個不明人士,而美杜莎則是兩把手槍,對著門口的許諾跟張揚。
許諾還沒想好理由,張揚就先開口了:“二叔?二叔!是我啊?揚揚跟諾諾來了,別怕啊,我們馬上過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