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西,在他們這邊也就是一槍的事情,當然是他們的那種特殊的槍支彈藥來解決。
不過,東西方終究是不同的,許諾也挺好奇,這位紅衣大主教出身的處長,要怎麽處理此事?
其實處理此事很簡單,既沒有宣讀聖經箴言,也沒有向上帝祈禱。
艾倫處長跟這個惡靈對罵了幾句之後,保羅先魚希t櫝v伽生的靈魂大概是佔了上風,立刻就嘰裡呱啦的求救,希望神甫早點動手,還他一個健康喜樂的身體和生活。
“如意所願,我的保羅兄弟。”艾倫處長說完,就直接爬上了床。
並且很是曖昧的摸了摸保羅先生的胸膛,他把自己帶來的那根權杖,放到了保羅先生的胸膛上。
大概是這個舉動,激怒了那惡靈,保羅先生的靈魂再次被壓製。
而惡靈掌握了身體的主動權,這種神職人員用的權杖貼身放著,他感覺非常不舒服,在床上不停的扭動掙扎,看架勢是想掙脫束縛帶。
艾倫處長這會兒還伸手拍了拍人家的臉頰:“不要著急,馬上送你回去,回你該回去的地方,但是在回去之前,我讓你享受一把……。”
他這話說的太曖昧了,張揚瞪大了眼睛,聽著許諾的同步翻譯,臉蛋子都興奮的紅了。
大概是他太磨嘰了,愛德華受不了他這麽口無遮攔的樣子,立刻上前低頭跟他快速的說了好幾句話,語氣很嚴厲,艾倫處長抹了把臉:“好了好了,我這就開始,送他回地獄。”
四個人圍著大床,艾倫處長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話,這回許諾沒有翻譯,張讓問他:“怎麽不翻譯了?”
“他說的不是英語。”許諾這個憂鬱啊,張揚連這個都沒聽出來,他十分懷疑他的四級證書是怎麽考下來的。
那邊,已經開始動手了。
很簡單的處理方式,艾倫處長直接就拿了保羅先生平時喝水用過的玻璃杯,直接用他帶來的酒精濕巾擦了擦,然後放到了窗台上曬了一下太陽,最後將他們帶來的水晶瓶子裡的水,倒了小半杯出來。
然後飛快地捏開了保羅先生的嘴巴,將這點水,直接就灌了進去,然後非常粗暴一手的捂住了保羅先生的嘴,一手拿起權杖,權杖上純銀色的頭,對著保羅先生的腦袋:“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驅除你這個邪惡的靈,我命令你馬上離開這個無辜之人的身體!否則將會受到懲罰,在基督耶穌的注視之下,你將消散在我的眼前。”
“嗚嗚嗚……!”
床上的男人努力的掙扎,像是一條即將乾枯而死的魚。
嘴裡一直在往外冒黑色的液體,那液體臭的啊!
許諾跟張揚都有些惡心了,幸好他們倆出門的時候,是戴了口罩的,還是那種特別密實的N95口罩。
就這都沒擋住那股子臭味兒!
估計是太臭了,艾倫處長自己也有些不喜歡,就松開了手。
好麽,一松開手,保羅先生就“嗷”的一聲慘叫,感覺他剛才喝下去的不是水,是硫酸一樣。
剛才那麽囂張,現在徹底歇菜了。
嘴裡冒黑水,就連五官都開始往外淌了。
艾倫處長還特意去這個臥室內的洗手間,拿了一瓶四四方方的香水出來,實在是太臭了。
這個臥室裡是自帶洗手間的。
出來之後,保羅先生已經奄奄一息了,看到他立刻就說了,他可以離開這裡,請放他出去。
“想走?晚了!”艾倫處長又是一巴掌打過去:“早幹什麽去了?”
他也不嫌棄,又掏出來一個口服液大小的瓶子,打開蓋子,將裡頭的暗紅色液體,又給灌了進去。
一股淡淡的葡萄酒味道散發了出來。
保羅先生,或者說,他身體內的惡靈,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燒開了一樣,自己就飄出來保羅先生的身體。
浮在半空中,靈魂無聲的呐喊,可惜,沒有任何動靜。
然後許諾跟張揚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外國人的靈魂,汽化了一樣,消失在了空氣裡。
張揚吸了吸鼻子,那股子臭味兒倒是還在。
不過隨後艾倫處長就拉開了窗簾子,打開了窗戶,今天是個好天氣,秋高氣爽的很,陽光照射進來,燦爛的讓人都忍不住心情好了許多。
而那些黑色的液體,接觸到陽光之後,也跟著蒸發了。
保羅先生還在昏迷當中,黑色的液體蒸發了之後,還留有一點殘余的味道,這個時候,香水兒就用上了。
外國人體味重,他們用的香水也多數都是濃香的那種,很快就掩蓋住了那股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臥室門被敲響,外面是保羅太太的聲音:“艾倫神甫,剛才是我先生的叫聲嗎?”
原來,剛才慘叫的動靜,驚動了樓下的保羅太太。
作為夫妻,她很擔心自己的先生,猶豫了半天,到底是放心不下,上樓來問一問。
愛德華打開了臥室門,艾倫處長將香水兒放到了床頭櫃上:“保羅太太,沒事了,你的先生現在睡著了,我們將他解開,束縛帶以後用不上了。”
“他真的睡了?”保羅太太吃驚的捂住了嘴巴,眼淚都高興地掉下來了:“天啊!讚美上帝,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睡過覺了,打針吃藥都不好用,我以為他就要這麽熬著……太感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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