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其中有取巧的成分,純粹是靠帶毒的金針,以及對方輕敵的態度,這才鑽了空子。
但是他才不管那麽多,司渡就是變厲害了!
瞧那乾脆利落的一鞭子,他都沒信心在有準備的情況下百分百接下來。
當然,其中還有仙君送給對方的那一看就是極品法器的鞭子加持的原因。
在台上痛苦喘息的青年被十分有眼力見的同門給抬了下去,不去挨礙到仙君的眼,生怕仙君遷怒他們門派。
天地良心,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想過要對仙君的小弟子做些什麽,完全就是這個人他自己的行為。
這一場有點過分驚嚇的插曲過去,其余門派的弟子們又開始互相切磋,不過再也不會有人不長眼去挑戰顏渡了。
他們可不像那個青年,那麽不怕死,仙君的弟子都敢招惹。
顏渡再次靠在雲沉歸身上,眯著眼睛享受著對方提供的勾下巴服務,時不時哼哼唧唧幾聲,很是舒服的樣子。
雲沉歸垂眸看著小家夥,心中卻在回憶對方剛才使出來的那一下鞭法。
依舊不是他教給對方的任何一招,也就是說他這半個多月的辛苦教學完全是白費,對方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還是使用魔君教給對方的鞭法。
這明面上看只是對於招式的下意識的使用,但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顯示了,其實小家夥相比於他,還是要更加親近熟悉魔君多一些。
所以才會下意識使出對方傳授的鞭法。
想到這一點,雲沉歸眸色微沉。
看著小家夥腦袋上那個閃閃發光,顯然被他勾下巴勾得很是舒服。
結果心裡卻是想著那個魔君更多一些......
雲沉歸憋悶,忍不住就伸手捏了對方的耳朵尖一下。
顏渡一顫,耳朵尖立刻染上一抹紅。
他的耳朵實在是過於敏/感了,就跟他本體的尾巴一樣,根本容不得旁人觸碰。
下巴上的手指還在輕輕勾弄,顏渡原本的小火苗又一點點熄滅了下去。
算了,看在這廝為他服務得這麽周到,手法這麽嫻熟的份上,他勉為其難讓對方摸一摸好了,反正耳朵也不是沒摸過。
看著小家夥腦袋上那個稍稍變暗,一會功夫又亮了回來的三,雲沉歸勾唇。
果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小家夥。
時間一點點流逝,這一次的比試也即將結束。
之前那個青年所在的門派再一次向雲沉歸以及顏渡表達了歉意,顏渡表示不計較,這事兒便也這麽過去了。
各門各派集合完成,正打算離開。
一聲驚呼卻突然響了起來。
“不,不好了!魔域的統領又殺上了來!”
桃羽宗眾人:“怎麽又來,司渡不是已經找回來了嗎?”
其他門派眾人:“又?”
顏渡也是一愣,不明白戲墨突然間來到桃羽宗是為了什麽。
難不成是為了見他?
這個猜測在腦中一劃而過,顏渡立刻否認了。
雖然戲墨十分纏他,但是在事關他的事情上又是極為服從的。在明知道他想要隱瞞身份待下去的情況下,戲墨是萬萬不可能再次過來了。
所以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麽想著,遠處已經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顏渡一頓,發現這次對方居然還不是獨自前來的,身後還跟著一眾魔域的手下,且皆是修為不低的那些人。
這架勢,當年仙魔兩域簽訂和平協議的時候也就差不多這樣子。
雲沉歸注意到小家夥一眨不眨盯著那個魔域統領所在的方向,立刻心生警惕。
說不定這個所謂的統領又是領了那個魔君的陰險命令,想要來做一些齷齪的事情。
抬手將小家夥往自己的懷裡又摟緊了一些。
看著越來越近的戲墨,顏渡眼眸微眯,敏銳看到了被對方提在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具屍體,身上還穿著桃羽宗的服飾。
“落塵仙君別來無恙啊。”戲墨走到眾人面前,冷笑,將手上的屍體一拋。
雲沉歸蹙眉避開直直朝他砸過來的屍體,卻發現那屍體有點眼熟。
“秋長老!”
季雅認出了屍體的身份,不敢置信地蹲下身,想要仔細驗明這具屍體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原來這個瘋子姓秋啊。”戲墨掃過地上的屍體,身上的殺意很重。
“統領,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要對桃羽宗宣戰嗎?”
裴廣眯起眼睛,不虞地盯著戲墨,已經擺出了警惕的姿勢。
顏渡皺眉,他不相信戲墨會是無緣無故殺人,還要帶著屍體來找麻煩的性格。
這其中絕對是發生了什麽。
果然,戲墨視線不屑地掃過裴廣,語氣滿是譏諷,“宣戰?這話不應該我問你們嗎?”
“你們的秋長老今天突然出現在魔域境內大肆屠殺魔域中人,我控制住他之後居然還要下死手與我同歸於盡,若非我及時殺死他,魔域不知道還要多死多少無辜的人!”
戲墨說著,眸中殺意幾乎要溢出。
“各位不打算給個解釋?”
一顆刻影石被拿了出來,戲墨催動,裡面的影像便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十分混亂的場面,秋長老手執他的本命武器,滿臉的猙獰。正如戲墨說得那樣,在魔域當中大肆屠殺,只要是沒來得及逃離的魔族都被對方一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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