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發/情了?!
等等,顏渡看向自己滿池的冰蓮,所有的冰蓮都綻開著花瓣,香氣也要比平時濃鬱。
他沉迷冰蓮,自然也十分了解冰蓮的習性。
這段時間似乎正好是冰蓮繁衍的時期。
而眼前這個狗東西本體是冰蓮,自然逃不開冰蓮的習性。
所以......
雲沉歸頭都已經有些昏了,踉蹌了幾步。
根本不敢把視線落在顏渡身上,要是再多看一眼,他絕對控制不住自己。
平時親親摸摸佔點便宜可以,但是事關原則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在小家夥自己都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做。
死死抿著唇,牙齒磕破了嘴唇,有絲絲鮮血溢出。
這血中都帶著勾人的冰蓮香。
顏渡怔怔看著靠自/殘來保持清醒的雲沉歸,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他現在是明白對方剛才想要做什麽了。
但是為什麽最後又收手了呢?
按照這個狗東西的脾性,不應該趁機撲上來才對嗎?
怎麽這種時候到裝起正人君子來了,打算表演一個坐懷不亂?
明明雲沉歸現在這樣子已經很狼狽了,偏偏顏渡的壞心眼在這種時候生了出來。
不顧雲沉歸的抗拒,顏渡直接鑽進了對方懷裡,柔軟濕潤的舌尖舔了舔對方脖子,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嗯......”
便感受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呼吸越發急促,粗重壓抑。
舔了舔唇,顏渡抬手,直接推倒了雲沉歸。
那青絲散落,糾纏了一地。
帶著戲謔揶揄的聲音響起,“小美人,別害羞嘛~”
池邊身影共倒,有圈圈漣漪,攪亂了一池湖水。
漂浮在湖面的冰蓮被水波帶動,輕輕搖晃著,散發出沁人的香氣。
待到兩人離開冰湖,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戲墨與黑米粥也在外面守了整整半個月。不明白顏渡為什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那麽喜歡那朵冰蓮,廢寢忘食了?
殊不知,顏渡此刻正趴在冰湖邊雲沉歸用靈力凝成的冰台上,嘴裡不停罵罵咧咧。
而雲沉歸好聲好氣哄著人,手上一直在給顏渡揉腰。
他們誰也沒能想到,冰蓮的傳粉時間居然能拉得這麽長,足足有半個月。
顏渡一開始就不滿,他居然在下面。
但是看著雲沉歸已經恍惚的眼睛,被那漂亮的藍紫色給弄得心軟,最後默許了。
結果一來就來了半個月,中間幾乎不帶停的,這誰受得住!
但凡換個還沒辟谷的,現在已經是陰陽兩隔了。
“你給我滾!”顏渡撐起身想要揍人,結果扭到了腰,瞬間又趴回了台子上。
哪哪都酸痛,他好像廢了。
最後直接變回了小團子,蜷縮在台子上,嘴裡還在不停罵罵咧咧。
一尾巴抽開雲沉歸想要來擼毛的手,顏渡怒目而視。
他就不該心軟,心軟個頭,就該讓這個不知節製的狗東西活活憋死!
顏渡已經恢復記憶,他失憶本來就是因為力量紊亂,加上規則之力尚未消化,才導致的記憶出現暫時屏蔽。
若是雲沉歸此刻看到別人好感的能力還在,便能發現顏渡對他的好感其實又變回了十。
當時的降低不過是受天道重整的影響,畢竟顏渡與天道息息相關。
這麽一想,顏渡突然意識到,他的身高估計也跟這有關。
每次他對這個狗東西的好感有明顯提高了,他就會長高一些。
什麽過分條件,害得他這麽多年都長不高!
顏渡生氣,一口咬上狗東西的手。
雲沉歸任由小家夥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另一隻手還輕輕揉捏著毛團子軟乎乎的身子。
整張臉都寫著餮足。
“那我們什麽時候成親?”雲沉歸捧起了小團子,親了一下那張毛絨絨的臉蛋。
頓時,那絨毛就炸開了。
“成你個頭親,我呸!”奶裡奶氣的聲音罵開了。
雲沉歸看著小家夥氣鼓鼓的模樣,腦袋上的耳朵都豎起來了,一下一下晃悠著,暗道可愛。
在對方再度炸毛之前,雲沉歸指尖輕輕點了點小團子的腦袋,道:“你娶我,可以嗎?”
顏渡咬人的動作頓住了,圓溜溜的紅眼睛轉了轉看向雲沉歸,“嗷嗚你再說一遍?”
雲沉歸低笑,“你娶我,我嫁給你,好嗎?”
聽到這話,顏渡一下子來勁了。瞬間感覺腰也不酸了哪哪都不疼了,當即跳到雲沉歸肩膀上。
“快走,我要親自安排!”
“安排成親?”雲沉歸好笑地看著臉側的小家夥。
“不,我要親自設計你的婚裙!”顏渡心道終於能一雪之前在幻境裡穿裙子拜堂的恥辱了。
雲沉歸:“......”
魔君與仙君要成親的消息在三域都掀起了軒然大波,各地送上的賀禮幾乎能把魔殿給埋了。
成親當日,三域紛紛來人,想要親眼目睹這一盛事。
人域的太子緒元冬也前來參加了這次婚禮。
他已經知道了曾經救過他的那名弟子其實就是偽裝身份的魔君,如今聽聞魔君要與仙君成親,自然也就明白當時為何仙君看他的眼神那般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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