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是酥麻的癢意和低熱,然後就是細密的疼痛,腺體像是在拚命報復莫溪持續的傷害信息髓的行為一樣,用疼痛的細線一直往骨頭上拉扯。
要不是知道卡蘇裡肯定不同意,他都想釋放信息素讓卡蘇裡趕緊給他來一口了。
只要咬一口,他就會輕松很多。
“我母親叫阿素送來,還需要等一會兒,你還能堅持嗎?”卡蘇裡開口詢問莫溪,又往莫溪的隔間多走了兩步。
大概是抵抗疼痛消耗掉了莫溪太多的理智,聽見卡蘇裡詢問,莫溪忘記疏離克制,脫口而出的反問,“怎麽?不能堅持的話,你會幫我臨時標記嗎?”
話一出,莫溪離家出走的理智就迅速回歸。
門外的卡蘇裡停住腳步,耳尖又漲紅了,語調卻整整冷了八度,“臨時標記你以為是可以隨便做的嗎?被標記的人會產生不同程度的依賴感!這種事,你身為一個omega難道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今天真的太忙,從早忙到晚,明早也要早點搞工作,哭哭。
卡:東西沒有,人命一條,啥都敢乾。
莫:啥都敢?哪敢咬我的“”“嗎?】
第33章 玩具
莫溪沒有吭聲。
第一是不知道說什麽,第二是實在是自己太疼了,他做不到這種時候還組織語言應付卡蘇裡。
見莫溪不回答自己的話,卡蘇裡以為這是莫溪默默的反抗,是對他的警告不以為意,有些氣惱。
“這種話以後不準說,要是遇到居心不良的人怎麽辦?不是所有alpha都有自控力,很多人……”
“……”
以前怎麽沒見過卡蘇裡這麽嘮叨的狀態,合著不說則已,一說驚人啊。
莫溪在心裡默默歎氣,又鬱悶,心裡又可恥的有些甜。
門外的卡蘇裡說完了話,又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自己站著有些尷尬,自言自語的說道,“阿素應該快到了,我到門口等她,你……你要不是不舒服就閉眼緩一會兒。”
其實也不是特別難受,很多時候,莫溪挨的疼比這嚴重多了,但聽見卡蘇裡詢問的聲音,莫溪居然真的感覺到了難挨,難得的想要示弱。
想展示自己軟弱,好想說,其實真的好疼,好疼。
可是,想了一會兒,到最後,莫溪依舊是收斂自己的情緒,有氣無力的回應,“知道了,讓咬一口什麽的,只因為是你,我才這麽說的。”
莫溪嘀咕的說完,頭就靠在門邊,聽卡蘇裡的腳步聲遠去。
卡蘇裡應該沒聽到剛剛那句話吧?
莫溪不清楚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究竟是想讓卡蘇裡聽見,還是不想他也說不清楚。
糾結的頭疼,乾脆用手成拳,用力的敲了兩下自己的腦袋,想要敲走腦袋裡暈乎乎的困倦,但這樣的動作除了適得其反沒有其他的作用。
卡蘇裡不會走了就不回來了吧?
莫溪暈乎乎的想,卡蘇裡不會是聽到了剛剛那句話,覺得自己很惡心吧。
就當莫溪的思緒越來越奇怪,越來越自我厭惡時,門外又傳來卡蘇裡的聲音,“是你衣服口袋裡的塑膠試管嗎?”
“對,膠囊裡有壓縮針……”
莫溪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卡蘇裡說了一聲抱歉,隨即,門被拉開。
靠著門的莫溪來不及反應,身子因為慣性歪倒向卡蘇裡,傾斜的腰部正好被卡蘇裡的手環抱住。
莫溪的臉完完全全的砸在卡蘇裡的胸肌上,臉頰和厚實的布料以及肉體接觸,疼的莫溪眼睛泛淚花。
荔枝的味道彌漫,挑逗著卡蘇裡的神經。
信息素在沒有門板的遮擋後更加肆無忌憚,要不是前兩天才注射過維穩劑,他的信息素肯定就被莫溪的信息素勾起來了。
卡蘇裡迅速把針管的針頭注入到莫溪的腺體中,用手指緩緩的推入腺體中。
隨著冰涼液體的推入,莫溪跳動的腺體終於開始變得平靜。
卡蘇裡盯著莫溪的腺體,腦海裡閃過之前在家中莫溪的氣味泄露的畫面,除了這個,還有與他交往甚密的那位醫師,好像都是和信息素有些關系。
倒不是卡蘇裡敏感,只是這種狀態,和卡蘇裡當初剛得了信息素紊亂症時的狀態一模一樣。
這讓卡蘇裡不由的皺起眉頭。
在婚前,莫溪之前的身體做好好幾次體檢,每次的體檢表都有送他那兒一份,沒記錯的話,是極為健康的身體,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
卡蘇裡猶豫幾秒,把莫溪用過的膠囊針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正要抱著莫溪出去,又發現殘留的味道並沒有散完,卡蘇裡猶豫片刻,脫掉自己身上的製服外套,用外套包裹莫溪,將人橫抱在懷裡,朝門外走去。
而被抱著的莫溪身子都僵硬了。
其實他剛剛只是因為不知道怎麽面對卡蘇裡所以才裝暈的,本來想著在卡蘇裡的懷裡再暈個幾分鍾,然後再抬起頭,表現一副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麽的動作,這樣會閑的沒那麽尷尬。
沒想到……卡蘇裡居然把他抱了起來。
抱起來!
這種情況,好像更得暈了才合適。
於是莫溪乾脆大著膽子,把腦袋完全靠在卡蘇裡肩膀上,享受這最後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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