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風眨了眨眼,認真道:“人家是買了門票的衣食父母,你又收了錢,須得盡心盡力。”
說完牽著我的手在一片沸騰目光中走了,我看見不遠處賣腐的兩個男coser一臉“輸了輸了”的服氣表情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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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裳做工不如針工局。”晚上吃了飯回到酒店,洗過澡,趙煜風評價我脫下來的太監服。
我穿著浴袍擦頭髮,看了一眼,心想這哪是不如針工局,分明是不如禦用繡娘。
在禦前當差的後幾年裡,我的一應衣裳器物,吃的用的都是禦用的品質,我穿的每一件太監服,在宮裡都是獨一樣,有時候用的料子,比他的龍袍還好,光一件衣裳就要十幾個繡娘繡上足足一個月。
這個點離睡覺還早,我跨坐到趙煜風大腿上去,兩手搭在他肩膀上進行暗示:“老公,你那天買的套套呢?再不用……會不會過期啊?”
趙煜風臉瞬間紅了,視線劃到一邊,道:“我仔細看過了,保質期三年。”
我:“……”
“你抱著你的套套直到過期吧!你個老東西!”
我惱火地推了他一把,從他腿上下來自己卷了被子睡覺。
房間裡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響起被子摩擦的細碎聲音。
趙煜風湊過來了,小心翼翼地親我臉頰,帶著點兒討好的意味。
我把被子拉過頭頂不理他。
現代番外九
趙煜風的套當然是買來要和我用的,但是套套買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出於對我這具身體的不熟悉,他醞釀許久,沒下去手,後來也一直下不了手。
我理解他的這種心理障礙,但我素不了三個月。
何況現在的身體又這麽健全,每天早上醒來朝氣蓬勃生機盎然欣欣向榮。
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在最血氣旺盛的時候去當了幾年太監,後來上天給了他再做三個月男人的機會,用腳趾頭也想得到他會以怎樣的行動來感恩這次機會。
出於感恩,漫展結束回家的路上,我在網上下單了三十個不同款式的飛機杯。
趙煜風不跟我玩,我就自己玩。
快遞第三天到的我家,知道快遞要到的時候我就守在一樓,成功地沒讓快遞落在我爸媽手裡。
回到房間反鎖了門,坐在地板上拆快遞,正在陽台上曬衣服的趙煜風好奇地過來看:“二寶,這是什麽?”
“打飛機用的,都是我的,一個也不給你。”我把拆好的飛機杯全都鎖進了一個抽屜裡。
趙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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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被子薄,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躺在趙煜風旁邊搞事,他起初很震驚,後來很羞憤,再後來他進了浴室,第二天早上醒來,眼睛都是紅的。
看著相當可憐。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忽然一天,上了鎖的抽屜被打開了,裡面三十個小杯杯不翼而飛。
“我的東西呢?”我質問趙煜風。
他的視線黏在電視機上,泰然自若:“扔了。”
“喪盡天良啊你!你自己不那個我……”我咬著牙,掐他脖子,“還不讓我那個我自己嗎?”
趙煜風不做反抗,隨便我掐。
我正想再給他兩拳,我爸路過看見了,喝道:“洲洲!幹什麽呢?有這麽和朋友打鬧的嗎?!還不放開人家小趙!”
我隻得撒開手,老實坐在沙發上。
“人家小趙多老實沉穩的一個人,脾氣又好,你瞧瞧你自己,整天像猴子一樣浮躁,沒點分寸,學學人家!”我爸拿著一杯枸杞菊花茶像個老幹部似的訓我。
我嘴上說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向他學習,心想等晚上回房間,我要打死他。
然而等晚上回房間洗了澡睡下之後,我又改變了主意,我想到了比揍他一頓更爽的報復方案。
我縮在被子裡玩手機以讓自己保持清醒,等聽到趙煜風呼吸均勻變成睡著的節奏後,我偷偷地從床頭櫃裡拿出之前買好的rh劑來。
我真是太笨了,趙煜風不那個我,我可以那個他啊。
光是想想,心裡就樂開了花。
我掀開他的被子,摸他的屁股,正幻想著把他日得喵喵叫的場面,趙煜風忽然就醒了。
黑暗中兩道仿佛實質的目光戳在我臉上,冷冽的聲音道:“洲兒,你做什麽?”
敗露了,我登時有點兒慌,小聲道:“我,我可以說要乾你嗎……”
現代番外十
房間裡仿佛真空了幾秒,趙煜風忽然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聲音裡帶著一種隱約而久違的性感張力:“洲兒,老公給你個機會重說一次。”
熟悉的趙煜風回來了,我心情激動起來,太好了,他終於想通要上我了嗎!
我立馬放棄了把他日得喵喵叫的計劃,道:“老公,我的蛋蛋很健康……你要摸摸看嗎,再過兩個月可就又沒了……”
趙煜風沉默不答話,一手在黑暗中摸我的臉。
“這輩子就這一次機會……你能擁抱完整的我。”我輕聲說。
趙煜風輕輕呼吸一瞬,把我擁進了懷裡,接過我手裡的rh劑瓶子,在我耳邊親吻:“好,老公抱你。”
趙煜風這個老東西覺醒了之後就很可怕,徹底放開了,將我抱了又抱,直抱到神志不清。
第二天早上他謊稱我通宵打遊戲起不來床,下樓把早餐端進房間裡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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