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蛋一陣涼快,肝火卻很熱,戳著趙煜風的胸口教訓:“大白天扒太監的褲子,你變不變態下不下流?我是殘疾人!你還是個人嗎你?”
趙煜風認真想了想,道:“可以不是。”
下一瞬,趙煜風翻身把我撲在了榻上,正欲行不軌之事,忽然門外有人敲門:“打攪了,請問馮施主謝施主在家嗎?”
趙煜風表情一變,立馬中止了犯罪,拿了衣服扔在我身上,起身穿衣。
“有和尚來化緣?怎麽還知道我們姓什麽?差點兒讓和尚聽了活春宮,真是罪過罪過。”我也坐起來穿好衣服,“都怪你!”
兩人收拾整齊,趙煜風把門打開了,門外站著個衣衫破爛不修邊幅的道人,正笑眼盈盈地看著我,道:“異世的客人,許久不見呐。”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趙煜風:“我怎麽瞧著他有些眼熟?”
趙煜風:“你在他手上花過兩千兩銀子。”
我立馬想起來他是誰了,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我們住這兒的?為什麽來找我們?”
那道人答:“馮施主派人將我尋來,一路護送至此地,乃是為了替謝施主做法,打通回到原來世界的路。”
我愣在當場,看看趙煜風,又看看那道人:“能,能回去?可是,可是……”
可是我已經在這裡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了,我是想爸爸媽媽是想回去不錯,那趙煜風呢?我們倆要離婚了嗎?
我走到趙煜風身邊,牽住他手:“你怎麽沒有先告訴我一聲?這不是小事,我回去了,那你呢?你要另外找相好的了嗎?我不準你另外找。”
“我和你一起去。”趙煜風看著我的眼睛道。
吳貴寶番外七 三哥以前當過幾年兵
天放晴了幾天,泥濘的泥路都幹了,孔三掀開床板,把裡面攢著的皮子都拿出來疊好裝進竹筐裡。
吳貴寶不清楚這些東西這麽弄,隻坐在旁邊看,看見裡面許多毛茸茸的動物皮,好奇地辨認:“三哥,這是狐狸皮嗎?”
“是。”
“這張黑的呢?”
“狼皮。”
吳貴寶:“!”
孔三忍不住炫耀:“三哥獵的,厲害吧?咱們這後山沒狼,這都是去別的地方獵回來的。”
吳貴寶點點頭,流露出崇拜的目光:“厲害。”
“你挑幾張,天冷了做件毛氅,披著很暖和。”
吳貴寶不好意思:“我不要,我知道你是要拿進城去賣錢的。”
“三哥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喜歡哪幾張?”孔三翻出兩條白狐皮子,“做件白的?”
吳貴寶搖頭:“三哥的東西就是三哥的東西,你對我已經夠好了。”
“我白得你這麽個寶貝大活人,貴寶,你想想,是你佔三哥便宜,還是三哥佔你便宜?”孔三拿著白狐皮子放在吳貴寶臉側比劃,又換了條紅的,“兩個顏色都挺適合你,做兩件?”
這些皮子總共也就只能做兩三件氅的,吳貴寶怕他真要給他做兩件,忙道:“三哥我要紅的,做一件就行了,白的容易髒。”
孔三便把裡面紅的都挑出來,蓋上竹筐蓋子,又提來一筐乾草藥給吳貴寶背在背上,替他戴上草帽,拎了個水袋,就出門了。
孔家村離城不遠,走路半個時辰便到了城門口,排隊進城後,兩人先去街上把皮子和草藥賣了,皮子賣了二十九兩銀子,草藥則賣了一兩。
吳貴寶不知道皮子這麽能賣錢,心裡一估算,孔三留在家裡那些打算給自己做氅的皮子,怎麽著也值十幾兩銀子,心裡登時就覺得心裡負擔特別大。
一個農夫能有錢到哪兒去?孔三自己都沒有一身像樣的衣裳,這些皮子一定是他攢了很久的。
在街邊攤上吃了兩碗羊肉面,又買了半斤絲糕拿著吃,兩人背著空竹筐逛起街來,買了幾隻小雞小鴨子裝框裡,又買了頭小牛。
逛到一家布莊門前,孔三讓吳貴寶牽著小牛在外面等他,他進去和老板說點兒事。
孔三不告訴的,吳貴寶也不會問,想來是不便和他說的正經事,吳貴寶點點頭,乖乖在門口看著小牛。
約摸一刻鍾後,孔三從布莊出來,一眼看見吳貴寶站在布莊外面,視線在邊上一個胭脂水粉的攤子上流連,攤主以為他想買和搭話他,吳貴寶就搖搖頭,但仍忍不住看上兩眼。
這小子竟然還喜歡胭脂水粉?
孔三悄悄進了布莊隔壁的胭脂店挑了盒胭脂買下揣好,出去走到吳貴寶身邊,拍了拍他肩膀。
吳貴寶睜大眼睛,回頭見是他,眼裡登時有笑意。
孔三也笑:“還逛不?現在回去?”
吳貴寶點點頭,跟著孔三出城門回孔家村去了。
孔三的屋子旁邊是有一個空置的草棚的,牛安置在裡面,小雞和小鴨孔三打算養在吳貴寶原先住的那個小屋裡。
“貴寶,這屋子養了雞鴨就不能住人了。”孔三再次朝他確認,“你以後……就都跟三哥睡一屋了?”
吳貴寶咬著下嘴唇,小臉微微紅,兩手互相攥著,點了點頭。
孔三便把一筐小雞崽小鴨崽放進了屋,撒了把菜葉給它們吃。
牛棚頂有些地方漏了,兩人一塊兒把漏的地方補好,這一天終於算折騰完了。
晚飯吃完,灶上水也熱了,孔三把水提進屋來,讓吳貴寶先洗,他關上門提了桶熱水直接在屋外脫剩一條褻褲洗了個露天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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