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根本不記得......
兩人意識尚存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也就是說是在兩人都醉倒沒有記憶之後發生的事情。
或許是兩人中的某一個意外做了些什麽,誤打誤撞湊對了,這才讓白翎短暫變成了人。
那麽問題來了,究竟是做了些什麽?
白翎突然跳到了雪地上,朝著祁問雪揮揮翅膀,示意對方也來坐下。
祁問雪會意,坐到雪地上面,然後抱起了小鳳凰。兩人用一種格外一致的姿勢躺了下去,試圖還原之前的場景。
白翎甚至還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祁問雪的頭髮,然後調整好自己的位置。
可是沒有絲毫作用,兩人在雪地裡躺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期待中的變化發生。
反而顯得兩人像傻子。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祁問雪思索著,“要不再去買一些酒回來?”
“啾啾啾?”會不會一定要自己釀的酒呀?
白翎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酒壇子。
“那我們都試試吧。”祁問雪說著就起身開始收拾這一片狼藉。
白翎則是蹦蹦跳跳地去收集寒梅樹的花瓣,祁問雪剛收拾好石桌,就看到小家夥抱著滿懷的花瓣搖搖晃晃走過來了。
不禁失笑,伸手捧起小家夥,小心翼翼取下花瓣,“小翎你先休息吧,讓師尊來就好了。”
“啾~”我也要幫忙嘛~
小腦袋又被親了一下,看著微笑的美人師尊,白翎暈暈乎乎地拍拍翅膀。
怎麽看都看不厭呀,師尊怎麽會這麽好看~
將小弟子放上石桌,祁問雪去收集花瓣。在背過身去的一瞬間,將那些花瓣都收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
白翎坐在石桌邊,晃悠著短短的小爪子,腦袋左搖搖右搖搖,試圖回憶起到底是做了些什麽。
可是真的沒有印象了,他的記憶就停留在看到美人師尊喝醉,然後師尊摔到了雪地裡面,他趁機去吃豆腐,之後全部不記得了。
難不成是吃豆腐?
不應該呀,他平時也沒少吃。
正思索著,耳邊卻傳來一陣的蕭聲。
蕭聲悠揚婉轉,帶著不知名但是格外動聽的曲調。
白翎一愣,“啾?”
“怎麽了?”祁問雪回過頭。
師尊沒聽到嗎,白翎用爪子歪歪扭扭在雪地上寫道:“有人在吹簫。”
祁問雪眨了下眼,“我沒有聽見。”
可那蕭聲還在白翎的耳畔不斷回蕩,白翎甚至能夠從裡面聽到幾分邀請與期待的意味。
“啾啾。”我去看看。
祁問雪急了,“小翎你等等,師尊跟你一起去!”
白翎尋著蕭聲一路往前飛,最後居然飛到了宗門外面。
蕭聲越來越近了,白翎壓低了高度,在林間穿梭著,祁問雪就跟在後面。
突然一條蟒蛇竄出來,張開血盆大口朝白翎吞去。
冰藍色的靈力劃過,蟒蛇被直接切成了兩段,然後飛速化作冰雕,碎裂融化成血水。
白翎反應之迅速,甚至祁問雪都還沒來得及出手。
有些許錯愕,但很快反應了過來。小翎以前修為也不低,如今變回了鳳凰,修為應該是又有了提升。
可這一幕還是嚇到了他,祁問雪直接將小家夥抱進了懷裡,讓對方指方向。
絕對絕對,不想再看小翎受到任何傷害。
眸中隱隱有暗色劃過,悄無聲息地將原本的清潤溫雅吞沒。
終於,蕭聲越發清晰,白翎也看到了前面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啾啾?”薑棠?
蕭聲停下了,薑棠收好玉簫,一臉激動地看過來,“恩鳥你——”
聲音一頓,薑棠的笑容垮了。
怎麽還有一個礙眼的臭男人啊!
這個男人能不能離恩鳥遠一點,恩鳥可是堂堂鳳凰,對方根本沒有資格做恩鳥的主人!
高貴的鳳凰怎麽會有主人,嚶,他真的要傷心了。
他可是特意用了秘法,用只有恩鳥能聽見的蕭聲將恩鳥吸引過來,誰能想到後面居然還跟了一個臭東西。
甚至這個臭東西還抱著恩鳥嗚嗚嗚。
“啾啾啾?”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薑棠狠狠瞪了祁問雪一眼,然後變回了小白鳥,“啾啾啾。”想要見恩鳥,然後也有些話想要跟恩鳥說。
鳥語就是最好的屏障,他就不信這個臭男人還能聽懂鳥語!
祁問雪的確聽不懂,在他的視角裡就是兩隻小鳥在啾啾啾啾地互相叫著,像是在唱歌。
白翎拍了拍祁問雪的手,示意師尊先松開他,薑棠說有一樣東西要給他。
祁問雪微微抿唇,不甘不願松開了手。
眼睜睜看著小弟子飛到那隻鳥的面前,然後居然貼在了一起。
兩隻小鳥身上都有著絨毛,加上顏色也差不多,貼上去之後顯得格外和諧融洽,像兩個友好的毛團子。
指尖微動,祁問雪垂下眸。
薑棠拿出了一枚晶瑩的晶石,“啾啾啾。”這個也是當初鳳凰留在我們族裡的。
大祭司說讓他把這個也給恩鳥,會對恩鳥有幫助的。
大祭司是他們族裡年紀最大的鳥,據說對方年輕的時候,鳳凰族跟龍族都還是當之無愧的神獸之首,見證了兩個種族最繁盛的年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