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口誰敢動彈,只能聽宋予衡雲淡風輕談論幾人私德有虧又不至於觸犯西秦律法的事跡,幾人大氣也不敢喘,各個冷汗涔涔面色慘白,就怕宋予衡下一句往下深究並羅列出數條罪狀。
人活著果然不能太善良,容策與宋予衡好不好關他們什麽事?沒道理上趕著去觸宋督公的霉頭,那可是宋督公唉。皇兄的命可真苦,不過舍一人幸福千萬家,這也是筆一本萬利的買賣。
阿彌陀佛,保佑皇兄盛寵不衰。
宋予衡吃完盤中最後一顆荔枝終於說了散席,幾位王爺帶著所有美人溜得比誰都快,宋予衡歎氣:“無趣。”
容策用巾帕細細擦拭他的每個指節:“你不是要和雁先生去漏月台聽曲嗎?”
“你消息可真靈通,我就比不上。”
容策:“你不會還吃他們的醋吧?”
宋予衡本來已經沒事了,看著容策清心寡欲的模樣對比姚殊對雁回毫不掩飾的欲望,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上月有文官奏請聖上充盈后宮……”
容策打斷他的話:“我本打算與你商議立儲之事,後因隨州水澇擱置了。”
宋予衡正色:“立儲?”
容策在他手心寫了一個“匪”字,宋予衡倒沒有任何異議,他本來就很喜歡那個孩子,閑來無事也會教導他課業。
容匪,容承諺嫡子,沒想到兜兜轉轉太子之位還是落在了他們家。
容策一把把他擁入懷中,垂頭輕吻他耳後的敏感處,宋予衡莫名其妙,同他聊正事怎忽然又沉溺風月了?別是有人在酒中下了那種藥?
“想你了。”容策說著便去解宋予衡的衣帶。
宋予衡被他撩的情動:“別在外面。”
容策含糊道:“我已讓九歌清場,沒人敢近前。”
“那也不行……”
宋予衡終究沒抵擋住容策的廝磨,陪他放縱了一回,昏睡過去之前他也沒搞明白到底為何就在花圃中開始巫山雲雨了,唯一可以確信的是下次真不能由著他胡來,清心寡欲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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