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砂礫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快點收拾吧,我們走……”蹙著眉毛,這獸化的情況,竟然如此的恐怖。
還沒有等砂礫反應過來的時候,“轟轟轟……”就發現他們的外面,已經被毀壞了。
“來的速度真快!”獸人——布倫達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抱著還傻愣著的雌性,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這個山洞裡。
他們剛剛消失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渾身都布滿了獸紋的獸人,周圍都充滿了煞氣。
“嗷嗚……!”聞到全部都是厭惡的氣息,頓時就眼睛散發著仇恨的光芒,四周的岩石,都被獸人破壞了……
砂礫被抱在布倫達的懷裡,心裡面還是非常的震驚,聽著那邊出來的聲響,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真的沒有想到,藍斯會變得那麽的恐怖。
以前那個憨厚的獸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難道真的是獸性的影響嗎?
他們不知道跑了多久,等一切都變得寂靜之後,布倫達才放下自己懷裡面的雌性,“果然是金色的老虎……”喃喃自語,眼睛裡充滿了瘋狂的光芒。
砂礫有些站不穩,他多多少少都受到那股氣息的影響,“藍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眼前獸人的獸紋和他一樣的話,自己絕對不會相信他。
“獸化……”布倫達只是輕輕地解釋了兩個字,然後就拉著砂礫向前走去。也許自己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裡,不過等再次回來的時候,就是他復仇的時候。
布倫達看著漆黑的夜空,那雙眼睛裡,都是仇恨的光芒,然後毅然地向危險的森林前進。
藍斯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趕走了兩個人,他只是不停地發泄自己身上多余的力量,感覺到厭惡的氣息,都被他破壞了。
余暉靜坐了一個晚上,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抱在了熟悉且溫暖的懷抱裡。
“暉……”獸人低沉的嗓音,全部都是濃濃的疼惜。
“你的身體怎麽那麽冷?”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獸性發做的話,也不會丟暉一個人在這裡。
余暉搖搖頭,因為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聲音有點沙啞,“我沒什麽事。”感覺有點模糊不清,難道自己真的是感冒了?!
苦笑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怎麽那麽弱,何況現在還是夏天。
藍斯聽到余暉的不對勁,用手摸摸他的額頭,卻感覺到火熱,不過身體的其他地方卻是冰冷,“我帶你去看艾德爾……”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馬上就抱著雌性跑了。
余暉想要說話,可惜眼前迷迷糊糊,他覺得很困,然後睡過去了。
隱隱約約中,只是感覺到一股火熱的氣息包圍著自己,想要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艾德爾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難道你不知道暉的身體和我們雌性不一樣嗎?”氣死他了,怎麽才第一個晚上,就讓暉病得那麽嚴重。
藍斯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動不動地任由艾德爾罵自己,而那雙金色的眼眸,全部都是擔憂的情緒,“暉如何了?”
此時他的眼睛裡,除了自己的雌性,其余的都入不了眼。
“等把他身上的熱氣退下去再說。”艾德爾蹙著眉毛,想要把藥汁灌入余暉嘴巴裡的時候,後者死也不張開嘴。
“……”看到余暉這個樣子,艾德爾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麽。
“你來吧,用嘴巴喂。”最後自己退出來,讓藍斯坐到余暉的身邊。
青年躺在那裡,只是感覺到很苦的水進來,本能地排斥著。
藍斯可不會任由余暉把藥水退出來,於是按住他的嘴巴,直接用舌頭推了進去,“唔……”余暉即使臉色漲紅,不過眉宇間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不舒服。
“好了,一天三次,繼續一天天喂,至於你,快速找綠果。”艾德爾吩咐著,綠果是必須的,不然暉的身體壓根就熬不過去。
余暉的身體和他們的雌性都不一樣,只有綠果才可以改善他的體制。
藍斯擔憂地看了一眼余暉,然後點點頭,“我知道了,暉就勞煩你照顧。”快速地向外面跑去,他要快點摘著綠果,這樣子暉才可以……
余暉只是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到處都是一片霧氣,他覺得自己去長白山遊玩,然後掉入了原始的世界,開始了一系列的生活。
“這是……”眼睛裡閃現著耀眼的光芒,“我的家?”他看到了現代的樣子,父母兩人開開心心地去買菜,而且好像……
“那不是我嗎?”看到那個青年男子,余暉有點迷惑不解。他知道自己很宅,可是現在還陪著父母去遊玩,讓他覺得自己出現了錯覺。
跟在他們的後面,余暉心裡面即使有很多謎團,可是看到父母臉上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就覺得非常的高興。
仿佛是知道後面有人跟蹤似的,那個“他”轉過頭來,“放心吧,你的父母我會照顧!”那種無聲的話,卻清晰地傳到了余暉的耳朵裡。
余暉驚訝地睜大自己的眼睛,他不知道靈魂是否有這樣子的神情,可是……“謝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去了,既然“他”願意這樣子做的話,那自己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等他的心漸漸放開的時候,就覺得渾身都好像是被輪輾了一邊似的酸痛,“暉……暉……”焦急且熟悉的聲音,緩緩地在他的耳朵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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