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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空間去逃荒[種田]_翊渝【完結】》第50頁
  羊脂白玉向來被稱之為君子玉,這對於追求君子美德的古人來說,是身份的象征,是美玉。

  這種玉是普通人拿不出來的,這塊玉他也沒想過要拿出來換錢,換錢是下下策,金石有價,美玉無價,料想換錢換不到應有的價錢,還會招來橫禍。

  他想了想,繼續問那個車夫,“老伯是汴梁人嗎。”

  那個車夫原先還顯得唯唯諾諾,但見周子墨是個哥兒,言語也親切,也就放開了一點,他笑著點頭道,“是哩,原先是一個趕車行的老夥計,但原來的行主得罪了原先的知府大人,被找了個罪名下了大獄。”

  他長於短歎的,顯得很惋惜,“老行主多好的人啊,可惜沒熬住,沒趕上欽差大人,早早的就死在了大獄裡頭,接手的大少爺啊,遠不如老行主,這份家業也漸漸的敗了。”

  不過他又顯得很高興,他咧開嘴,就差笑起來,“不過小的運氣好,這一身趕車的本領被知府大人瞧中了,雇來當趕車的夥計。”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文裡出現不符合古代社會生產技術的東西的話,小可愛們就默念,這是超前的!

  還有一些比較落後的,那都是這個時代的技術沒到位~

  不過作者還是會查一查唐代的情況的,盡量貼合,不至於太奇怪了。

  物價也是參考了網上各個朝代的物價分析,作者自己調整了一下的,主要說法不一索性自己定下物價體系。

  第二十七章

  周子墨也笑著應和了兩句,這才問起他真正想問的東西來,“老伯,既然你是汴梁本地人,那你一定清楚汴梁的這些店鋪嘍?”

  車夫笑眯眯的道,“清楚清楚,哥兒有什麽想問的都可以問小的。”

  “您知道汴梁最大的典當行是哪家嗎?”

  周子墨其實挺想去上回那家典當行的,但可惜是知府家的產業,他手裡的金釵很精美,那顆鴿子蛋大的紅寶石也很罕見,雖然古代不重寶石,但打磨的這麽光滑,色澤又這麽鮮豔的寶石太過於罕見,而罕見的就比較珍貴了。

  這般來講,這支金釵的價格絕不會便宜,少說也有幾十兩銀子。

  幾十兩銀子不是小數目,在這個朝代,一戶四五口人的家庭,一年下來吃穿嚼用,大概也就二兩銀子左右,而窮苦人家,一輩子都經手不了五十兩銀子。

  由此也可見李知府出手有多闊綽了。

  他之前把五十兩銀票拿出去,倒也不是想要全部交給許文崇,一部分是希望作為束脩。

  這樣一來,他給出去的其實並不多,但就是這些,許文崇也不願收。

  但沒問題,許文崇不收錢,那他就送禮,紙墨筆硯,哪樣不花錢,別的不說,他要去拜訪那位大儒,穿的落魄也不像話。

  就他知道的,他們手裡的銀錢其實沒有多少,主要許紋繡雖然喝了幾副藥病好了,但他們家手裡大概也就之前他給許文崇的那塊圓形玉石換來的幾兩銀子,可這幾兩能做什麽?

  讀書是費錢的,幾兩銀子可以對付眼下的開支,卻支付不了筆墨紙硯。

  就原主的記憶來看,一支最差的筆就要二兩銀子,一刀最差的紙,也要三錢銀子,也就三百大錢,而一塊墨要二兩四錢銀子,硯台,要一兩六錢。

  零零種種加在一起,湊齊文房四寶最起碼要六兩三錢,許文崇家裡哪來的錢買齊這些東西?

  但他可以替他買齊來,許文崇會拒絕錢財,但不會拒絕多出一份的文房四寶。

  文人清高,又不是不通庶務。

  而周子墨如今想做的卻是去把這支金釵賣了,然後給這兩人好好置辦一套文房四寶,他想周子奇後年也該下場參加童試了,也可以買一套比較好的文房四寶。

  車夫打斷了周子墨的思緒,他爽快的道,“要說最大的話,那定然是王家的王氏典當行了。不過要說最良心的,那大概是鄭家的了,之前鄭家的家主也得罪了前知府死了,但鄭家二少爺是個厲害的,也是守他爹規矩的,從來不為難人,掙的都是良心錢。”

  良心不良心的,周子墨不置可否,但汴梁人都認為他良心,那至少這家典當行給的價格是汴梁最高的,或者,物品原主人來贖買時,不會刻意為難人。

  周子墨打算去試試。

  李夫人給的如果是首飾,他是不好拿去變賣的,要是被李夫人知道,雖然不至於怪罪,但觀感肯定會降低,而他手裡還有一塊令牌可以求李府一件事,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李府的兩位主人怎麽想的了,這種情況下,傻子才會為了一時之利去降低李夫人的觀感。

  甚至為了不讓李夫人誤會,他金釵都不打算在李家的典當行典當。

  打聽清楚了鄭氏典當行的位置後,又打聽了書鋪和賣文房四寶的地方。

  老伯很熱情,他不僅說了書鋪的位置,還說了點心鋪子,熟食鋪子,酒家和客棧,甚至買嫁娶要用的物品的鋪子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許文崇這會兒聽的倒是仔細了起來,甚至還主動搭話問了老伯汴梁的嫁娶習俗,就連聘禮下定的注意事項都問的一清二楚。

  周子墨沒想到許文崇在老伯聊書鋪的時候不插話,反倒在這個時候問題一個比一個多,他無聲的瞥了眼許文崇,耳朵羞的通紅,放下了車簾子。

  許文崇還剩一點沒問完,看看周子墨從原本正對著他,變成斜坐著,隱在烏發下的小巧瑩潤的耳垂隱約可見一點豔色,知道這是害羞了,但又實在想問清嫁娶事宜,便清咳一聲,低聲道,“我們初入汴梁,這邊習俗與北方完全不一樣,以後我們在此生活,若是問清這些習俗,便方便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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