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呢!”又扭了一下。
“像個肉滾滾的小兔。”羅青藍大度地改口。
大步邁進裡屋,把肉滾滾的小兔從懷裡撈出來,塞進鋪好的被窩裡。
羅青藍坐到床邊,摸摸他額頭,“還燙呢,睡會兒吧。”
說完便站起身。
小肉兔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抓住他的胳膊,“去哪兒啊?”
羅青藍笑笑,“回我自己院兒啊。”
“不行,”唐懷芝仗著自己生病,開始耍賴,“你不準走!”
旁邊的馮管家急忙過來,“小世子,將軍一路辛苦,您別鬧脾氣,讓他回去歇息吧,老奴陪著您。”
唐懷芝不願意,抓著羅青藍不撒手。
羅青藍無奈地坐下,給他掖好被角,“又沒說不回來陪你,我去換衣裳。”
唐懷芝雪地裡一跳,不僅摔了小小唐,胯骨還青了一大塊兒。
半路上給他上藥,這又染了風寒,還發起燒了。
這燒到半夜才退。
唐懷芝睜開眼睛,看見羅青藍坐在床邊,心裡一陣暖。
他坐起來,往羅青藍身上靠,“啥這麽香?”
“奶茶,”羅青藍摸摸他額頭,“還有粥。”
唐懷芝肚子跟著咕嚕兩聲,“想吃鹹奶茶。”
羅青藍給他喂了半碗用料十足的鹹奶茶,自己把剩下的兩口喝掉,拿出罐藥膏。
唐懷芝一看,臉就又開始熱得慌。
他拽拽被子,抬眼問道:“塗藥膏啊?”
“嗯,”羅青藍打開藥膏罐,看著他,“害臊啊?那你自己塗。”
唐懷芝立馬掀開被子,叉開腿,“你給我塗。”
胯骨上的淤青瞧著嚇人,但沒什麽大礙,紅腫的小小唐才最可憐。
羅青藍揪起來仔細檢查一遍,發現下面還蹭破了皮兒,瞧著就疼。
唐懷芝靠在枕頭上,叉著腿,看著羅青藍給小小唐塗藥膏。
羅青藍塗得很仔細,哪裡都能照顧到。
晚上光線暗,蓋住了些羞臊。
即便如此,唐懷芝還是忍不住繃緊了小腹。
羅青藍塗藥的間隙,抬起頭,笑道:“小唐腰腹上還有線條呢。”
小腹繃得很緊,一把細腰硬硬的,勾勒出細細的線條。
唐懷芝有些驕傲地輕哼一聲,拍拍肚皮,“那當然了,別小瞧人。”
羅青藍笑笑,揪著小小唐翻了個面,開始塗下面破皮兒的地方。”
藥膏殺得傷口疼,唐懷芝皺著眉,盯著羅青藍抓著的小東西,一臉擔憂。
“青藍哥,”他歎口氣,“我小雞兒是不是摔壞了?怎這麽疼?”
羅青藍塗好藥膏,低下頭,對著塗了藥的地方吹了幾口氣。
一吹涼絲絲的,還真沒那麽疼了。
唐懷芝一邊有些享受,一邊又很害羞,兩手捂住臉,從指縫兒裡看羅青藍。
“壞不了,”羅青藍在小小唐上面彈了一下,笑著道,“可憐的小東西。”燕山停
“說誰小呢?”唐懷芝很不服氣。
“行了,你不小,”羅青藍拽過被子,給他虛虛地搭在腰上,“晾一會兒,別碰著了。”
唐懷芝下身疼了好幾天,半罐藥膏都塗完了才好。
一天清晨,他從被窩裡爬起來,穿上長棉襖,小跑著去了前面院兒。
開門進去,連蹦帶跳地鑽進了羅青藍被窩。
“你這屋怎沒我那裡暖和?”他抱著羅青藍,只露出個腦袋。
羅青藍攥住他的手,放在胸口暖著,“咱們世子爺嬌氣,炭盆兒弄了一屋,我進去還出汗呢。”
手暖熱乎了,唐懷芝才想起來過來幹什麽,挺著腰往羅青藍身上撞了撞。
一個硬硬的小東西,熱乎乎的戳人。
羅青藍笑笑,按住他的腰,“一大早耍流氓啊?”
唐懷芝又頂了幾下,笑嘻嘻地道:“前幾天那麽疼,真以為摔壞了,今兒早又精神了!”
羅青藍笑他小屁孩兒不害臊,把他摟進懷裡抱著,當暖爐用。
午後,羅青藍出去了,唐懷芝午睡醒來,沒找見他,便跑去問馮管家。
“將軍跟金禮出去了,好像是去後山了,”馮管家道,“帶著弓箭呢,可能是打獵去了。”
雖然是貶謫來鎮守遼東,但遼東這幾年太平得很,羅青藍每日去軍中巡視一眼,其余時候都很閑。
唐懷芝自己呆著無聊,便讓人準備了弓箭,換上騎裝,騎著那匹地方官員剛進獻的馬去後山了。
後山有片林子,旁邊還有獵場,好幾年沒人用了。
唐懷芝跑馬到獵場邊上,遠遠地便瞧見金禮牽著馬溜達。
“金禮哥!”唐懷芝跳下馬,牽著韁繩過去,“我青藍哥呢?”
金禮正在偷懶,看見他有些吃驚,忙道:“將軍在林子裡頭呢。”
“偷偷出來打獵不帶我,”唐懷芝取下箭袋系在腰間,又背上弓箭,轉身往林子裡去,“我去找他!”
身後,金禮又吆喝了句什麽,他也沒注意聽。
進到林子裡,就聽見裡面有說話的聲音。
青藍哥說:“往那邊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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