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慢點,別摔著了。”蕭然景連忙起身,扶自家媳婦入座。
蕭北陵環著南遇澤的細腰,把腦袋靠在那人兒肩膀上。
蕭然景給南凌淤揉著腰,捏肩膀。
“嫂嫂,你看蕭然景對你多好啊,不想某些人,關心別人,自家媳婦暈倒了差點流產了都不知道。”落青幕高聲道。
“我真不知道。”白景南低聲道。
“州羽撞到柱子了,你也不知道?”南凌淤質問道。
白景南不說話。
“媳婦,我們先回房吧,你別動了胎氣。”蕭然景輕聲道。
“嫂嫂,你們先回房吧,這裡有我們了,你放心。”落青幕看著兩人兒道。
二人應了聲“好”,出了宮殿。
“撞到柱子上和被燙一下,哪個疼你應當是知道的,燕窩粥是溫熱的,再燙又能燙到哪去?州羽還懷有身孕,你應當細心照顧才是。”南遇澤輕聲道。
“白景南,要不是昨日州羽身旁有侍衛,很有可能會流產,州羽都那般了,你還在陪那狗屁公主。”落青幕怒斥道。
“我……”白景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
“白景南,你的確很過分。”蕭北陵蹭了蹭懷中人兒的脖頸道。
“白景南,你當時看都沒看州羽一眼嗎?”落青幕喝了口茶道。
“我沒注意。”白景南聲音越發小,低著腦袋道。
“好一個沒注意,白景南,你真是好樣的,人撞到柱子上沒聲嗎?那狗屁公主手勁如此之大,不撞出個聲響嗎?哦,也對,那狗屁公主叫那麽大聲,搞得跟母雞下蛋似的,早就把那聲響壓下去了。”落青幕瞪著口中人兒道。
“我想著州羽武將出身,而燭莫公主是女子,我就先去看燭莫公主的傷了。”白景南捏著衣塊道。
“白景南,她是裝的啊,我還要跟你說多少遍,州羽也是人,他武將出身又怎麽樣,你別忘了,他還懷有身孕了。”南遇澤冷眼看著口中人兒道。
“你們別為難景南哥哥了,都是我的錯,別責怪景南哥哥。”燭莫公主拿著繡帕嬌聲道。
南遇澤皺了皺眉。
“燭莫公主,警告你一下,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把我媳婦惡心到了,要麽你死,要麽國亡。”蕭北陵冷聲道,眼神冰冷至極。
“你找死。”落青幕抽出劍道。
“你要殺我?”燭莫公主睜大眼睛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敢,你在我這不過是一隻螻蟻,我隨時可以把你弄死,我弄死了你,大不了跟父皇解釋幾句,燭莫國君知道了,又能說什麽呢?恐怕還要笑臉相迎,說我殺得好呢!”落青幕看著劍道。
“不會的,我父皇不會那樣的。”燭莫公主高聲道。
“你在我這是螻蟻,在燭莫國君那只不過是一枚可無可有的棋子罷了,我父皇是把我放在手心上捧著的,你父皇可不是,你要記住,你不是我,也成為不了我,我們得到的寵愛天差地別,國家也是同樣的,你是燭莫公主,我是北域公主,我的底氣是北域給的,你怕是沒有吧!”落青幕居高臨下道。
燭莫公主顫抖著,眼眶發紅。
“今日我不殺你,改日可說不定。你好自為之。”落青幕扔下劍說道。
“你不過是有北域當靠山,沒了北域,你什麽也不是!”燭莫公主怒吼道。
“我不需要靠山,我自己就是山。”落青幕冷笑道。
第16章 出頭(3)
“媳婦,對不起。”白景南看著床上人兒道。
“皇上,我們先說好,你要是變心了,想和燭莫公主共度余生的話,就告訴我一聲,我不想對一個不愛我的人,死纏爛打,讓他愛上我,我會自行離開的,我們互不打擾,你是天子,我也沒那個本事強求你必須愛我一個人,你喜歡誰,想要誰,我也沒資格干涉,分開後,你要大召天下,還是十裡紅妝,都與我無關。”溫州羽看著鼓起的孕肚道。
“媳婦,我不喜歡她,你相信我好嗎?”白景南眼眶濕潤道,拉上了那人兒的細手。
“以後我們還是已君臣相稱吧,我們的關系已經變了,皇上,你在我這可信度為零,我也不知道拿什麽相信你。”溫州羽冷聲道。
“媳婦,求你信我,我會改的。”白景南落淚道。
“你口口聲聲說,想要一個我倆愛的結晶,現在如你所願有了,那你又是怎樣去對他的?”溫州羽雙眼發紅道。
“媳婦,我……”白景南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皇上,你還是出去吧,去陪燭莫公主,別讓她等急了。”溫州羽閉上雙眼道,把眼淚憋了回去。
“媳婦,我不陪她了,我陪你。”白景南顫顫巍巍地跪下。
“我不需要你陪,還請皇上離開。”溫州羽微怒道。
“媳婦。”白景南眼淚湧出,整個人顫抖著,如同一隻被丟棄的大狗狗,懇求主人看它一眼,重新帶它回家。
“皇上,請你離開。你非要我跪下來求你,你才肯走嗎?”溫州羽扔出茶杯,下床問道。
茶杯炸裂成一片玻璃渣,白景南怕溫州羽踩到了,把玻璃渣全撿了起來,不料劃到了手,鮮血流出。
“媳婦,我走就是了,你別動了胎氣。”白景南眼紅著,低聲道。
白景南走出了宮殿,就看到蕭北陵,南遇澤你依我儂,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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