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羞惱和憤怒的眼底,真正的情緒開始彌漫開來。
興奮讓他放縱了自己。
他舔了舔乾燥的唇和尖銳的犬牙,,手指顫抖著不受控制地將繃帶遞到了鼻腔下。
深吸了一口氣,直到滿是屬於那人的氣味盈滿鼻腔,他才滿足地喟歎一聲。
濃鬱的血液如專屬於溫澤熙的毒藥,頃刻間就讓他渾身戰栗起來。
好想…讓赫堯露出更脆弱的表情……
溫澤熙想著,白皙的臉頰上慢慢暈染出了一層淺淺的紅,手心也鋪上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想,或許在殺掉這個暴君之前,他可以淺淺的享受一下。
對方或許會極具威懾力的反抗和掙扎,但越是這樣,當他踏破對方的底線時,也許那人的表情就會越精彩,沒準會帶上與那張狂妄自大的臉相悖的恐懼。
恐懼、眼淚……這些明明與赫堯毫無關系的東西,但是溫澤熙只要稍稍聯想,就覺得自己快要噴發。
“你…溫澤熙!你在做什麽!?”忽然,一聲驚呼打斷了溫澤熙的臆想。
他猛地睜開眼,一雙銀色的眸子泛著幽冷的寒光,像似進食的野獸被人驚擾,毫無掩飾地釋放出了殺意。
作者有話說:
小狼這樣是不是過於BT了,我這個BT看了都害怕。
聽我辯解一下,小狼沒有不良嗜好,只是對於自己認識不清。
第55章 溫澤熙被審判
◎剛剛這暴君是不是瞪了他一眼?◎
“!!”月爍被溫澤熙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 向後退一步卻被石頭絆住了腳,一屁股摔在地上。
溫澤熙被他的呼疼聲喚回了理智,眼中的寒意急速褪去,只剩下仿佛剛剛一切都是幻覺的清澈。
“月爍大人?你怎麽來了?”
這偏僻的小樹林裡一般沒什麽人, 這人來做什麽?真討厭, 要不提前弄死算了。
月爍注意到溫澤熙眼底一閃而逝的陰鷙, 那是極度掩飾也掩飾不了的不耐煩, 他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 退到了安全范圍外。
“你…你剛剛拿著首領的…”他剛剛要是沒看錯,這人在嗅首領的衣服…太…太變態了!
溫澤熙斯條慢理將手裡帶血的衣物揣進懷裡, 盈盈一笑, 歪著頭一臉人畜無害:“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首領醒了嗎?”
“……”月爍從沒見過臉皮如此厚的人, 明明都被他瞧見了, 卻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溫澤熙此時也思索著自己剛剛失控的反應,抿了抿唇, 眼底露出些微的惱羞成怒。
他竟然意淫了他最大的敵人——赫堯,若此時的他還是昨天的自己, 他大概會抽自己兩嘴巴子, 然後惡狠狠地告訴自己:那是赫堯!赫堯!
是的, 那是赫堯。
溫澤熙伸手蓋在了臉上,嘴角倏地裂出一絲扭曲的冷笑, 在旁人看不見的眼底, 一抹瘋狂正迅速滋長著。
是赫堯又怎麽樣…正因為是赫堯,所以玩弄起來才更過癮啊, 這絲毫沒有違背他想要報復的初衷。
是赫堯先對他動的手。
是赫堯強迫他的。
現在他壞掉了, 是赫堯的責任。
赫堯, 應該對他負全責。
昨日的自己和此時的自己,兩種聲音慢慢達成一致,最後,溫澤熙無聲地笑了,眼底醞釀起了一場風暴。
他整理好儀容和情緒,扭頭看向月爍,恢復了以往的溫和:“月爍大人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麻煩再說一遍。”
月爍看著他一臉笑意,不知為何卻感覺到了一絲壓迫感。
他忍不住又往後退了半步,這才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首領中毒一事整個部落都要徹查,副首說你這些日子給首領煮藥湯的藥材要重點檢查,希望你能配合。”
管他剛剛做了什麽,反正這人很快就沒命了。
“嗯?”溫澤熙眨了眨眼,語氣甚是無辜,“查我的草藥?”
月爍終於見他露出了一絲慌亂,自信心瞬間回歸。
“對,我師傅給首領用的草藥也會查,你的自然也要查,不過你那三個奴隸不讓進屋,還麻煩你回去說一下,還有不要碰任何草藥,等檢查完才能再繼續使用。”
溫澤熙抿了抿唇,點了點頭:“沒問題。”
……
月爍是有備而來的,早在他來找溫澤熙給首領看病時,他就讓人圍堵了溫澤熙的房子。
這時候一展開調查,他第一時間就翻遍了溫澤熙存放草藥的地方,並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當初他撒了藥粉的那種草藥。
溫澤熙帶著虎涯等人站在門前等著他們將所有草藥帶走,直至所有人離開後,他還被警告這些天不允許外出,直至調查結果出來。
“熙哥,這些人把我們的草藥都拿走了。”犽果望著離去的背影,咬著牙憤憤不平,這些人憑什麽翻他們的房子。
溫澤熙安撫地看了他一眼:“隨他們去吧,首領的事要緊。”
虎涯一臉疑惑地開口:“他們竟然懷疑我們下毒毒殺首領,這怎麽可能呢,我們一直都是救人,從來沒有殺過人。”
溫澤熙聞言瞥了虎涯一眼,沒有說什麽,只是領著幾人開始收拾被打翻的東西。
“啊!我們的陶器被摔碎了好幾個!他們安得什麽心啊?這東西這麽珍貴也敢碰掉!”寒疏一眼就瞧見了地上的陶器碎片,瞬間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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