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他的工具還是鞭子,只不過不是光鞭,也不是生有倒刺的鐵鞭,而是……鞭笞的地方也不再是後背。
身為雌蟲的阿諾爾,第一次丟人的哭了出來,求饒的嗓子都喊劈叉了。
從那之後,雄蟲什麽時候晨起修煉,他就跟著什麽時候晨起打坐,哪怕什麽都感受不到,也不敢再懈怠。
功夫不負有心蟲,他真的成功了,真的看到了!
“看到了嗎?什麽顏色的?仔細瞧清楚了,把能看到的所有顏色都告訴我。”
聞言,阿諾爾認真照做,但他認真觀摩半天,也只能看到一種顏色。
“雄主,只有金色。”阿諾爾回答的聲音有些忐忑。
是不是還應該看到其他顏色,他只能看到一種,是不是很沒用?
“金色嗎?”易安端著下巴沉思,不出意外的話,阿諾爾應該是單一的金屬性靈根。
雖然跟他的資質完全不能比,但也算不錯了。
“雄主,我是不是很差勁?”阿諾爾睜開眼,看向易安的目光帶著幾分征詢與小心翼翼。
“沒有,別多想,單一靈根,修煉起來很快,而且是攻擊跟防守都很強的金屬性,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這話,阿諾爾松了一口氣,垮下來的眉眼重新飛揚起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雄蟲從來不騙蟲,雄蟲向來說到做到。
“已經能查探到靈力了,接下來就要開啟正式修煉,我傳授給你的心法都記牢了嗎?”
阿諾爾狠狠點頭,不但背熟了,還理解的很透徹。
雄蟲花費大量時間,逐字逐句的幫著拆解,全都嚼碎了喂給他,阿諾爾若是再理解不了,就真的沒臉見蟲了。
“嗯,修煉枯燥又乏味,還很辛苦,你要努力了。”易安把玩著雌蟲的一縷碎發,在食指上打轉繞圈圈。
“你本來就很強,修煉之後會更強,待你進步些,我們去崖下殺幾頭星獸玩玩。”
易安當初跟雄蟲保護機構的工作蟲通話時,就說過,要把雌蟲殺星獸的視頻重新錄製一份,發給他們長長見識。
他可不是隨口一說,鬧著玩的。
阿諾爾也想變強,所以接下來的修煉很拚命,當修煉一段時間後,發現隨意揮出去的拳頭,就能在崖上鑿個洞,阿諾爾就更拚命了。
像是要報答雄蟲的恩惠,阿諾爾每晚都很熱情。
有時候易安的要求相當過分,阿諾爾感到為難,還是會紅著臉盡量滿足。
易安想給阿諾爾煉製個法器,能貼身佩戴又不顯眼的那種,苦於不知道做什麽形狀的合適,這件事便一再耽擱下去。
這兩天他瀏覽光腦,無意間刷到了戒指的製作視頻,暗戳戳的心動了。
在靈墟時,他娘也有許多首飾,但都是鐲子,簪子,步搖這一類,不適合高大挺拔的阿諾爾。
但戒指就不一樣了,蟲星上,只有受雄蟲重視的雌君才能收到戒指作為新婚禮物。
他跟阿諾爾也算新婚,易安決定,就打造一枚戒指法器,他相信阿諾爾會喜歡的。
這個需要慢工出細活,急不來,易安的打算是,在他們回帝國前,將這枚戒指戴到阿諾爾的食指上。
“雄主,我們去殺星獸吧?”阿諾爾覺得自己足夠強了,他現在隨便轉個圈,身後的羽翅都能將巨樹攔腰截斷。
但他不太好意思光天化日下就放出羽翅,因為雄蟲很愛玩這個。
翅骨上的軟肉,被雄蟲啃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這裡是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雄蟲卻總喜歡拿牙尖磨,那種滋味,酥麻中帶了點輕微的疼痛,像觸電一樣,阿諾爾每次都被逼的很崩潰。
“嗯,你準備好了?”易安並不反對,他眼下也迫切需要修煉資源,那些被星獸佔據的靈石,易安眼饞許久了。
“準備好了。”阿諾爾海藍色的眸子泛起精芒,迫不及待想要見識下自己變得有多強?而跟星獸廝殺,是衡量一隻雌蟲戰力最權威的方式。
“那我們走。”易安攬著雌蟲的腰,直接從懸崖邊跳了下去。
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雌蟲下意識打開蝴蝶骨,在半空中唰的一下展開美麗又危險的羽翅,然後將雄蟲護在身前。
其實沒必要的,現在的易安已經能做到虛空踏步,但念在這是阿諾爾的一片好意,易安並沒有拒絕。
在空中下落的過程中,阿諾爾就在尋找星獸聚集的地方。
那種成百上千隻星獸的扎堆地,阿諾爾自然不會自不量力的去挑釁,金色的羽翅在空中打了旋,阿諾爾最終落在有著30隻星獸生活的峽谷裡。
這兒離著另一群星獸生活的地方比較遠,就算發生廝殺,動靜也傳不出去。
“雄主。”阿諾爾將易安放在樹枝上,眼底躍躍欲試,卻還在征求雄蟲的同意。
“嗯,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是。”得到應允,阿諾爾一揮翅膀飛了出去,砰然落地後,跟還未反應過來的星獸,直接戰在一起。
雌蟲的爪子變的異常鋒利,能隨便捏碎巨石,劃爛鋼鐵,自然也能撕碎星獸的皮膚。
峽谷中傳來星獸吃疼後,憤怒的嘶吼聲,易安充耳不聞,面無表情的打開光腦,開始錄製視頻。
星獸最恐怖的攻擊,就是他們力逾千斤的衝撞,俗稱尥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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