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疼。”易安擰著眉心實話實說。
奪舍的這幅身體腎虛的厲害,易安稍微運動兩步,不是這疼就是那酸,渾身的毛病。
“雄主需要賤奴服侍嗎?”自己挑起來的話題,阿諾爾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
“服侍?怎麽服侍?”易安眸光閃爍,心頭十二分的期待。
“賤奴可以給雄主捏一捏。”
阿諾爾巴望著埃倫德說不用了,然而易安卻開開心心的答應,回復的很快,生怕阿諾爾反悔似的:“好啊,快給我捏捏。”
快步走到阿諾爾跟前,易安先在軟榻上躺平身子,然後掂量著將腦袋放到阿諾爾大腿上沒傷的地方,美滋滋的閉上眼。
阿諾爾的身子瞬間僵硬,努力說服自己放松下來,他垂眸掃了一眼,埃倫德看上去毫無防備,就不怕自己趁機殺了他嗎?
垂在身側的雙手探出一點點爪尖,這對阿諾爾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現在不被壓製,完全有能力一擊斃命。
只是埃倫德皇家雄蟲的身份比較棘手,事後皇家跟雌奴管教所一起追究起來,就算有反叛軍協助,阿諾爾也辦法把自己乾乾淨淨的摘出來。
殺掉埃倫德,意味著余生只能以不見光的身份活著,阿諾爾對此猶豫不決。
“阿諾爾,想什麽呢?”
突然的聲音,把阿諾爾從舉棋不定中拉了回來。
目光所及,跟埃倫德的視線相撞到一起。
那人面上笑吟吟的,只是眼底卻沒什麽笑意,一雙睿智的眸子像能洞穿他心底所想。
阿諾爾後頸上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渾身緊繃,爪尖齊刷刷的從指肚中冒了出來,一雙海藍色的眸子也縮成豎瞳模樣,整個人如臨大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易安卻彎下眉眼,笑的人畜無害。
“阿諾爾,我還是頭疼,不給我捏捏了嗎?”
恍惚間,猛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在雄蟲面前表露攻擊的姿態,饒是失憶後的埃倫德脾氣再好,也不會輕饒他了。
阿諾爾雙手托舉起枕在他腿上的腦袋。
易安以為服侍要開始,喜滋滋的閉上眼。
下一秒,阿諾爾卻把他的腦袋輕放到一旁,身子又順著軟榻滑跪下去。
順手撈起被扔在一旁染血的皮鞭,用雙手恭敬的舉過頭頂。
阿諾爾垂首斂眸道:“請雄主責罰。”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多澆灌點營養液啊,給我個加更的理由~
第5章 怪異
易安輕歎一聲。
這動不動就跪的毛病看來是改不好了!
他直起身子,從阿諾爾手中接過長鞭。
跪在地上的人,在鞭子離手的瞬間,睫毛微不可查的輕顫一下,高舉過頭頂的雙手卻依舊穩當。
明明害怕偏要強撐著,是副倔強的脾性。
只是他越這樣,易安越憐惜他。
阿諾爾身姿挺拔,脊背也挺的筆直,黑色的腰帶很好的修飾了他的腰身。
上身的衣服不再工整且血跡斑斑,只是穿在他身上,依舊好看的過分。
阿諾爾垂著頭,額前散落幾縷碎金色的長發,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跪著,平添了幾分溫順。
抬起手,準備用修長的手指解開紐扣,方便埃倫德落下的鞭子不會受到衣服的阻隔,鞭鞭到肉。
“行了。”易安將手裡的長鞭扔的更遠些,單手把阿諾爾從地上撈了起來。
“把衣服穿好,我又沒有怪罪你,只是你再不給我捏捏頭,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這都不懲罰他嗎?阿諾爾訝然,埃倫德這隻蟲,他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順著易安拉扯的力道從地上站起來,阿諾爾重新坐回榻上,雙手輕柔的托起易安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
掌面覆蓋在易安的側臉上,伸出食指輕柔的按壓著太陽穴。
阿諾爾之前在軍隊裡用慣了精密器械,力度把握的剛剛好,易安享受的眯起眼,舒服的直哼哼。
“雄主,這個力道可以嗎?”
“可以,再好不過了!阿諾爾做的很棒。”
因著易安一句肯定,阿諾爾的耳尖迅速泛紅。
“賤奴謝雄主誇讚。”
他第一次做這種伺候蟲的事,就得到了雄蟲的讚賞,心情怎麽說呢,有點微妙,卻並不排斥。
“阿諾爾,問你件事。”
“雄主您說。”
“我這個手上佩戴的是什麽啊?不會也是用來折磨你的東西吧?”易安抬起右手,手腕上同樣扣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他現在對這種形狀的東西都有心理陰影了,看著沒什麽危險,實則陰毒的很,偏偏還摘不下來。
阿諾爾搖了搖頭,糾正道:“雄主,這是最新款光腦。”
“光腦,幹什麽用的?”
易安一個靈墟來的老古董,孤陋寡聞,光腦這個名字他聽都沒聽過,更遑論使用了。
“雄主,請允許賤奴為您演示一遍。”
阿諾爾跟他對話的態度總是恭恭敬敬的,像生怕被挑出錯處似的。
“當然允許。”易安將手腕往上抬了抬,方便阿諾爾操作。
靈活的手指輕觸兩下,當光腦從待機狀態切換為啟動狀態,3D投影瞬間鋪滿整個房間,琳琅滿目的功能看到易安目瞪口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