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兩隻甲殼蟲這麽親密,是親屬關系?
易安是雄蟲,自然不能暴露身份,而阿諾爾也懶得理會那些嘁嘁喳喳的議論。
他站起身來,朝駕駛著侵略者的菲利克斯走去,一邊走,一邊從身後徐徐抽出光劍,攥在機甲掌心裡。
菲利克斯根本沒把阿諾爾放在心上,剛才那隻甲殼蟲被他揍的那麽慘,想必這隻也強不到哪裡去,都是送到拳頭前的沙包,任由他揉圓搓扁。
他冷笑一聲,慢悠悠的從背後拔出長刀,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這個時候,阿諾爾駕駛的甲殼蟲卻突然加速,菲利克斯隻覺得眼前一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條機甲手臂已經被從肩膀處整齊的切斷了。
暴露在外的電線冒著滋滋啦啦的火花,菲利克斯猛然回神,此刻的他還是沒能意識到自己的對手有多強大,反而被阿諾爾的突襲氣的大動肝火。
收起眼底的輕視,菲利克斯準備全力以赴,讓他在這麽多蟲面前吃虧,他一定要把這隻甲殼蟲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然而,就算菲利克斯使出渾身解數,瘋狂的發動攻擊,還是夠不到阿諾爾一片機甲外皮,本來笨拙的甲殼蟲,在阿諾爾的駕駛下,靈活的像隻神出鬼沒的幽靈。
最後,被砍斷四肢,大卸八塊的反而是菲利克斯駕駛的侵略者。
失去行動能力後,菲利克斯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他本打算搖旗投降,可阿諾爾壓根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接連不斷的暴擊落在身上,將菲利克斯虐的頭都抬不起來。
他駕駛的侵略者被阿諾爾駕駛的甲殼蟲用光劍抽來抽去,跟個陀螺似的,在場地中央打著轉。
現場觀戰的蟲全都緘默了,一片落針可聞的寂靜中突然冒出來幾道評論聲。
【這甲殼蟲開掛了吧?】
【業余賽場,禁止專業選手參賽。】
【這是哪個大佬的小號?心情不好所以跑進來虐菜?】
誰讓他欺負雄主的,阿諾爾舊是想讓他也體味一下被蟲欺負的滋味。
他光顧著泄憤,便有些忘記時間,最後還是易安在一旁開口提醒,阿諾爾才如夢初醒。
猛地一腳把菲利克斯踢飛出去,然後中斷對戰,阿諾爾駕駛的甲殼蟲便化作一片虛影,消失在對戰間。
來的莫名其妙,離開時更是二話不說,觀戰的蟲只知道,他跟那隻被虐到體無完膚的小趴菜甲殼蟲關系匪淺,其他的一概不知。
菲利克斯的侵略者徹底報廢了,他好不容易提升上來的等級也一落千丈,可謂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易安只能重新匹配對手,可觀看到剛才那一幕的蟲都不願接他的對戰邀請,生怕下手重了,又把那隻煞星蟲引出來。
無奈之下,易安只能退出對戰模擬艙,想著過段日子,這件事的風波平息下去再說。
阿諾爾當天還是在規定時間內到家,一進門就看到雄主坐在沙發上打坐修煉。
他正奇怪雄蟲今天怎麽沒在虛擬對戰艙裡躺著,結果易安就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雌蟲身上,陰陽怪氣的開口道:“你今天把敵蟲的機甲都給肢解了,誰還敢跟我對戰?”
阿諾爾絲毫不覺得羞愧,趁機提議道:“那雄主可以跟我對戰。”
“跟你對戰?”易安似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他一開始之所以沒有這麽做,就是擔心:“你確定你不會放水?”
“會。”阿諾爾點點頭看,承認的坦蕩,繼而又繼續補充道:“但我不會只是單純的欺壓您,我會把我在軍隊和戰場上學到的技能都教給您。”
“哦?你還想欺壓我呢?”易安眯起眼睛,笑的有些滲蟲。
“雄主,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阿諾爾有些委屈,分明是雄蟲斷章取義,刻意曲解他的原話。
易安舊是想逗逗他,可是說著說著話,雄蟲的目光卻突然落在阿諾爾的小腹上。
雌蟲每天去帝國任教,習慣用腰帶緊束著腰身,看上去幹脆利落,也方便行動。
易安一直沒注意,今天仔細一瞧,阿諾爾的腰還是跟之前一樣纖細,只是腹部卻好像被什麽頂了一下,微微凸起。
眼底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易安皺著眉,朝雌蟲招招手道:“阿諾爾,到我跟前來。”
阿諾爾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臨近跟前,雌蟲剛準備跪坐在地上,就被雄蟲一把撈住手臂,好好的安放到身旁的沙發上。
易安二話不說開始解雌蟲的腰帶,阿諾爾瞬間紅了耳尖,他還以為雄主青天白日的就要享用他,緊張的用爪尖勾著身下的沙發坐墊。
然而雄蟲解開腰帶後,卻沒有將他壓在身下,而是單手撫上他的肚皮,神情嚴肅的感受著。
用眼睛看的時候還不算明顯,這樣用手一摸,掌心的肌膚明顯能感受到凸起的紋理。
易安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跟往日一樣平穩。
“阿諾爾,你這肚子,怎麽有點凸了呢?”
雌蟲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雄蟲嫌他胖了,便連忙吸氣收腹,同時急切的辯解道:“雄主,可能……可能是我這兩天吃的有點多,所以才胖了一點,你相信我,很快就會瘦下來的。”
聽到這話,易安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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