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簡。
熟悉的氣息?難道……
“兄長你指的是,我?”柳白簡看著他瞪大了眼睛說道。
蕭遠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看著他,語氣讚許說道:“不錯。”
“……”柳白簡。
所以,這是要我□□的意思!?
柳白簡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但是他想到了他身上的那一甲子內力,想到了來之前吃的那些靈芝人參,一下沒脾氣了。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古人曾不欺我。
連吃帶喝還拿的柳白簡對著蕭遠,總是硬氣不起來,於是隻得語氣遲疑說道,“我睡相很差,會踢人。”
蕭遠瞥了他一眼,“我不介意。”
“……那行吧,你來吧。”柳白簡。
就這樣,柳白簡莫名其妙的和蕭遠過上了同居的生活,蕭遠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
起初幾天,柳白簡還很不習慣,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來。他還幾番委婉含蓄的提醒蕭遠,“兄長,你不忙嗎?你離京這麽久,想必京內有許多事情需您親自處理吧,我覺得我一個人挺好的,不用特殊照顧。”
結果,蕭遠只是目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了一句話,“事情永遠都做不完,陪你更重要。”
“……”柳白簡。
蕭遠看著他這副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最終什麽都沒說的表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別多想,專心準備武道大會。”
“……”
話多給你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麽?
只能說人的習慣真可怕,起初即便柳白簡怎麽都覺得變扭,幾天后倒也習慣了蕭遠在身邊,已經能夠非常平靜且坦然的面對蕭遠在他面前毫不避諱的換衣脫褲了,哪怕看著他那坦然硬邦的八塊腹肌,都生不出嫉妒羨慕恨來了,他佛了。
——
柳白簡前來三清觀不是為了度假來的,他是來參與“考前衝刺班”的,負責給他上課開小灶的乃是三清觀的寧海長老。
“你的劍道已經小成,在江湖上能夠稱得上一流。”寧海看著他說道,心下暗自驚歎,沒想到這位嬌生慣養皮薄肉嫩的小世子竟然是個被耽誤的武道天才,短短半年便能將劍術修習到這個地步,難怪梅子規起了惜才之心。
“你欠缺的是實戰與人對戰的經驗,以及對天下武學的熟悉了解,這一個月你每日與觀內弟子切磋,以增長對敵迎戰經驗。”寧海長老說道。
曾經的獵殺妖獸小王子、殺敵經驗豐富老司機柳白簡一臉虛心接受的表情,“是,我會努力的。”
寧海看著他好學勤勉肯吃苦的模樣,臉上頓時露出欣慰的笑容,“別浪費梅子規的一片好心,他對你給予厚望。”
聞言,柳白簡心下腹誹道,厚望到希望一個習武才半年的人奪得天下武道大會魁首,這厚望當不起當不起。
寧海叮囑了他幾句,便叫來幾位三清觀弟子與他對練,然後站在一旁觀看他對戰。
被叫來的三清觀弟子顯然是知道他的底細,面色和善的對著他露出了笑容,聲音溫和說道,“柳世子別害怕,我會手下留情的。”
柳白簡聞言頓時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放心說道,“那真是太好了。”
然後他就一點都不手下留情的把手下留情的三清觀弟子給打爆了,完敗他。
三清觀弟子,“??????”
落敗的三清觀弟子一臉神色恍惚,我是誰,我在那裡,發生了什麽?
站在前方旁觀目睹了這一場對戰的寧海頓時眉目深深蹙起,他又喚來一個弟子,“去,你和他打一場。”
“不必手下留情。”寧海補了一句道。
“是。”被叫來的弟子說道。
這位年輕俊朗的三清觀弟子走上前,柳白簡看見他臉上露出了一道羞澀靦腆的笑容,“還請師兄手下留情啊。”
聞言,這位三清觀弟子頓時笑了,“世子這般說,倒是讓人難以拒絕,但是寧長老有言在先,讓我不必留情,所以得罪了世子。”
“這樣啊……”柳白簡露出一臉失落的表情,“那就沒辦法了。”
見他如此,這位三清觀弟子倒是於心不忍了,他是知道這位柳世子習武不過才半年,寧長老未免也太嚴苛了些。
然後這位於心不忍的三清觀弟子,又被柳白簡打爆了。
“?????”三清觀弟子。
同樣是一臉恍惚的神色,我是誰,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麽?
寧海長老見狀頓時眉心一跳,又叫來了一個三清觀弟子,“你去和他打一場,用盡全力。”
被叫來的三清觀弟子,一臉莫名的神色,不明白長老為何如此神色凝重,點頭答應道,“弟子自當全力以赴。”
“得罪了,柳世子。”他對柳白簡說道。
柳白簡聞言想了想,然後道:“彼此,彼此。”
然後……
“????”全力以赴的三清觀弟子。
依舊難逃神色恍惚,我是誰,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麽的三連問下場。
懷疑人生。
面對這三場如出一轍的結果,寧海長老憋了半天,才最終對柳白簡憋出了一句,“你果然是個天才,不止根骨清奇,武道天賦非凡,同樣擁有過人的戰鬥意識。”
“哪裡哪裡,長老誇獎了。”柳白簡一臉謙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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