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看他的崽,為什麽被老大給扣下了。
上午的課還在繼續,小崽崽坐在班裡,繼續乖乖聽課。
班裡的墩墩舉了手,他把從昨天開始就憋著的疑惑,對著夫子問了出來:“夫子,關山居這麽厲害,你們為什麽還要在這裡住呀?”
小孩子們都搞不懂,夫子他們這麽厲害,為什麽會待在關山居這個地方呢?
他們明明可以稱王的。
“關山居不願過問世事,隻願偶爾教教書,帶一帶你們這些孩子。”
夫子說道:“這是我們的選擇。”
小孩兒們不懂他們為什麽會這麽選擇,但沒有再接著問下去了。
夫子笑笑,提醒道:“你們能在這裡學到東西,我這個做夫子的,就已經很滿足了。”
“夫子,我們會好好聽課的,好好學習的。”
“沒錯!”
“夫子,我們會成為像張三叔叔那樣厲害的人嗎?”
“如果你們想,那就有這個可能。”
“夫子,我們關山居最最厲害的人是誰呀?是張三叔叔,還是老大?”
“都不是。”
夫子隻說了都不是,但沒有公布他的答案。
小崽崽坐在座位上,小腦袋瓜動了動,他想到了一個人!
關山居的主人。
好像還沒有人見過關山居的主人,小崽崽也沒有見到過。他們開的大會,還有組織的各種活動,都沒有出現過關山居的主人。
小崽崽對這個不露面的關山居主人,可好奇了。
他想知道關山居主人能不能管得住老大。
小崽崽好奇也沒有用,他沒有途徑找到關山居主人。
聽夫子說話的崽崽,雙手捧著小臉,繼續聽著。
小崽崽在聽課,慕容煦跟凌皓經過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的采買,已經把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
他們想給崽崽打好在關山居的人際關系。
他們拎著禮物,看到了辦事處的張三。
對關山居內部的人物,他倆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他們昨日目睹了張三的風采,隻當張三在這關山居裡的位置,一定是最厲害的。
所以,他們給張三送了禮,言語間打聽著自家崽崽在關山居過得可還好。
“放心吧,他過得很不錯。”
如今整個關山居,混的最如魚得水的就是這隻崽崽了。
整個關山居的小孩兒,沒有不喜歡這隻崽兒的。這隻崽崽的處境,說是眾星捧月都不為過。
張三的話,讓慕容煦聽的十分高興。他的崽崽過得好,他也能放心了。
“這些薄禮,還望收下。”
慕容煦笑著把禮物送上去,並拜托著張三多照顧照顧他家的崽。
他們家崽崽在整個關山居都是最小的,實在是很需要照顧。
張三看著這堆禮物,也笑了:“放心,我對他的確很照顧,以後我也會更照顧他的。”
慕容煦見他說著話,也更放心了。
給張三送完了禮,夫子們的禮也沒少。
在送禮時,阿無還看見了慕容煦。
慕容煦沒見過他的樣子,所以也沒認出來他。
兩個人擦肩而過,阿無停下腳步,看著頭也不回的慕容煦,沉默了。
他盯著慕容煦的後背,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叫住他。
慕容煦這會兒已經在找崽崽的路上了,他滿臉喜意,腳步都透著幾分迫不及待。
正走著,一個舉著風車的孩童,撞到了他身上。
孩童只顧著玩風車,根本沒有看路,他年紀又小,走路還跌跌撞撞的。
在撞到慕容煦身上後,孩童的風車跌在地上,人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看看自己的風車,再看看慕容煦,仰臉大哭了起來。
慕容煦好心的扶起了他,可孩童卻拉著他的手,哭著讓他賠風車。
慕容煦:“……”
慕容煦提醒他:“是你往我身上撞的,不是我撞到了你,這風車也不該讓我賠。”
兒童的風車有點脆弱,摔到地上摔壞了一片風葉。
孩童不聽慕容煦的解釋,他還在大聲哭著,而且緊緊的抱住了慕容煦,讓慕容煦賠他兩個。
一個嗷嗷哭的小孩兒,還有一個大人,這個組合放到一塊兒,任誰也會先入為主的覺得孩子可憐。
有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的路人,還不太高興的催促著慕容煦賠風車。
“你一個大人了,把孩子欺負的直哭,這可不道德。”
這個還年幼的孩童,是關山居本地的小孩兒。
他現在認準了是慕容煦把他撞倒了,把他的風車也摔壞了,所以執拗的要讓慕容煦賠。
慕容煦一個外來的,簡直有口難辯。
他身旁的凌皓也出言解釋了,但解釋也沒有用。
“你們倆是一夥的,你自然向著他說話了。兩個風車又不值當什麽,你們惹哭了孩子,賠了又怎麽樣。”
慕容煦自然是不差兩個風車的錢,可他就是不想賠。
他好好的走在路上,這小孩自己撞過來,憑什麽還要他賠?
且同樣是大哭,慕容煦看看地上的孩童,再想想自家的崽崽,這樣一對比,他的崽崽真的連哭都可愛極了。
“我不賠。”
慕容煦冷著臉,態度十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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