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外人一向如此,熟人也就說一句話的事兒。
別看他能跟甘不過相談甚歡,對別人可未必啦!
“申屠城主,怎麽這麽冷漠啊?多說一句話,能累著您啊?”張蕙蘭不高興的噘著紅豔豔的嘴巴:“還是說,您看不起蕙蘭?”
申屠強皺眉,但看在她是甘不過認識,又是薛豔豔的手下,就耐著性子,跟她說了一句話:“有事兒?”
張蕙蘭心裡都要笑翻了,但表面上還得繼續演下去:“有啊,我想想您看看,我這指甲怎麽樣?剛剛染好的,大家這個說好,那個說不好,顏色啊,看著好,也看著不好的,還有啊,你畢竟是男人,能看得出來,這個好看不好看?”
說著就伸出來一對玉手,張蕙蘭的手是真的好看,青蔥似的細長,十指芊芊,指甲上暈染的是一種耀眼的紅色,很純正的那種,還真的有一點好看呢。
“好看。”申屠強點頭,其實它就是這麽隨口一說。
“好看吧?我也覺得好看,這可是最正宗的紅色變異鳳仙花染色,後半夜就起來弄了,早上飯都沒吃。”張蕙蘭站在申屠強的面前,笑意盈盈的說著話,遠遠望去,倆人好像相談甚歡。
申屠強穿著的倒是簡單,可他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男子氣概十足。
張蕙蘭呢,身材姣好,模樣清秀,眉頭一皺,自然一股病弱風流氣。
看起來,還挺般配。
雖然申屠強不這麽覺得,可架不住,有那麽一群吹風加火的女人們啊!
甘不過就遠遠的站著,看到了這麽一幕,男女雖然沒有什麽接觸,可那笑容滿滿的樣子,那比比劃劃的玉手,不斷點頭的申屠強……看著怎那麽別扭呢?
“老板啊,蕙蘭也老大不小的了。”薛豔豔還在一邊一個勁兒的嘀嘀咕咕:“長得不錯,皮膚好,身材棒,溫柔似水,小鳥依人的,看著跟申屠城主還挺般配。”
甘不過瞪了她一眼,心裡酸的不得了。
可他愣是沒敢邁出步子,去打擾那對看起來仿若一對璧人似的男女。
這麽膽小又懦弱的表現,可把其他人給急壞了,小白甚至在背地裡,都用前爪刨出來一個大坑。
空空氣的在空中一頓亂飛。
還一不小心,被申屠強給看到了:“空空,你怎麽了?”
“我……我生氣!”空空飛到了申屠強的面前,張蕙蘭趁機趕緊走人,再不走人,她都扛不住了。
“生氣?”申屠強看了看這個小不點兒:“我還以為你是假酒喝多了,耍酒瘋呢。”
那一頓亂飛,真的跟神經錯亂了似的。
空空這個氣啊!
想都沒想,從空間裡調出大量的榴蓮,砸向了申屠強:“你這個混蛋!臭蛋!王八蛋!”
申屠強異能在身,直接就用冰雪系異能,給自己結成了個冰殼兒,擋住了那些榴蓮的打擊,還莫名其妙的看著空空:“你別生氣,我就是打個比喻。”
這個時候甘不過也終於走了過來,他是看張蕙蘭走了才過來的:“空空,你做什麽呢?”
榴蓮那麽大的個頭,還往申屠強身上砸,要幹嘛呀?
“沒、沒什麽。”看到這個時候才過來的甘不過,空空更氣了,用恨鐵不成鋼的小眼神兒看著甘不過,嘴巴裡缺說道:“我弄了點榴蓮出來,凍著吃吧。”
說完自己就不管不顧的飛走了,留了一地的變異榴蓮給倆人。
申屠強還莫名其妙呢,甘不過掃了一眼申屠強:“來吧,收拾榴蓮。”
“好。”甘不過說什麽,申屠強都不反對,好,和行,甚至一個“嗯”都是常用的簡單回答。
搞得甘不過心裡更鬱悶了,可又覺得自己沒啥立場,審問人家申屠強。
申屠強本就不善言談,這會兒更是要乾活呢,悶不吭聲的跟甘不過一起,將那些變異榴蓮收拾了起來,要剝殼不說,還要送去外層圈冷凍一下。
放到外面是不行的,外面溫度太低了,會把榴蓮凍得不能吃。
倒是甘不過,還留了一些榴蓮沒送出去:“既然有榴蓮,不如讓人做成榴蓮千層吃吧,好歹是個少見的水果。”
空間裡雖然有不少,但是因為氣味太大的關系,又怕有人不吃,甘不過就很少拿出來。
東北這邊也不出產榴蓮啊!
這玩意兒,還是他最初掃蕩水果攤的時候,收集的榴蓮裡,有那麽幾個有籽兒的,這才有了榴蓮在空間裡的一席之地。
因為榴蓮一般都是嫁接,很少取種子催芽種植,但那個時候沒有啥榴蓮樹了,沒辦法嫁接,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取種子催芽種植在空間裡。
加上變異的關系,這榴蓮的臭味小了很多,果實大了一圈兒,本身就足夠大的榴蓮,現在更大了,外皮更像是一個爆炸開的刺蝟。
倆人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好,申屠強力氣大,拎著倆大榴蓮,跟在甘不過的身後,去了食堂那邊,找人做榴蓮千層去了。
而張蕙蘭趁機溜走,馬上就跑回了薛豔豔她們一群女人們的身邊,誇張的拍著胸口,舒了口氣的道:“嚇死我了!”
“你怎怕成這樣啊?”薛豔豔看她這沒出息的樣子,不由得恨鐵不成鋼:“申屠城主也沒要吃了你。”
“隊長啊,申屠城主是沒有要吃了我的意思,可是他冷冷的看著我的時候,我覺得那冷的,跟外面的溫度沒啥兩樣了,真的!”張蕙蘭不高興的道:“誰知道平時挺好說話的一個人,怎單獨相處的時候,這麽不給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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