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拉進懷裡,掌心覆著他的後腦,大力抵在牆板上,於脖頸處咬了又咬,生生將溫山眠的身體咬熱,卻也沒有注入毒液。
良久,牙尖退出道。
“一間房吧,我會等你,不鬧了。”
溫山眠下半張臉被他的肩膀遮擋,秦倦壓得實在是太近了,他能感受到先生的味道和身體將自己包裹起來,眼睛漸漸染上情意。
聽見秦倦真正溫柔的語調,沒忍住在他顎角處蹭了蹭,說:“沒關系的,可以鬧。”
等他就好。
秦倦垂眸,在某個極深的齒印上輕吻。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跳舞~
老板:你們繼續,我沒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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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7.
老板巴毅沒在門口等著。
人早就下去和媳婦一塊在木炭邊烤火了。
關了門的小屋很僻靜, 溫山眠下去時,就瞧見他媳婦阿蓮正坐在旁邊的板凳上,一邊說著什麽一邊輕笑。
巴毅也笑,卻是在搗鼓什麽東西。
仔細看看, 之前的燒木盆已經被他們加高, 並放上了隔板。
這又是一件越川沒有的東西, 且這隔板的製造有些玄妙,是用木頭交叉支棱起來的,下邊還有抵柱。
和窗戶的開關結構有點相似。
那木質隔板正在火上一點點升溫, 上邊擺著的是一排洗淨後薄薄切開的肉。
巴毅聽見聲響回頭, 笑道:“哎先生, 我媳婦這正給您做著肉呢, 您二位一會嘗點兒?長途跋涉不容易吧?”
溫山眠走上前, 看著那一點點被熱出油花的肉說:“謝謝,多少銀?我一起付。”
“哎。”巴毅擺手:“不要錢, 這肉就當送給您的, 咱巴爾乾來客人不容易呢。”
溫山眠想了想,還是拉開布袋, 付給了老板十二銀:“先給五天房費,多的兩銀是這五天的吃食,都得麻煩您。”
這就是只要一間房的意思了,巴毅了然, 也不介意,還退了一銀回來:“這就夠了,謝謝您啊, 那位先生不下來嗎?”
下來的只有溫山眠一人。
“他休息了。”溫山眠也沒推拒, 將那一銀收回來, 並在吧台外坐下。
即便塗抹了油層,木板烤肉也容易熱扒著,所以巴毅不得不反覆用抹了油的長筷翻面,幾乎沒停過手。
他媳婦則在一邊時不時撒點兒粉末。
也不知那粉末是什麽製成的,一撒下去,肉就變得格外鮮香,比越川的鹽味道要好許多。
溫山眠白天在山上吃了乾肉,本不算特別餓,是看見老板做都做了才沒拒絕,想著這麽冷的天,吃點熱食也不錯。
可如今嗅到這味道,肚子竟有些空曠起來。
他和秦倦在樓上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窗外的時間已經很晚了,天徹底黑下來。
人們不再圍聚在木屋外,但還有人三三兩兩經過,朝裡邊報以好奇的目光。
屋內的烤肉就著粉末不斷散發熱氣與香味。
溫山眠坐下後,瞧見那吧台內側還有一塊木板,斜靠在角落。
上邊全是花紋,同窗台處的雕刻有點像,卻不是漫無邊際的亂刻,而是一個個,在一定區域內的繪製。
“我們是這裡的第一批客人嗎?”溫山眠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問。
“是呐,是第一次,所以他們才那麽高興嘛。”巴毅說著,試探地問了句:“我方便問問,先生您是從西方渡海而來嗎?”
“不是,我是從山的那邊翻過來的。”
“山的那邊?”巴毅翻肉的手一頓,和他媳婦對視一眼:“山的那邊……也有人?”
“嗯,有。”
“也是像咱們巴爾乾一樣的地界嗎?叫什麽名兒呢?”
“越川。”溫山眠輕聲道。
“越川……”巴毅喃喃了一遍:“好聽啊。”
緊接著說:“沒想到山的那邊也有城,真好,真好。”
是鎮,但城和鎮在溫山眠心中並沒有什麽區別,隻當是各地叫法不一,遂沒糾正。
“您那邊是什麽樣子的呢?”他媳婦阿蓮在木火旁輕聲問。
“靠山,臨海,比你們這邊小很多。”溫山眠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海的對面有群島。”
許是太久沒接收到外界的信息了,巴毅和阿蓮在火盆邊都聽得格外認真,不由問:“群島?什麽樣是群島?”
“很碎小的島嶼連在一起,碎島群。”
“越川群島?”
“不,群島那邊叫末海,和越川不是一個地方。”
“末海、末海上也有人嗎?”
溫山眠點頭。
巴毅聽出了神,想到什麽:“……那特芙拉狼呢,您那有特芙拉狼嗎?”
“特芙拉狼?”溫山眠抬眸。
“對呐,”巴毅開始比劃,“就是那種黑毛紅眼的狼啊,皮毛可硬了,不過肉很好吃,咱們以前糙,瞎叫,血族的狼嘛就叫血狼,但是後來收到大報,對,大報!您那邊收到大報了嗎?就那張大報--”
溫山眠心下一動:“你們也收到大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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