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活兒?”林殊文坐在男人懷裡,見對方要給他擦手指,頓時赧然地拿走棉布,自己擦拭。
嚴融之道:“歲旦將至,宅裡的屋子要貼桃符,今年的桃符由你來寫可好?”
林殊文喃喃:“寫桃符……”
繼而不自在地問:“真的都讓我寫麽?”
嚴融之親了親他的眉心:“嗯。”
林殊文既喜悅又忐忑,擔心自己寫不好。
他道:“那寫之前得讓我多練幾遍。”
嚴融之低笑:“殊文是這裡的主子,想怎麽做都可以。”
林殊文摸了摸再次被吻了一下的額頭,抱住男人的肩膀,抿起唇也親親對方。
都要過年了,這是他和嚴融之過的一個年呢。
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
解釋一下,可能寫的生子番外,主要是想寫攻照顧受,受不舒服一點攻就心疼各種寶貝照顧的橋段……照顧孕期過程的受把受各種當寶貝屬實是俺的一個萌點了ovo
第59章
少年的吻依舊青澀笨拙, 他很少主動親嚴融之,性子害羞,加上的確不太會, 從來就不是主動的那一方。
自從生病,這段休養恢復得日子林殊文更沒與男人親密過, 對方幾乎是擁著睡覺,最多親一親額頭, 余下就很克制了。
而林殊文幾次從嚴融之懷裡睡醒,分明發現貼在身上的很是咯人。
此刻天色還未暗, 通常是不會那樣的。
奈何林殊文愈發清晰感到對方的蓄勢待發, 軟軟的唇後退些許,紅了臉含糊道:“嚴融之,還沒到夜裡……”
話雖如此,卻沒從對方懷裡退出,胳膊還伸了伸,繞著摟住嚴融之的脖子。
嚴融之的氣息愈發低沉炙熱, 於是林殊文覺得就是此時還未到夜裡也不打緊了。
他貼緊了身子,神情幾分迷離,臉和脖子紅得像抹了胭脂那般化開。
下一瞬, 整個人騰空。
嚴融之抱起他, 先把窗後的紗幔落下, 再走向床榻把他放在床上。
寢屋的光線昏暗不少, 注視著林殊文的那雙眼睛, 一如往日深邃,帶著灼光。
嚴融之俯下身, 安撫一般親了親兩片軟得不可思議的唇, 接著低聲問:“若覺不適, 就告訴我。”
隨著男人落下的話音,少年嗓音悶悶應“好”,衣襟圈起的絨領子松散了,雪色的肌膚在灰暗的寢屋內似乎瑩潤得發光。
起初林殊文還盡力纏著男人,先是腿沒了力氣,要那隻仿佛燒著火帶汗的大掌握穩才行,後來胳膊也沒了力氣,索性嚴融之坐起來,把他抱在懷裡。
男人寬闊的肩膀淌出許多汗,林殊文用指腹抹了抹,不僅如此,上面還有幾個方才他忍不住撓出來的痕跡。
嚴融之抱起他緩了下氣息,嘴唇抵在柔軟汗濕的臉頰啄吻幾記,低啞笑道:“寶寶,可還難受。”
甜如甘蜜的話林殊文哪裡聽過,略微泛腫的唇因為害羞緊緊抿起,沾著細汗的額頭直膩向嚴融之的脖子和側臉蹭。
“好了,先稍作清洗。”
怕林殊文身子膩著不舒服,嚴融之隨手披了件袍子,走到門後沉聲吩咐,旋即又把靠在床頭望著自己的少年抱起,轉移到坐塌的絨氈子上。
嚴融之倒了杯還溫的水,將水杯塞進林殊文手心。
“喝點。”
繼而背身走去拉起紗幔,把窗戶推開,散了散屋內的氣息,便又合起,留道二指寬的縫隙。
管事帶人送了一桶熱水和參茶到屋內,人都離開了,林殊文方才被嚴融之抱起放進浴桶,很快,嘴邊多了杯參茶。
還未入夜就要沐浴,叫林殊文難為情,心道外頭的人肯定都知道自己和嚴融之做了什麽。
他握緊茶杯不吭聲,頭髮正被身後的男人輕柔搓洗。
然而別扭不過半刻,瞥見身後那人自若穩重的模樣,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不在此事暗中扭捏的林殊文配合對方清洗的動作時而抬胳膊,時而背身,待洗乾淨,嚴融之拿了件湖藍色的冬衫將他罩住,問:“想去床上坐還是榻上。”
林殊文忙道:“榻上。”
嚴融之笑笑,把他放在坐塌,從書櫃取下一本新買的書放在榻邊:“看會兒,若覺困乏,過後最多睡半小時,否則晚上睡不著。”
天冷後林殊文睡得早,起得晚,為了夜裡能準時入眠,縮減了白日午後休息的時辰,至多二刻鍾左右。
但方才過的那事到底讓他耗費許多精力和體力,嚴融之就叫他多休息一陣。
林殊文調養兩三日身子,得知桃木都準備齊全了,對於在桃木上題字躍躍欲試。
桃符是過年時專門至於門口左右的長形桃木,意在祈福滅禍,桃木還有驅惡辟邪的效用。
在題字前,他用毛筆在紙上練寫十幾頁,怕寫不好,還拿去問嚴融之。
最後,得到讚美的林殊文安心的在桃木上題字,寢屋正門左右的兩塊,由他親自掛上。
過年不止要貼桃符,還喝屠蘇酒。
管事去城裡買回不少屠蘇酒,林殊文帶上兩壺,還去後廚打包了幾分包子年糕,兩手拎得滿滿當當,走去莫布家送禮。
莫嬸在院子清理雞毛,見他來了,還帶東西,說什麽都不讓他立刻離開。
於是林殊文在莫布吃熱餛飩,餛飩剛出鍋不久,熱騰騰的湯汁冒著香,大碗裡裝二十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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