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祁么么撇撇嘴:“雖然不是很想去,但是感覺不去又不道義,畢竟今天是我們請客唉。”
“她不做人我們不能不做人。”祁飛星說:“快去快回吧。”
祁么么拿著小包穿過熱鬧的餐廳過道,人煙漸漸稀少,她跨上洗手間的台階,往裡望了望,只見兩邊隔間的門都緊閉著。
“陸熙?你在哪個隔間啊?”
腕機震了震。
陸熙:【進門最裡面的右手邊那個。】
祁么么尋思著陸熙也太特麽要面子了,吱一聲就行的事情還非要發消息。
她走到最裡面的隔間門口,百般思量還是不太想跟陸熙這女人照面,遂蹲下身,將衛生巾從底下的縫裡塞進去:“我給你放這兒了,你自己拿吧——”
話音未落隔間門就開了,一雙長毛的大花臂伸出來,捂著她的嘴將她生拉硬拽的拖進了隔間。
光線一暗,陸熙一張扭曲的臉沉了下來,她似乎是剛哭過,精致的妝容花的跟鬼一樣,配上窮凶極惡的表情,分外可怖,“祁么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安翔不理我,你就專門來看我的笑話!!”
“唔唔??”祁么么瞪圓了眼睛,滿頭問號。
“那我也要讓全世界都看你的笑話。”陸熙一字一句的冷笑起來,退了兩步點開腕機的攝像功能:“阿甘,給我扒了她!”
“明白。”那個叫阿甘的花臂男滿意的吸了一下鼻子:“兔耳族的妞拍出來的片子肯定受歡迎。”
祁么么的兔耳瞬間壓平,她劇烈的拚命掙扎起來,松糕鞋底幾次踹到那個叫阿甘的花臂男,阿甘被踹的幾次差點脫手,惱羞成怒。
“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耳朵!”他抓住祁么么的兩隻長耳狠狠的上提:
兔耳族的耳骨薄且脆弱,少女立刻痛的眼淚花也出來了,就在這時,她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清亮的男生嗓音,“祁么么,你特麽是掉進蹲坑裡了嗎!”
這聲兒帶著些回音,令花臂男與陸熙雙雙一震,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祁飛星似是吃飽了飯出來閑逛,輕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買單了!說好你請客吃飯的呢!”
“別裝死,我知道你在裡面!”
“你不會是故意逃單的吧?”
“親兄妹也要明算帳!你不出聲我就踹門了啊!”
祁么么:“......”
這踏馬是女洗手間,祁飛星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她吊起眼梢,果不其然,另外兩個人的表情也變得古怪,看她的眼神裡寫滿了“你哥是變態吧”這幾個大字。
“砰”
踹門聲驚天動地。
隔間裡的三個人簡直是條件反射般的齊齊一哆嗦,而後又是一聲巨響。
“祁么么……祁么么,我找來了啊~~”祁飛星在外面拖腔拉調的吟唱,他的嗓音充滿了少年感,起伏的語調顯得很愉悅似的,“你猜找到你會把你怎麽樣~”
……越來越近了。
陸熙面色慘白的握著手機,花臂男胳膊上的毛都開始為之震顫。
“砰”
終於輪到了這最後一間。
門板倒下來的瞬間,花臂男終於忍受不了這莫大的心理壓力,“嗷”一嗓子朝來人撲過去,鐵拳出擊,
毛茸茸的灰色兔耳在他眼前劃過一片殘影。
下一秒,他的手肘肩膀後腰輪遭重擊,整個人被大幅度擰轉,祁飛星踩著他的後膝蓋,按著他的槽頭肉,在一片“劈劈啪啪”的骨骼彈響中猛地將他的頭按緊了抽水馬桶裡。
“咕嚕嚕”
花臂男死命的掙扎,他塊頭高且壯,但兔子的手勁大的驚人,將他全面壓製,毫無反擊之力,連腰都直不起來,只能在馬桶裡接二連三的吐出氣泡。
“我妹的主意你也敢打,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祁飛星厲聲喝道,後側頭望了一眼貼在牆壁上瑟瑟發抖的陸熙。
他生的漂亮俊秀,這一眼卻宛如冰霜洗練過後的利刃,叫他整個人的氣質都凶悍了起來,陸熙一口氣屏住,而後尖叫一聲,掉頭就跑。
獲得自由的祁么么及時伸腿,陸熙倉皇奔逃避閃不及,被絆了個大馬趴。
“賤人!使得什麽下三濫手段!”祁么么撲過去按住她,從包裡拿出沒拆封的衛生巾往陸熙嘴裡一塞,劈手奪過她的手機:“拿來吧你!”
“挺熟練啊?”祁飛星瞄了一眼她妹的傑作:“都能去演警匪片了。”
“我看你很適合演恐怖片才對!”祁么么想起剛才那一場討債的戲碼就起雞皮疙瘩,瞅了眼被她哥按在馬桶裡暢飲的花臂男連聲說:“哎哥哥哥,你別把這貨弄死了。”
“他把你耳朵扯成那樣,我把他打成二級傷殘都不過分。”祁飛星說。
“不是啊,我聽說死人的□□括約肌和尿道括約肌會失靈,容易大小便失禁的!”祁么么說。
陸熙:“......”
花臂男:“......”
“放心,我有分寸。”祁飛星說,他將半死不活的花臂男提出水面,按在抽水箱上,抽了倆耳光,“喂,哪條道上的?”
花臂男臉頰浮腫,雙目失神,“安少爺……”
“哦,那你不冤。”祁飛星說。
“你怎麽會想到來啊!”祁么么說:“我還擔心自己小命不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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