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英微笑著提高了些聲音道:“真的很抱歉這位客人,我們酒樓排隊完全是按照拿號的順序來的,先到先得,公平公正,哪怕是老板來了也不能讓您進去,請您諒解一下。”
他這一說,周圍的人都聽見了,紛紛不滿,“就是啊,先到先得,你這人怎麽不講規矩”,“就是就是,居然還想插號”
劉璋被周圍人的話氣得直發抖,他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他額頭青筋爆出,再也在喜歡的哥兒面前裝不住什麽好形象了,用力一拍桌子,大聲道:“我說了,把老板給我叫出來!”
杜玉新很淡定地在一旁看著,正好他也想早些進去不想等了,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也要找老板來說。
不過最近他才剛被爹娘訓過,在家禁足了三天,今天好不容易才能出來,暫時不能惹事,那就讓這劉璋來好了。
李雲英臉沉了下來,半闔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這時,牧詡和陳寧出來了。
原本他們是在房間裡膩歪的,也可以說是牧詡單方面拉著陳寧對自己動手動腳。
牧詡非常嫻熟地用自己剛剛哭過的臉裝可憐,博同情,試圖抓著寧哥兒的手往自己衣服裡放。
當然他也不是真想做什麽,畢竟這兒人這麽多不方便,不過就是想讓夫郎不隔著衣服摸摸自己的背。
就在他軟磨硬泡寧哥兒就快要同意時,門外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掌櫃的,不好啦,外面有壞人,師傅被欺負了!”
陳寧聽到這聲音,手立馬就縮回去了。
牧詡滿臉怨氣地開門,他一聽就知道是小南尋的聲音,不過這孩子怎麽叫自己掌櫃的。
他大概詢問了一下情況,雖然小南尋說的有些雲裡霧裡,但還是弄清楚了情況。
不過嘛...對於李雲英被欺負這一點他是不信的,這人怎麽可能委屈自己。
他帶著寧哥兒出去的時候正好就聽見了劉璋拍桌大喊那句。
於是便走了過去,“掌櫃的出來了,你有什麽事嗎?”
劉璋看著眼前這個長得漂亮得不像話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哼聲道:“你就是掌櫃的?”
一旁的杜玉新也驚訝得微微睜大眼睛,“牧詡?你居然開酒樓了?”
牧詡往寧哥兒身邊一靠,笑道:“我不是掌櫃的,我是掌櫃的的夫君,我家寧哥兒才是掌櫃的,不過呢你們有什麽事也可以跟我說。”
說完他立刻補道:“當然想要用錢買座位這件事免談,我們這裡就是安排號來的,注重公平,兩位要是實在等不急了,就去別家吃吧,下次可以早點來。”
“你!”劉璋蹭得站起來,手指著他眼睛要噴火。
牧詡被陳寧護到身後,探出腦袋,幽幽道:“幹嘛,你要打我啊,這還怎麽得了,光天化日來鬧事我可是要報官的。”
杜玉新眉頭緊蹙,一臉瘋了吧的表情,“你讓你這醜哥兒做老板?”
牧詡聽到這話臉色立刻冷下來,“你是在家沒拉乾淨嗎,跑到我們酒樓門口當眾從嘴裡噴屎。”
杜玉新瞪大眼睛,他哪裡聽過這麽粗魯的話整個人臉都漲紅了。
周圍人也忍不住笑出來聲。
李雲英臉都憋得有點扭曲了,這牧詡的嘴可真是個大殺器,一開口非死即傷。
“新哥兒,你認識他們?”劉璋看杜玉新好像知道這人的名字問。
杜玉新沒聽見劉璋的話,他眼睛都氣紅了,他不敢相信牧詡怎麽敢用這麽惡心的話罵自己,“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就離開,料是他平日裡驕縱慣了,畢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哥兒,受不了別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劉璋見新哥兒走了,也顧不上其他,趕緊追了上去,順便還回頭對著牧詡放了句狠話,“你們給我等著!”
他邊跑邊無意識地撓自己的背,大喊,“新哥兒,等等我!”
牧詡嗤笑一聲,等著就等著。
他跟夫郎吐槽,“每次遇到那個什麽哥兒準沒好事,他身邊也盡是些不怎地的人,真是物以類聚。”
陳寧有些擔心,“阿詡,那個哥兒好像是大戶人家的哥兒,剛剛他身邊那個恐怕也不是什麽平民老百姓,他們會不會真的給我們使絆子啊?”
“別擔心,寧哥兒,有事我會解決的。”牧詡拍拍寧哥兒的手道。
這邊事情處理完後,牧詡笑著對周圍其他等座的客人道:“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看了場笑話,我也沒想到這開業第一天就有人來鬧事,這排隊就是講究一個先後,就算給錢我們也不能壞了規矩,我請大家吃點心就當是打擾大家的賠罪了。”
說著他故作可憐,“這要是方才兩個人來找事,到時候拜托大家給我們說兩句話,我和夫郎這第一次開酒樓,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望大家多多包涵,我現在這裡謝過各位了。”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沒錯啊,放心吧大家夥都看見了”......
大家都很爽快得反應了,畢竟吃人嘴短,而且這老板的夫君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不過這老板長得也確實...不太好看,但是大家也不可能當面說什麽。
李雲英對於牧詡熟練利用自己美貌的行為表示嗤之以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