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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美人如名將_羽漱臨風【完結】》第109頁
  那袖刀小巧,機關也巧妙,並不容易被人看出來是一把凶器,被徐應白順利帶進了寧王府。

  聞言付凌疑的手指動了動,而後徐應白只聽見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付凌疑從自己身上拿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

  也不知道魏照那樣嚴苛的搜身,他是怎麽把這些東西帶進來的。

  他將那些小玩意一個個拚接起來,竟然是一個梅花袖箭和三支鳴鏑。

  “拿著,”付凌疑支起身,在徐應白手背上親了一下,小聲道,“最多一個時辰,我就會回來。”

  在這時間內,如果徐應白有一丁點閃失,思及此,付凌疑烏黑的眼眸稍動,胸膛劇烈起伏著。他冷戾地想,那麽寧王府全府都得見閻王!

  第59章 不冷

  五更天, 朝廷軍駐扎處,馮安山被叫起來看信使送來的消息。

  如今除卻幾位身居高位的將軍,沒幾個人知道徐應白不在。徐應白悄聲離開, 倒不是因為怕自己離開而動搖軍心, 而是擔心自己離開的消息傳回肅州。

  這一支幾千人的兵馬, 幾乎都是去歲徐應白帶到嘉峪關的,在徐應白親自操練和指揮下對徐應白極其信任,只要是徐應白的號令,沒有不聽從與執行的——可以說是徐應白的親兵。

  除外他們素質極高,是一支沉默而凶悍的軍隊。

  但如今其中還混有約摸幾百人的肅州兵, 阿古達木還在肅州, 徐應白並不信任這位新上任的烏厥王。

  這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盟友。

  馮安山一邊練兵, 一邊和幾位將軍展開按有徐應白印章的書信,剛看完, 一名巡防兵就朝他們過來,一邊手扯著一位扯著一位老道, 另一邊手拎著一位穿著道袍的小孩。

  “你松手!”小孩全身上下髒兮兮的, 委屈巴巴地喊道, “我要找我師父!”

  他一邊說一邊撅著嘴, 感覺下一瞬就要委屈得哇哇大哭。

  巡防兵將他放在地上, 抱拳對馮安山道:“馮將軍, 這兩個人說要見太尉大人,我們覺得他們甚是可疑!但又不敢輕易打擾大人, 就先把人帶到這來了。”

  謝靜微本來還哭哭啼啼的, 聞言頓時大怒道:“你才可疑!我可是師父的小弟子!師父最疼我了!”

  馮安山與諸位將軍:“?”

  一旁的玄清子:“……”

  這丟人的現世寶!被徐應白寵得無法無天的!

  雞飛狗跳了好一陣,謝靜微和玄清子總算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被巡防衛和馮安山放了進來,暫住在徐應白的營帳裡面。

  謝靜微趴在桌子上看輿圖,他不敢動上面插好的小旗子,只能好奇地用眼睛看那一條條被徐應白劃出來的行軍路線和各個插著旗子的據點。

  玄清子憂心忡忡地在營帳內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再次和馮安山確認:“他真去了靈州?”

  馮安山道:“是啊,咱們大人帶了幾名暗衛去了靈州那邊。”

  “……”玄清子憋了一會兒,忍不住低聲罵道,“這孩子,不要命了!”

  馮安山看這位玄清子臉色不好,向來大老粗的人也忍不住給自家主帥解釋道:“老師父,您老別氣,咱們大人向來說一不二,攔不住的,況且大人也是想一探究竟……”

  玄清子重重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些將領沒一個能拉得住徐應白的。

  這人就是打定主意之後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性子。玄清子不由得想起當年徐應白要出玄妙觀入世,十幾名師叔師伯輪番勸了都沒用,最後自己心一狠,把徐應白關小黑屋了,可誰知道徐應白竟然還是鑽了空子下山。

  最後還是玄清子妥協,還火急火燎給梅永寫信,希望昔日好友多少照顧一下這逆徒。

  論說徐應白在外面摸爬滾打幾年,對自己的身體也了解,應當也知道輕重,可玄清子一想還是擔心得不得了。

  徐應白那一身舊疾,他幼時玄清子不知給他找了多少大夫,個個都說這破爛身體絕活不過二十五。

  徐應白如今都二十四了。

  前些日子,玄清子想到這些事情,實在是放心不下,火急火燎問了梅永徐應白如今何在,一得到消息就風風火火往徐應白這邊趕。

  原先他沒想帶謝靜微,可誰知道這小子不知從哪得到的風聲,還是跟了出來。

  現在想來,謝靜微那神鬼莫測的溜走手法,還是得了自家師父的真傳,一脈相承地讓人頭疼。

  謝靜微看了那輿圖一會兒,好不容易才看懂一條行軍路線。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對玄清子道:“師祖,我們什麽時候出去找師父啊?”

  玄清子摸著胡子瞪眼氣道:“能怎麽找?去靈州找也只是給你師父添亂罷了。”

  “你師父那小兔崽子,和你一樣,都不讓我省心!”

  他嘴上絮絮叨叨地罵罵咧咧,手上還是翻找出了一瓶藥,遞給了留守在營帳這邊的暗衛,讓他們想些辦法給徐應白送過去。

  彼時,靈州寧王府中的一處小院,徐應白剛剛起身。早上晨寒風重,又因為現今不是深冬早春時節,也不在長安太尉府,沒有炭火可以燒。徐應白只能伸手將一件厚實的狐裘披在身上,卻還是被冷得肩膀有些顫,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剛一出聲,徐應白就被人裹著狐裘環抱起來。

  付凌疑用那件狐裘把徐應白裹得嚴嚴實實的,兩個人一起坐在藤椅上。付凌疑靠著徐應白單薄的脊背,額頭壓在徐應白的蝴蝶骨上,鼻尖傳來一陣陣屬於徐應白的蘭花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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