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難聽的話,哪個雌蟲沒有遭受過雄主的虐待鞭打?軍銜再高,軍功再卓著,雌蟲在雄蟲面前也只能俯首臣服,屈辱求生。雲拂曉自然也不能例外。
其實在自家少將拒絕顧彥的時候,羅林就非常擔心那隻雄蟲會向軍部投訴。雄蟲們的一句話就能讓雌蟲的所有功績付諸東流,甚至悲慘地丟掉性命。現在的結果已經比他想象得要好的多。
不管怎麽說,在雄蟲誇下苟延殘喘總比可悲地丟了命強,少將都要死了,還管什麽尊嚴被踐踏的問題?
不提第四軍區的軍雌們的各懷心事,身為A級雄蟲的鍾暮雲已經順利地進入了關押雲拂曉的牢房。不得不說,雄蟲的身份在蟲族社會真的是太方便了。
看見雲拂曉此時的模樣,鍾暮雲瞳孔猛地一縮,隻感覺心臟一陣鈍痛,曾經遭受凌·辱的記憶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來,與現實相互印證,更令他心頭火起。
經歷過強製電擊,雲拂曉的精神力暴·亂暫時被壓了下去。他現在被鎖在一個金屬十字架上,手、腳、脖頸、手指包括身體各個軀乾都被緊緊地拴在架子上,動彈不得。
他微微垂著頭,整個人呈現出無力的狀態,這是大劑量肌肉松弛劑的作用。為了最大限度保證顧彥這隻雄蟲的安全,他們還在他的頸部和四肢都套上了電擊環,一旦軍雌對雄蟲有一點反抗的動作,立刻就會遭到慘無蟲道的電擊。
鍾暮雲才靠近了他幾步,一旁的監控設備後便傳來了緊張的聲音:“閣下,雲少將現在非常危險,請您注意和他保持距離。如果您感覺到任何威脅,請務必呼救,我們會第一時間趕到!”
看了看手中殺傷力巨大的·鐳·射木倉,又低頭瞅一眼身上的全套防護服,鍾暮雲指著牢房毫無死角的竊聽監控設備,對著祿存嘲諷道:“看見沒有?一個無恥的q·j犯要當著他們的面侵·犯自己的少將,這群人不但不阻止,甚至生怕受害者反抗傷害了q·j犯,把人五花大綁不算,還在一旁待命準備第一時間營救被反殺的q·j犯。”
祿存此時心早就碎成一片片的了,看著眼前任人宰割的雲拂曉,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打死寫出這種劇本的南燭和自己。
很多時候,只有自己在意的人遭遇同等的不幸,人才能意識到自己做得有多過分。他下意識地衝過去擋在雲拂曉面前,警惕地瞪著鍾暮雲:“我警告你啊,除了信息素安撫,你不許做多余的事!”
鍾暮雲嗤笑一聲,對某人的馬後炮不屑一顧:“很遺憾,以阿雲現在的情況,我不和他交·合他就沒命了,最好的結果也是徹底失去精神力。”
失去精神力的雌蟲不但戰鬥力大幅下降,而且體質和壽命也會嚴重受損。雌蟲最大的作用就是戰鬥,所有的雌蟲在結婚前都必須取得軍功,一個失去價值的廢物雌蟲幾乎不可能在殘酷的蟲族社會生存下去。
一句話將祿存堵了回去,鍾暮雲隨即對著監視器虞指氣使地命令道:“把所有的攝像頭和竊聽裝置都關閉,誰敢偷看偷聽,我就向雄蟲保護協會投訴。”
雌蟲對雄蟲的服從是盲目的,軍雌們雖然不放心,卻沒有一個敢陽奉陰違,立刻按照他的話去做。
此時的雲拂曉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精神力暴·亂讓他整個蟲陷入極致的痛苦中,他臉色慘白如紙,冷汗浸透了修身的作戰服,身體在高熱的劇痛中無法自控地抽搐著,緊咬的牙關不時溢出幾聲輕微的氣音。
恍惚間,一隻手托起了他汗濕的下巴,雲拂曉強撐著定了定神,勉強睜開眼睛看向來人,印入眼簾的A級雄蟲有一張冷漠譏誚的英俊面容——是那個自己得罪過的雄蟲。
雲拂曉瞬間心裡一沉,隨後又自嘲地苦笑:反正他已經沒幾天可活了,無論這個雄蟲想怎麽報復,對他來說都沒有多大區別。
“顧彥……閣…下…”
雲拂曉吃力地說了句,對方眉梢一挑,陰陽怪氣道:“不愧是雲少將,身體差成這樣還能認出我來。不如你猜猜看,我來這裡是要做什麽?”
雲拂曉再沒了力氣說話,隻輕輕扯了扯嘴角,脖頸處驀得一緊,是雄蟲用力攥住了他的衣領,對方得意洋洋地湊近他耳邊道:“不是不肯當我的雌侍嗎?現在還不是要跪下來求我救你!”
“你知道嗎?一聽說我肯大發慈悲地艸你,你的那些部下各個都是感激涕零,甚至不用我吩咐,迫不及待地就把你綁了送給我隨便玩……”
衣服的撕裂聲伴著雄蟲惡意的話語模糊地傳入雲拂曉耳中。朦朧中,他感到有什麽東西被灌·入·身體裡,如針扎一般劇烈的痛苦漸漸緩和下來,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雲拂曉的表情不自覺地緩和下來,他頭一歪,便在雄蟲氣急敗壞的怒罵中昏了過去,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剛一閉上眼睛,鍾暮雲臉上y·邪惡劣的表情便立刻消失得一絲不剩,他按下一旁的釋放按鈕把雲拂曉從金屬架上放下來,小心地扶他在地上躺下。
鍾暮雲查看了一下他的情況,確定雲拂曉沒事後,這才替他穿好衣服,一點點把皺巴巴的軍服整理好。
摸·到手上的電擊環,鍾暮雲猶豫了一下,把手腳的四個解除綁定,隻留下頸部的一個,套在軍雌瓷白的肌膚上,看著就像一個黑色的金屬項圈。
軍雌的體質強悍無比,就這麽一會,戰場上受的傷包括精神力暴·亂的後遺症都好得七七八八。與之相比,鍾暮雲才幹了這麽一點活,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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