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暮雲:特麽按個按鈕能複雜到哪去?
雌蟲們簡直把雄蟲當成智·障來教,有一點微小的進步就不吝嗇誇獎,於是雄蟲們乾的更賣力了。
這些當了俘虜的雄蟲們用自己的辛勤努力給反叛軍的軍雌們添了不少亂,但雌蟲沒有一個介意的。哪怕是對雄蟲最沒好感的軍雌,也沒有因雄蟲的笨拙和愚蠢吐出半句惡毒之語。
軍雌們:一想到這些雄蟲已經落到自己手上,可以隨意處置,突然感覺他們幹什麽都可以原諒了。
由於上午的辛勤勞動,雄蟲們的中飯吃得很香,大夥都覺得口中的食物真是從未有過的可口,一點也不介意這是雌蟲用他們禍害過的食材絞盡腦汁做出來的(真正不能吃的已經被雌蟲扔了)。
下午,所有工作都被能乾的雌蟲包圓的雄蟲們開始無所事事起來。
有雄蟲煩惱地歎著氣問:“不能鞭打雌蟲取樂了,那我們能幹什麽呢?”
不得不說,雄蟲活得實在太無聊了。吃喝玩樂逛商場,再好的享受多了也有玩膩的時候,雖然反叛軍給雄蟲們準備了一些娛樂場所,但沒有一隻雄蟲感興趣。
見眾蟲都把目光轉向自己,鍾暮雲摸著下巴提議道:“發泄精力不一定要在雌蟲身上,我們可以出去打獵。”
“打獵?!”立刻又有雄蟲跳了起來,“我們根本不會使用雌蟲的槍·械,飛行器也不會操作。而且雌蟲會給我們槍嗎?”
“不。”鍾暮雲立刻搖頭否認,神秘一笑道:“我們用原始的武器,這樣更有意思。”
十分鍾後,雄蟲們穿戴著全套防護裝置,跟著鍾暮雲來到了一片獵場。看著手裡古老的十字nu,雄蟲們很興奮。
“現在要怎麽做?”
眼前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廣闊獵場,專門被雌蟲清理過的草地上分布著稀疏的樹木,跑動著兔子、野雞等小型獵物。
為了防止珍貴的雄蟲受傷,這些小獵物全都為仿真機器獸,專門設定了隻逃跑不反擊的程序。如果有雄蟲太菜毫無斬獲,為了體驗感它們甚至還會放水和自投羅網。
鍾暮雲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抽,舉起十字nu對準一隻兔子,嘴裡解說道:“把nu對著獵物,然後按下開關,”
“嗖!”
箭·矢飛了出去,命中兔子的後腿,兔子“掙扎逃跑”一陣後被公爵閣下無情斬獲,成了他的戰利品。
看著那隻掙扎著漸漸不動的肥兔子,雄蟲們立刻來了興趣,從未體驗過這種原生態消耗體力的遊戲的雄蟲們開始在草地上歡快地撒歡奔跑。
這群大齡熊孩子玩累了打獵,乾脆開始互相攻擊。雄蟲們都穿了全套的防護裝置,箭·矢·射到身上也毫發無損,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雄蟲們玩著玩著就闖了禍。
又一支箭·射·了出去,被瞄準的雄蟲靈活地一躲,箭飛出去直接扎到了圍牆後面一顆伸出的腦袋上。
眾雄蟲:“……”
鍾暮雲:“……”
眼看那隻倒霉的軍雌眉心插·著一支箭滿臉血地走了過來,眾雄蟲頓時嚇得哇哇亂叫。闖禍的雄蟲更是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眼看雄蟲暈倒,倒霉雌蟲迅速來到雄蟲身邊抱住他,也顧不得頭上還插著箭,飛快地把蟲送到了醫務室。
克勞德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邊坐著一位眉目俊秀的雌蟲。見他醒了,雌蟲溫和地扶他坐起來,給他喂了一點水。
“您現在感覺怎麽樣?”
克勞德木然地喝了水,看著雌蟲額頭上一圈紗布出神:“你…你的頭怎麽了?”
“沒事,一點皮肉傷。”雌蟲不在意地笑笑,克勞德隨口“哦”了一聲,突然想到什麽,猛地轉過頭看著他。
“我是不是把箭·射你頭上了!”
臥槽!受害者就坐在我身邊,還那麽溫柔地照顧自己,自己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雄蟲瞬間驚恐的表情,受害雌蟲摸了摸做樣子的紗布(傷口早就愈合了),寬慰道:“沒關系,沒有射到要害。軍雌的愈合力很強,您不用為自己的無心之失自責。”
克勞德立刻感動得眼淚汪汪:嗚嗚嗚…他真好,我差點殺了他(鍾暮雲:你確定?),他不但不怪我,還這麽溫柔地安慰我、帶傷照顧我。
蟲神在上,我好像戀愛了!
看著雌蟲俊秀溫和的容顏,克勞德吭哧了半天,羞澀地開口道:“抱歉,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在英明的領袖鍾暮雲的領導下,反叛軍裡雄蟲和雌蟲的關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融洽起來,雄蟲在和雌蟲一起工作的過程中獲得了成就感,加深了感情,適當的鍛煉讓他們的體質變好,心胸也越發開闊起來。
雄蟲開始主動用信息素安撫關系好的雌蟲,見雄蟲主動示好,雌蟲的態度自然也變得越發友善。有的雄蟲乾著力所能及的活,吃著自己做的飯,和雌蟲友好地說著話,突然感覺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五十多年後。
由於雄蟲和雌蟲的和睦關系,反叛軍內部陸續有大量的蟲崽誕生,這些蟲崽在雌父和雄父的愛和期待中誕生,許多都擁有超越雌父和雄父等級的優秀基因。
消息傳出去後,陸陸續續有雌蟲帶著自己的雄蟲投奔鍾暮雲麾下,反叛軍因此越發壯大。不久,隨著皇帝陛下的駕崩,新任的皇帝被身邊的“親雄派”蠱惑,妄圖強行恢復舊法,這一行為遭到了大多數雌蟲的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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