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顧閣下是您的雄主,誰敢在您的蜜月期找不痛快啊?”
“對不起,少將……我們這就走!”
眼看雲拂曉要開始打擊報復,軍雌們一看情勢不妙,立刻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很快在場就只剩了鍾暮雲和雲拂曉兩隻蟲。
“雄主,很抱歉讓您遭受這一切!”閑雜人等走後,雲少將氣勢瞬間散去,恭敬地跪地道,聲音帶著歉疚和自責。
“雲拂曉,身為我的雌君,我睡覺時你居然敢不守在我身邊!”鍾暮雲立刻厲聲怒斥,仿佛一位脾氣嬌縱的小公主,憤怒中還帶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委屈。
換了平時,鍾暮雲是不會這麽胡攪蠻纏的,但該說不說,穿越成雄蟲多少讓他的性格有了一些變化。
對於這種程度的無理取鬧,軍雌顯然適應良好,他立刻老實地低頭認罪道:“雄主,這都是我的失職,請盡管懲罰我吧。”
軍雌沒有遞上鞭子,但鍾暮雲明白他的意思。雖然蟲族的鞭子在加大殺傷力的同時已經設計得足夠省力,但雄蟲鞭打雌蟲仍需要花費一點力氣。很多雄蟲在懲罰自己雌蟲時並不親自動手,而是讓其他雌蟲代勞。
相比於雄蟲折騰雌蟲的其他花樣,和各種猙獰可怖的刑具,鞭打已經是傷害最輕微,且痛苦程度最低的懲罰方式了。
最方便的懲罰方式是電擊環。此時,黑色項圈還套在軍雌的頸上,控制器就在雄蟲手腕的終端裡,各個檔位都有,只要按下按鈕,就能給雌蟲帶來無法想象的痛苦。
雄蟲仿佛生來就帶著對雌蟲的恨意,他們喜歡欣賞雌蟲淒厲慘叫著在地上抽搐的模樣,雌蟲痛苦不堪的惶恐求饒聲對於雄蟲來說是絕妙的享受,但鍾暮雲自然不在此列。
“哼,你以為這頓懲罰躲得過嗎?”他惡狠狠地威脅了一句,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想留在軍隊?”
雲拂曉心頭一緊,更加恭敬地俯首道:“是,我是S級軍雌,基於最大利用率原則,我的服役期還很長。請雄主允許我繼續待在軍隊,為帝·國征戰。”
鍾暮雲許久沒有說話,雲拂曉正忐忑不安地等著,頭頂上突然傳來雄蟲傲然的聲音:“雲少將,身為S級軍雌讓你如此驕傲?竟能為此把雄主扔在腦後!”
嗅到語氣中興師問罪的意思,雲拂曉心跳漏了一拍,然而雄蟲卻很快話鋒一轉,輕笑著松口道:“答應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讓我松口同意。”
後頸突然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雄蟲在曖·昧地撫·摸他荊棘形的蟲紋,雲拂曉閉了閉眼,耳邊拂過微熱的氣息:“就讓我看看,你能為此做到什麽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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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典雅的房間內,雲拂曉蜷縮在地上,手臂和腳踝都被拇指粗的鎖鏈捆得嚴嚴實實,他雙手被銬在身後,背上的蟲紋被僨張的血液染成鮮豔的紅。
他眼眶通紅地看著自己的雄主,無助而可憐地小聲嗚咽著,身下的地面早已被汗水打濕,整個人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唔……雄主…饒了我…求您……”
他的雄主無動於衷地看著,手上拿著好幾個遙控器,一點不留情地挨個按下遙控器的按鈕,然後饒有趣味地看著雌蟲的反應。
“雲少將,你現在扭得就像一隻白白嫩嫩的蛆。”雄蟲毫不客氣地嘲諷道,語氣刻薄“真該讓你那群部下看看,他們的少將在雄主面前是多麽的·欲·求不滿。”
“不……不要……”
“為什麽不要?”雄蟲惡劣地一挑眉,激活了一隻昆蟲式的智能自拍相機,核桃大小的金屬飛蟲靈活得飛到軍雌面前,繞著他轉了一圈,甚至還給了幾個特寫。
抬手接住飛回來的自拍相機,雄蟲微勾起嘴角,作勢欣賞著自家雌君的照片,語氣輕佻:“我要把這些發給你的同僚們看看,讓他們也學學雲少將服侍雄主的本事——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
雲拂曉瞬間羞憤欲死,他掙扎著爬到鍾暮雲腳邊,討好地親了親雄蟲白皙的腳背:“雄主,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錯了……”
此時的鍾暮雲穿著深黑色的貴族常服,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連手上都戴著一雙纖薄的白手套,整個蟲妥帖得可以立刻去參加宴會。
相比起被迫·坦·誠相見,狼狽得委頓於地的雌蟲,隻光著雙腳的雄蟲身上那股斯文敗類的氣息濃厚得連房門都掩蓋不住。
雄蟲的惡劣都是骨子裡帶來的,面對雌君的哀求,雄蟲的回應是毫不客氣地一腳踩下,換來雌蟲的崩潰哭叫。
“嗚嗚嗚…雄主……求您垂憐……”
作者有話要說:
咕適之啊咕適之,你怎能如此墮落?
第70章 雄蟲&軍雌(5)
性格惡劣的雄蟲興致勃勃地玩了一個多小時,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可憐的雌君。
他原本沒打算玩這麽久,但雲少將一身軍裝、氣勢全開地逼退一眾軍雌的畫面太過養眼,在自己雄主面前逆來順受的溫馴又太讓人想欺負,這使得雄蟲忍不住地就想更過分一點。
作為純愛界續航能力墊底的攻,雄蟲的x能力普遍都很差,於是做那事的時候就不免需要各種輔助道·具,鍾暮雲也是一樣。
被小妖精雲拂曉掏空了公糧、再起不能,鍾暮雲也入鄉隨俗地選擇了一些不傷身體的小玩具,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免得某人總是欲·求不滿地非·禮自己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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